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林馨,到你了。"护士站在妇产科诊室门口喊道。

我扶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站起来,丈夫赵诚和婆婆王阿姨一左一右搀扶着我走进诊室。四个月的身孕让我走路有些不稳,但内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坐这边。"医生指了指检查床,一边看电脑一边问,"林馨是吧?我看你以前在我们医院也建过档,五年前就生过孩子?"

"啊?"我一下子愣住了,"医生,你肯定是搞错了,我这是第一次怀孕。"

婆婆猛地站了起来:"什么?五年前生过孩子?"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耳膜。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电脑屏幕:"没搞错啊,你的身份证号码显示,五年前在我们医院做过产检和分娩,顺产,生了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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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慌了,"五年前我才二十岁,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连恋爱都没谈过!"

"贱人!"婆婆突然冲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就说你这种狐狸精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早就破了身,还装清纯骗我儿子!"

赵诚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我疼痛:"说!五年前那个野种是跟谁生的?"

"老公,你听我解释..."我泪如雨下,"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系统出错了!"

"还狡辩!"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亏我们还把你当个宝,天天小心伺候着。原来是个破鞋,趁着年轻就出去勾搭男人!五年前,你才二十岁啊,那时候不知道跟多少人乱搞过!"

医生也有些尴尬:"这个,要不我让护士再核实一下记录?"

"不用核实了!"婆婆冷笑着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知道现在肚子里的是不是我儿子的种!"

赵诚的手越捏越紧,我疼得直抽气:"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从小到大都规规矩矩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啊!"

"闭嘴!"赵诚的声音冷得像冰,"回去再跟你算账。"

护士匆匆跑过来:"医生,我查过了,确实是五年前的记录,而且身份证号完全对得上。"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颤:五年前,妈妈是不是...

"诚诚,我们走!"婆婆拉着赵诚就往外走,"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我们家不要她!"

我跌坐在检查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妈,五年前...是不是你用我的身份证..."我哽咽着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身份证?你别乱说。"妈妈生硬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我如坠冰窟。我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02

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家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婆婆把我关在房间里,说要等赵诚下班回来"清算"。

"贱人,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儿子交代!"婆婆临走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蜷缩在床角,一遍遍地给母亲打电话。终于,在第十八个未接来电后,她接了:"馨馨,这事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你就说实话,五年前到底是不是你用我的身份证生的弟弟?"我强忍着哭腔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是,但妈也是没办法。那时候我都四十岁了,被人知道怀孕多丢人啊。"

"所以你就用我的信息?"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你知道这害得我现在..."

"哎呀,不就是一个产检记录吗?"母亲打断我的话,"你跟你老公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再说了,你弟弟以后也会孝顺你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你知道我现在怀着孕吗?你知道婆婆已经说要赶我出门了吗?"

"那正好啊!"母亲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反正你也要当妈妈了,不如把你弟弟也一起带着。你看他多可爱,就当是你自己的孩子..."

"啪!"房门被踹开,赵诚铁青着脸冲了进来。

"老公!"我惊慌地站起来,手机掉在地上。赵诚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贱人!原来真的是你干的好事!"

原来他站在门外,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

我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

"解释?"他冷笑一声,"五年前你就生过孩子,现在还想骗我?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也配给我赵家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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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着肚子后退:"老公,你冷静点,孩子..."

"砰!"赵诚一脚踹在我小腹上。剧痛传来,我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

"诚诚,打死这个贱人!"婆婆在门口叫嚣着。

鲜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我知道,完了...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里。医生告诉我,孩子保不住了,而且因为受伤太重,以后可能再也无法怀孕。

我以为至少还有母亲会心疼我,可她来医院的第一句话却是:"没事,不能生就不能生吧,反正你还有弟弟。他现在上小学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情况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母亲拍着我的手说,"但是你想想,我当年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也不容易啊。你是长姐如母,帮妈照顾弟弟是应该的。"

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弟弟的父亲是谁?"

母亲的表情有些尴尬:"就是...就是以前工厂的一个老板。他骗我说会对我负责,结果..."

"所以你就用我的身份证生下弟弟?"我冷笑着问。

"这不是没办法嘛!"母亲理直气壮地说,"你看你弟弟多可爱,你就当..."

"够了!"我打断她的话,"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管弟弟的事。这个家,我也不会再回来。"

母亲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我一个人把你养这么大..."

"是,您把我养大了。"我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下,"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的婚姻,我的孩子,我的一切,就因为你的一个自私的决定,全都毁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有些伤害,不是血缘关系就可以原谅的。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03

"馨馨,你别哭了,这样下去会把自己弄垮的。"闺蜜孙晴坐在我病床前,心疼地给我擦眼泪。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感觉那么刺眼。流产后的第三天,赵诚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扔在了我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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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苦笑着看着他,"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赵诚冷冷地说:"这是律师拟好的协议,你看看有什么要改的。不过我提醒你,你最好别太贪心。"

"贪心?"我突然笑了,"是啊,我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连个说法都不配要,是吗?"

他转身就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

"这王八蛋!"孙晴气得直跺脚,"他家暴导致你流产还不能生育,现在还这么嚣张?"

我摇摇头:"晴晴,帮我个忙。我要找个私家侦探。"

"你是说..."孙晴眼睛一亮。

"对,我要查查这位好丈夫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干脆地放弃这个家。"

三天后,私家侦探带来了照片:赵诚和他的女下属小林搂在一起走进某酒店,时间正是我住院的那段时间。

"果然..."我冷笑一声,"原来他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

"馨馨,你打算怎么办?"孙晴问。

我看着手里的照片:"既然他们觉得我不清白,那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清白。"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馨馨啊,你弟弟这学期的学费还没交呢,你看..."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妈还有脸找你要钱?"孙晴气愤地说,"她害得你家破人亡,现在还..."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晴晴,你说我妈当初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

"你想啊,"我慢慢梳理着思绪,"她用我的身份证生下弟弟,这样所有责任都在我身上。如果将来弟弟要上学、要生活费,找我要不就理所应当了吗?"

孙晴倒吸一口冷气:"天哪,你是说..."

"她不是一时糊涂,而是早有预谋。"我感觉浑身发冷,"她就是在给自己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