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非现实新闻，请理性看待。图片均源自网络；人名均为化名；旨在传播正能量/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十月的雨总是带着几分凉意，打在派出所的玻璃窗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值班室里，老民警王德明正在处理一堆案件材料，饭盒里的午饭还剩了一半，早已凉透。今年是他从警的第二十三个年头，也是退休前的最后一年。

窗外的雨声让这个下午显得格外安静，派出所里只能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王德明端起茶杯，茶水已经凉了，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值班室的门被推开了。

"吱呀"一声，伴随着一股潮湿的风，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来人没有打伞，深灰色的夹克被雨水打湿，头发也在往下滴水。

"同志，我要自首。"那人站在门口，声音沙哑但出奇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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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明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身高约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看起来很普通，脸上有些胡茬，眼睛略显浑浊，就像街上随处可见的农民工。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种让王德明感到不寻常的平静。

"请坐。"王德明放下手中的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说看，什么事要自首？"

男子在椅子上坐下，水珠顺着他的衣服滴在地上，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摊水渍。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在墙上的通缉令上停留了片刻。

"我叫郭立武，"他终于开口，"是'1.28'案件的最后一名在逃人员。"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王德明的耳边轰然炸响。他的手猛地一颤，钢笔在纸上留下了一个刺眼的墨点。作为一名老警察，他太清楚这个案件意味着什么——1996年发生的那起特大持枪抢劫案，造成两人死亡，七人受伤，震惊全省。这个案子，他参与过最初的调查。

"你说你是郭立武？"王德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端详着对方。通缉令上的照片已经泛黄，但那张年轻的脸仍然清晰可见。眼前的男子虽然沧桑了许多，但五官轮廓确实有几分相似。

"你知道你的同伙现在怎么样了吗？"王德明试探性地问道。

"知道。"郭立武点了点头，雨水从他的发梢滴落，"都已经被枪毙了。李嘉涛是去年，周伟和其他两个是前年。"

王德明注意到，郭立武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就像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那你知道自首的后果是什么吗？"王德明继续问道，目光紧盯着对方的表情。

"死刑。"郭立武的嘴角甚至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我很清楚。"

这个回答让王德明感到一阵荒谬。他站起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视着郭立武："你确定要自首？要知道，就算你不自首，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确定。"郭立武打断了他的话，"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

02

王德明多年的警察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吃过饭了吗？"他突然换了个话题。

"吃过了。"郭立武说，眼神有些恍惚，"在来的路上，我去了城里最好的饭店。点了份儿糖醋里脊，两个炒青菜，还有半斤白酒。"他停顿了一下，"剩下的钱，我都给了路边的乞丐。"

王德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按下了桌上的对讲机："老张，你带两个人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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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名警察走进了值班室。王德明简单交代了情况，让他们先带郭立武去做笔录。在郭立武离开时，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回头看了王德明一眼。

王德明立即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不到一个小时，专案组的警官们就全部到位。在确认了郭立武的身份后，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号称"1.28"案最狡猾的在逃犯，居然就这样主动投案了。

审讯室里，郭立武坐在冰冷的铁椅上。他的衣服还没有完全干，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说说吧，为什么现在要来自首？"专案组的李队长开门见山地问道。

郭立武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看到了报纸，知道他们都死了。我想，也该来个了断了。"

"就这么简单？"李队长显然不相信。

"还有一个原因。"郭立武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我已经'破处'了。"

审讯室里的警察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