故事：85年我姑姑坐牢出狱，父亲不顾母亲的责骂，硬要把她领回家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那是一个夏天，蝉鸣声中裹挟着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父亲领回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姑姑。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层层涟漪，搅动了我们家本就不平静的生活...

01

那年我十三岁，正是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年纪。记得那天，我正坐在屋檐下做作业，脑子里想着老师布置的数学题，手里的笔一下一下地敲着课本。忽然，院子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老刘，你这是干啥？把她领回来干啥？"隔壁王婶的声音尖锐地传来，"这不是存心给我们村添乱吗？"

我抬起头，看见父亲领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院子。那女人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布衫，头发很短，显得脸更瘦削了。

她的眼神很锐利，却又透着几分茫然，像是对这个世界既熟悉又陌生。她的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走路时微微有些瘸。

"这是你姑姑小芬。"父亲对我说。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却又带着一种坚定。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脸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愣住了。姑姑？我知道我有个姑姑，但从来没见过。在我的印象里，大人们从不提起她，就像她从未存在过一样。每次我问起，大人们都会岔开话题。

"老刘，你疯了不成？"母亲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脸涨得通红，"让一个坐过牢的人住进来，你想让全村人都笑话我们吗？你想让孩子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是不是？"

"够了！"父亲少有地提高了声音，右手在空中重重一挥，"她是我妹妹，是我们家的人！你们都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她是被人陷害的！"

姑姑站在院子中间，目光在破旧的房屋上扫过，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们家的房子是村里最破的几间之一，墙上的泥皮都掉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的红砖。

02

她朝我走来，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我："你就是小宝啊？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呢，整天光着屁股在院子里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姑姑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两个肉包子。"饿了吧？快吃吧，姑姑特意在火车站买的，这家包子最有名了。"

那是我很久没吃过的肉包子，香味顿时勾起了我的食欲。母亲见状，一把夺过包子扔进了泔水桶："不用你假好心！小宝，去你奶奶家待会。现在就去！"

但我没动。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姑姑产生了好奇。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跟村里的人都不一样。这时，我奶奶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老刘啊，你这是何必呢？"奶奶叹了口气，拐杖在地上点了点，"让小芬自己去镇上租房子住不就得了，何必把火烧到自己家里来？"

"妈，您别担心，我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姑姑说着，从包里又掏出一个红包，"这是给您买的人参，您身子骨不好，补补。我知道您最近腿脚不利索。"

奶奶没接，转身就走了。院子里的气氛更加尴尬。街坊邻居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这时村支书老张挤过人群走了进来，他是村里少有的支持父亲的人。

03

"老刘，这是给小芬的一点安家费。"村支书递给父亲一个牛皮纸信封，"人都有失足的时候，现在回来了就好好过日子。要是有人说闲话，你们也别往心里去。"

晚上，母亲拉着我弟弟回了娘家。临走前，她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你自己选的路，自己走！孩子我是不会让他跟着你们学坏的！"说完，她重重地摔上了门。

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姑姑坐在堂屋的板凳上，点了一支烟。这在当时的农村是很少见的，女人抽烟会被人戳脊梁骨。但她似乎并不在意，熟练地吐着烟圈。

"小宝，想不想去镇上？"她突然问我。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想！"自从上次跟着父亲去赶集，我就一直想再去镇上看看。那里的街道上都是水泥路，不像村里全是泥巴路。

姑姑笑了："明天带你去镇上，姑姑教你做生意。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得会。"

父亲坐在一旁，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旱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遮住了他的表情。我注意到他的眼角有些湿润。

第二天一早，姑姑带着我去了镇上。路上，她给我买了个肉夹馍，那香味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到了镇上，她领着我穿过热闹的街市，从一个商贩那里进了一批衣服，在街边摆起了地摊。我这才知道，原来姑姑在坐牢之前就做过小生意，而且生意做得很大。

04

"你要学会看人，"姑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教我，"有些人是真想买，有些人就是来砍价的。特别是那些一上来就说'这衣服质量不行'的，肯定是想压价。做生意最重要的是看人下菜碟。"

在姑姑的指导下，我渐渐学会了做生意的门道。她教我怎么和顾客讨价还价，怎么整理货物，甚至连找零钱都有讲究。"零钱要码整齐，面额大的在下面，小的在上面，这样找钱才不会出错。"

"大姐，这件衣服多少钱啊？"一个年轻姑娘扬了扬手里的连衣裙问道。

"二十五块。"姑姑笑着说，"你试试看，这料子好，而且是今年最新款，保证你穿出去没人撞衫。"

"太贵了吧？二十块行不？这布料看着也不咋地啊。"

姑姑摇摇头："这可是广州最新来的货，成本就要二十三，二十四块钱呢。你看这个纽扣，都是进口的，要是普通货，哪能这么精致？"

最后，那件衣服以二十三块钱成交了。姑姑数钱的时候对我说："做生意要实在，不能太黑心，但也不能亏本。要让客人觉得值，这样她下次才会再来。"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我们收摊回家，姑姑数着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今天收入不错，有一百多块呢。"

"卖衣服只是开始，"她忽然神秘地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