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见过这个姑娘吗？"何静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手微微发抖。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却没人停下脚步。

"阿姨，您别着急，"护士接过照片看了看，"这是您女儿吗？"

何静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三年了，

她连结婚生子都没告诉我们。我就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01

姜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医生说他的病情在恶化，可他更担心的是四个孩子的未来。

"大夫，我还能活多久？"他握着何静的手，声音颤抖。

何静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胡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回家的路上，何静心里沉甸甸的。姜海今年才四十三岁，却已经被诊断出不治之症。四个孩子都还小，最大的女儿姜慧刚满十九岁，老二才十五岁，老三十二岁，最小的才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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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让慧慧先休学一年？"姜海提议，"她可以帮你照顾弟弟妹妹。"

何静摇摇头："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怎么能休学？再说她一个女孩子，以后还要嫁人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何静打断他，"你安心养病，家里有我。"

那天晚上，何静和姜慧谈了很久。她告诉女儿爸爸的病情，希望她能体谅家里的困难。

"妈，我知道了。"姜慧低着头说，"我会想办法的。"

第二天一早，何静做好早饭去叫姜慧，却发现房间空空如也。床上放着一张纸条："妈，对不起，我有自己的选择。请别找我。"

何静慌了，翻遍整个房间也找不到姜慧的户口页。她跑遍了姜慧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打遍了所有同学的电话，都没有消息。

"慧慧她......离家出走了？"姜海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刷地变白，"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说让她休学？"

"别自责了，"何静强忍着泪水，"我这就去报警。"

警察立案后，在全市范围内寻找姜慧的下落，但始终没有消息。姜海的病情因为这件事急剧恶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都是我的错，"他常常自责，"如果不是我生病，如果不是我提出让她休学......"

何静看着丈夫日渐消瘦的身影，心如刀绞。她发动所有亲戚朋友帮忙寻找，甚至找到当地电视台求助。

"姜慧，你在哪里？"何静对着电视镜头哽咽，"妈妈不怪你，你回来好不好？爸爸病得很重，他想见你。"

电视台的报道播出后，一个自称认识姜慧的人打来电话："阿姨，我在郊区的一个小区见过慧慧。她......她好像结婚了。"

"什么？"何静差点晕过去，"她才十九岁啊！"

那人压低声音说："她嫁给了夏家的小儿子夏明。夏家是做房地产的，家境不错。听说......听说慧慧已经有了身孕。"

何静放下电话，整个人呆住了。她的女儿，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居然偷偷结婚生子，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静啊，"邻居王婶劝她，"既然知道孩子在哪儿，你就去看看吧。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何静咬着牙说："我不但要去看，还要问个明白。凭什么他们夏家想娶就娶，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把我女儿当成商品了！"

02

夏家住在城东的富人区，何静站在高大的铁门前，手都在发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就在这幢豪华的别墅里。

"你找谁？"保安拦住了她。

"我找夏明，"何静挺直腰板，"我是他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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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愣了一下，赶紧打电话通报。没多久，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何静。

"你就是姜慧的妈妈？"妇人皱着眉头问。

"是，我是何静。"何静强压着怒气，"请问您是......"

"我是夏明的妈妈。"妇人冷冷地说，"慧慧已经嫁到我们家了，你有什么事吗？"

何静再也忍不住了："你们家好大的胆子！偷偷娶了我女儿，连个招呼都不打？她才十九岁啊，连户口都是偷偷撕走的！"

"什么叫偷偷娶？"夏母提高了声音，"是慧慧自己愿意嫁给我儿子的。再说了，你们家那个情况，她不想回去也是情有可原！"

"你什么意思？"何静冲上前，"你是在说我们家穷吗？"

"我可没这么说。"夏母冷笑，"但是你想想，你们要让慧慧休学照顾弟妹，她能不跑吗？我们夏家至少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好日子？"何静气得浑身发抖，"我女儿不是商品，不是你们想买就能买的！她爸爸生病了，你们连这都不让她知道吗？"

夏母的脸色变了变："这......这是慧慧自己的选择。她说不想让你们为难。"

"放屁！"何静一把推开夏母，冲进院子，"慧慧！你给我出来！妈妈知道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