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直都联系不上,妹夫却说她私奔了,还偏偏留下13岁女儿
天梦见证
2025-01-02 21:11湖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奇怪,这是第十通电话了,为什么妹妹一直都联系不上?"张翠玲握着手机,心跳越来越快。
七天过去,妹妹不仅联系不上,就连父亲也失去了音讯。
她赶到妹妹家,妹夫胡海居然说妹妹私奔了,却偏偏留下13岁的女儿晓晓。
01
2012年腊月,辽宁的冬天,寒风刺骨。张翠玲的手指在号码键上停留许久。这是她第十次拨打妹妹张鑫雨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张翠玲翻开桌上的日历。距离上次和妹妹通话已经过去七天。那天妹妹说要去找父亲,声音里带着不安。此后两人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接通过。
第二天清晨,张翠玲乘坐长途汽车赶到妹妹家。推开院门时,一股浓重的水泥味扑面而来。院子里堆着半袋未用完的水泥,旁边散落着钢筋和铁锹。
客厅里,继女晓晓独自坐在沙发上。这个往日活泼的女孩此刻低着头,双手紧握衣角。
"晓晓,妈妈呢?"
女孩抬起头,嘴唇颤抖着要说什么,目光却突然转向门口。张翠玲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继父胡海正倚在门框上。
"这不是大姨子吗?"胡海靠在门框上一动不动,"找小雨啊?别找了。"
"什么意思?"张翠玲心里一紧。
"能有什么意思,"胡海冷笑一声,"八成是和人私奔了。这种事我早看出来了,整天神神秘秘接电话,现在可好,连孩子都不要了。"
"胡说!"张翠玲厉声反驳,"小雨怎么可能丢下孩子?再说还有我爸,他们到底去哪了?"
胡海脸色一沉:"你爱信不信。"说完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块肉,"晓晓,来帮爸爸切肉。"
女孩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站起来,步伐迟疑地走向厨房。
张翠玲注意到,厨房的案板上放着几个空了的药瓶。标签上印着县医院的字样。她正要仔细看,胡海已经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大姨子留下吃饭吧,我特意多买了肉。"胡海嘴角微微上扬,手指不停摩挲着案板上的菜刀。
张翠玲婉拒了邀请。临走前,她再次看向晓晓。女孩站在水池边发呆。
穿过院子时,张翠玲发现原本的老井被填平了,边上新挖了一口井。胡海跟在她身后,解释说是老井水质不好。
"对了,我爸最近来过吗?"张翠玲问。
"来过啊,前两天还在这住了一晚上。"胡海指着新井,"还帮我挖井来着。"
张翠玲心里一紧。她清楚记得,父亲因为腰疼,这个冬天根本没法干重活。
走出院门,张翠玲回头望去,胡海仍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双手握着铁锹,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晓晓的身影出现在厨房的窗前,然后又迅速消失在阴影中。
一路上,那些反常的细节在张翠玲脑中挥之不去:父亲根本不可能干重活、胡海遮遮掩掩的药瓶、还有晓晓眼中藏不住的恐惧。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02
一回到家,张翠玲就翻出去年春节的全家福。照片上,妹妹张鑫雨带着两个孩子站在父亲身边,胡海站在最外侧。那时他们刚结婚半年,妹妹说胡海虽然条件不好,但对孩子还算用心。
张翠玲放下照片,拨通了住在隔壁村的王婶电话。王婶是个爱串门的主,对胡海家的情况最清楚。
"胡海到处跟人说小雨私奔了。"王婶压低声音,"前天在集市上嚷嚷,说小雨早有外遇,这回是和人跑了。可谁信啊?小雨那么疼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丢下13岁的女儿不管?更邪门的是,前几天半夜,我看见他往井里倒水泥。倒完还用铁锹使劲捣,那动静把村里的狗都惊动了。"
第二天一早,张翠玲再次来到妹妹家。胡海正蹲在新井边,往里面灌水泥。见她来了,立刻站起身挡在井口前。
胡海轻蔑地笑了笑:"找小雨?你这是第几趟了?我说了她私奔了,你们一家子怎么就是不信?"
张翠玲心里一沉:如果真是私奔,为什么偏偏只留下13岁的女儿?
厨房里传来餐具掉落的声响。张翠玲趁机绕过胡海,快步走进屋。晓晓正跪在地上捡碗碴,手指被划出一道口子,却像没感觉似的继续捡。
"晓晓,你告诉姨姨,妈妈到底去哪了?"张翠玲蹲下身,握住女孩的手。
晓晓的嘴唇动了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没受伤的手指在地上写下一个"井"字,又赶紧用袖子擦掉。
"你们在说什么?"胡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没什么,就是问问功课。"张翠玲站起身,忽然闻到一股异味。那味道从厨房的水池下传来,像是腐烂的气味。
她借故去上厕所,沿着屋后转了一圈。新井边堆着几根钢管和铁链,上面沾着暗褐色的痕迹。老井被完全填平,上面撒了一层新土。
走到村口,张翠玲遇到了邻居刘大爷。老人正牵着狗遛弯,见她过来,主动开口:"胡海整天说小雨私奔,可他自己的行为才最可疑。这些天总半夜鬼鬼祟祟的,我家旺财一到晚上就冲着他家那两口井狂叫,死活拽不住。"
"是新井还是老井?"
"两口井都叫。"刘大爷皱眉,"前天晚上叫得最凶,后来胡海拿铁锹出来,旺财就不敢叫了。"
张翠玲回想起王婶说的夜里捣井的声音,又想起晓晓写在地上的"井"字。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她掏出手机,再次拨打父亲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来的路上,她特意去了趟老家,邻居说父亲根本没回去过。
天色渐暗,寒风卷着落叶掠过村口。张翠玲在街边小店买了盒药,看着盒子上县医院的标识,她想起胡海厨房里那几个空药瓶。
店主认出了她:"前几天胡海也来买过这种药,说是治失眠。一次买了好几瓶,我还觉得奇怪。"
张翠玲的手顿住了。她记得妹妹从不吃安眠药,因为要照顾孩子,睡眠一向很浅。
县医院、水井、还有晓晓反常的举动,这些线索在张翠玲脑中逐渐连接成一幅可怕的图案。她必须尽快带走晓晓,否则....
傍晚,她第三次来到胡海家。屋里传出晓晓的哭声,和胡海的说话声:"我漂亮的女儿。你知道为什么爸爸只留下你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