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参加父亲婚礼，当见到挺大肚子的继母时，一时愣在原地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砰！"我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差点把旁边的速溶咖啡打翻。

"爸，你这不是耍我吗？一个四十岁的护士长，这不是吃干饭的就能看出问题吧？你看看现在的新闻，五十多岁的大爷被二十八岁姑娘骗走两套房子，你让我怎么放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父亲的声音明显压抑着火气："张萌，我五十一又不是八十一，你觉得爸爸是那种分不清好歹的老糊涂吗？"

这通电话是在周三的晚上九点半。公司的开放式办公区早就人去楼空，只剩我一个人对着电脑屏幕改方案。

桌上堆着几个外卖盒子，最上面那个里的酸菜鱼都泛了油，是五个小时前点的晚饭。

工作四个月，我已经习惯了广告公司永无止境的加班和频繁的方案修改，但父亲这个再婚的消息还是让我措手不及。

其实他打电话的语气我早该察觉出异常。

平时父亲都是大大咧咧的："囡囡啊，今天厂里发鸡蛋了，等会儿给你送过去。"或者："闺女，爸这儿有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要不要介绍认识一下？"

但这次他说："小萌，周末回来一趟，爸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声音正经得不像话。

"爸，你心脏又不舒服了是不是？"我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医生不是说要按时吃药，少喝酒，你是不是又......"

"不是，爸爸身体好着呢。"他打断我的话，"是......我准备再婚了。"

我手一抖，键盘上瞬间多了一串乱码。耳机里客户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方案的第八次修改意见，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再婚？跟谁啊？"

"王丽娟，市一院的护士长。我们认识快一年了。"

父亲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就像十几年前他跟母亲说话时的样子，"上次查心脏的时候认识的。她医术很好，这一年我的心脏毛病都是她在照顾。"

我一听这话就更警惕了。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先以照顾为名接近，等把老人家的防备心放下了，再......想到这里，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可我不敢直说。父亲是个爱面子的人，从我记事起就没在我面前服过软。

即使是十年前母亲跟着那个开保时捷的老板跑了，他也只是默默收拾了她的衣服，连夜送到楼下的干洗店，然后独自在阳台上抽了一整夜的烟。

第二天一早，他就跟没事人似的给我做早饭："来，尝尝爸爸新学的糖醋排骨。"可那排骨咸得跟腌菜似的，我硬是笑着说好吃，把一整盘都吃完了。

这些年，我看着他的白头发越来越多，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背也不知不觉驼了。

可他从来不说累，每天天不亮就去厂里上班，晚上还要去夜市帮人修电器，就为了多赚点钱给我念书。

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骗？

"爸，这么多年，医院里那些事你还不清楚吗？那些护士......"

"张萌！"父亲突然提高了声音，"你要记住，你妈是你妈，丽娟是丽娟。你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坏！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偏激？"

我一下子噎住了。父亲说得对，是我太敏感了。可谁让我们一家都被伤得太深呢？

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打开朋友圈，发现父亲最近的动态明显多了起来。他开始发一些生活照，有新买的衣服，有装修过的房子，甚至还有在高档餐厅吃饭的照片。这都不像他的风格。

以前的张德志，那可是出了名的抠门。

厂里年会发的保温杯他能用十年，直到杯盖都掉了还舍不得扔。现在呢？我点开他的照片，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手腕上还多了块名牌表，怎么看都透着违和。

最让我震惊的是，他竟然卖掉了老房子，买了城东锦绣华庭的房子。那可是全市有名的高档小区，一平米四万往上，光物业费一个月就要五百多。

"爸，你疯了吗？"我冲到他租的临时过渡房，"那老房子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家底了！你怎么能说卖就卖？"

"什么叫说卖就卖？"父亲难得地严肃起来，放下手里的报纸，"我在厂里干了三十年，不就攒这么一套房子。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对我们好的人，难道还要委屈人家住那种地方？六楼，没电梯，天天爬上爬下的，像什么话？"

我无言以对。是啊，那老房子确实够呛。楼道里常年散不去的大葱味，走廊上邻居堆得横七竖八的杂物，墙皮都成片地往下掉。

每到夏天，老房子就跟蒸笼似的，开着风扇还是热得睡不着。可是，那里有我们全部的回忆啊。

客厅墙上还留着我小时候量身高的铅笔道，最后一道停在一米六五那里，是高考前量的。

茶几上还有我打碎花瓶后用502胶水粘的痕迹，那是母亲最喜欢的一个花瓶。书房的墙纸上还贴着我小学时的奖状，虽然已经发黄了，但父亲说什么都不让我撕下来。

"丽娟说得对，"父亲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咱们不能总活在过去。你看看你，在大公司上班，以后是要飞黄腾达的。爸爸也得跟上时代啊。"

我看着父亲，突然发现他精神了很多。前几年查出心脏问题后，他整个人都蔫了，连走路都是慢悠悠的。现在呢？腰板挺直，皮肤红润，连说话都中气十足。

难道，这个叫王丽娟的真有这么大魔力？

国庆节前一天，我特意请了假，提前回了家。

新房子就在市医院对面，电梯房，一百四十平，客厅明亮宽敞。

家具都是新买的，现代简约风格，墙上挂着几幅淡雅的水彩画。茶几上摆着几本医学杂志，旁边是父亲最爱喝的大红袍，配了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建盏。

这哪是我认识的那个张德志啊？以前他喝茶都是拿个大号搪瓷缸子，说什么"实在"。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总觉得这里不像家，倒像是样板间。给父亲打电话，却提示关机。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赶紧打开手机搜索"老年再婚诈骗"、"护士骗婚"之类的关键词。

结果看到的新闻一个比一个吓人。

我越看越害怕，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了锦江大酒店。

前台小姐说婚礼在五楼，我的心更沉了。这可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星级酒店，办一桌得好几千。父亲的那点积蓄，经得起这么造吗？

电梯里，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连衣裙。这是我特意买的，在商场里挑了好久，花了三千多，几乎是小半月工资。不管怎么说，这是父亲再婚的大日子，我得给他长脸。

然而，推开宴会厅的门，眼前的场景却让我愣住了。

满屋子的粉色气球，"生日快乐"的横幅，还有那个站在蛋糕前的女人。她穿着棕色的连衣裙，怀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