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18年后,儿子收到母亲留给他的上海别墅,推开门当场愣住
飞云如水
2024-12-31 23:0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杨明一直认为母亲是个狠心抛弃家庭的人。
18年后,他收到了母亲留下的上海别墅。
推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了满墙的自己照片,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01
黄昏时分,杨明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枣树。树上挂着一条晾晒的裤子,破了个大洞,像一张哭泣的脸。
“妈,帮我补一下裤子。”八岁的杨明把破了洞的裤子递到母亲面前。母亲头也不抬,手指在一张纸上无意识地画着什么,仿佛没听见儿子的话。
“妈…”杨明又往前凑了凑。母亲突然抬手一挥,裤子飞出去老远。杨明后退几步,差点摔倒。他看到母亲的眼里闪过一丝后悔,但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这样的场景在杨明的童年里经常上演。他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家的妈妈总是笑眯眯的,会给孩子洗衣做饭,而自己的妈妈却整天像个木头人。她的目光总是望着远方,仿佛这个家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奶奶常说:“你妈就是个千金小姐,嫁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受罪。”说这话时,奶奶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刺耳难听。每当这时,爸爸总会皱起眉头,默默走开。
那年深秋的一个傍晚,杨明蹲在墙角,听见屋里传来砸碎杯子的声音。接着是父母的争吵,母亲尖锐的哭声,父亲低沉的怒吼。杨明紧紧抱着膝盖,不敢动弹。
第二天早上,母亲提着一个小箱子出现在院子里。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却红肿得厉害。杨明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妈,你去哪儿?”
母亲轻轻推开他:“妈妈要去上海了。等妈妈安顿好了,就来接你。”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落叶。
“你骗人!”杨明哭喊着。母亲转过身,步伐坚定地走出院门。她没有回头,背影在晨雾中渐渐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这一走,就是十八年。
02
母亲走后,每个月总会寄来一笔钱。父亲把那些皱巴巴的钞票收进抽屉,从不多说什么。年幼的杨明常常半夜起来,偷偷摸到父亲房间,掀开那叠钞票,想从里面找到母亲的气息。可惜,只有冰冷的纸张。
初中时,班主任要求每个学生写一篇《我的妈妈》。杨明坐在最后一排,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个墨点。周围同学的笔尖沙沙作响,唯独他的纸上空空如也。下课后,他把那张伤痕累累的白纸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每年过年,村里的孩子都穿着新衣服,背着新书包。杨明的新衣服和书包也不少,都是用母亲寄来的钱买的。可他宁愿披着旧衣服,也不愿意穿那些充满羞辱的新衣服。
父亲开始酗酒。一开始只是晚上喝两杯,后来整天醉醺醺的。他常常坐在院子里,对着那棵老枣树自言自语。杨明听见父亲一遍遍地叨念:“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走…”声音像秋风中的落叶,干枯而脆弱。
十六岁那年,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寄到了家里。信封里装着一张全家福照片,是杨明出生不久时拍的。照片已经泛黄,边角也磨损了,但母亲怀抱着婴儿时的笑容依然清新。杨明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然后一把扔进了火盆。照片在火光中扭曲,最后化为灰烬。
随着年龄增长,杨明对母亲的恨意越来越深。他恨母亲的无情,恨她的冷漠,更恨她用金钱来代替亲情。在他心里,母亲早已死去,那个生他养他的女人,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十八年过去,杨明已经能独当一面。他在县城开了间小店,生意虽不大,但也能养活自己。父亲的酒瘾渐渐戒了,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母亲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禁忌,谁都不会提起。
03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杨明坐在柜台前整理账本,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自称是上海某律师事务所的李律师。
“您母亲在上海留下一套别墅,现在需要您去办理过户手续。”李律师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杨明的笔尖顿住了,墨水在账本上洇出一个黑点。他抬起头,眼神锐利:“我没有母亲。”
“宋婷女士去世前特意交代,这套位于徐汇区的别墅必须转给您。”李律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房产证和遗嘱都在这里。”
杨明的手微微发抖。十八年了,这是母亲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不是寄来的冰冷钞票,而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别墅。
他掀开文件,房产证上赫然写着徐汇区某路的地址。那是上海最好的老洋房区,一套房子至少值千万。
回到家,杨明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出乎意料,父亲只是默默点了根烟,眼神飘向远方:“去看看吧,她毕竟是你妈。”
夜里,杨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墙上,像极了儿时母亲离开时的背影,模糊而遥远。他想起母亲临走时的承诺:“等妈妈安顿好了,就来接你。”这一等,就是永别。
第二天一早,杨明订了去上海的高铁票。在站台等车时,他的心跳得厉害。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一切。
列车缓缓驶入站台,杨明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载着他驶向那个未知的谜题。
当他终于站在那栋别墅门前,手握着钥匙,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