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是1991年的那个夏天，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远处扬起的尘土。村长儿子魏建军坐在拉新兵的解放卡车上，向我们挥手告别。

他穿着崭新的军装，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我攥紧了拳头，喉头发紧，看着原本属于我的军旅梦想，就这样被他顶替带走。

01

老槐树在夏风中沙沙作响，李志强站在树下，手里紧攥着那张高考成绩单。离大学的分数线差了38分，这个分数让他全家的希望落了空。

他老师张文平曾经说过，他是村里十年来最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可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志强，进来吃饭！"母亲王秀兰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李志强深吸一口气，把成绩单塞进裤兜，走进了家里那间低矮的土坯房。

饭桌上只有几个简单的咸菜，一碗炒土豆丝。这是他们家最常见的晚餐。为了供他读书，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父亲李大山端着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志强，要不要复读？"

"爸，我想去当兵。"李志强放下筷子，"咱们村今年有两个名额，我已经和武装部的张叔说好了。再说，当兵还能锻炼人。"

母亲连忙插话："当兵好啊！等服役回来，还能有退伍军人的加分，到时候再考大学。而且部队还管吃管住，能省下不少钱。"

"是啊，"父亲点点头，"现在农村的负担这么重，你要是能去当兵，对家里也是一个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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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志强就去了武装部，开始准备体检材料。张叔看着他的体检表，连连点头："小伙子身体不错，肯定能过。对了，你爸还在建筑队干活吗？"

"嗯，他现在是工地上的小工，一个月能挣一百多。"李志强答道。

"你妈呢？还是在副业队编草帽？"

"是啊，一个草帽才挣两毛钱，可她还是天天编到半夜。"说起这些，李志强的眼圈有些发红。

就在李志强准备着体检材料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村长魏国强的儿子魏建军，把他的名额顶替了。

那天晚上，李志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院子里传来父母压低的说话声。

"这魏国强也太不是东西了！"父亲愤愤不平，"明明是志强先报的名，凭什么让他儿子顶替？"

"你小声点。"母亲劝道，"人家是村长，咱们得罪不起。再说了，志强还年轻，还有机会。"

"可是......"父亲叹了口气，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02

第二天，李志强去了武装部。张叔一见他就满脸歉意："志强啊，这事儿你别往心里去。村长那边我也说不上话。要不，你还是复读吧？"

李志强站在村委会的院子里，看着村长魏国强和他儿子魏建军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魏建军穿着一身新买的西装，还冲他笑了笑："李志强，等我当了兵，说不定还能帮你介绍个对象呢！"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在李志强的心上。他清楚地记得，去年魏建军高考成绩远不如他，现在却能顶替他的名额去当兵。

无奈之下，李志强只能选择复读。县城补习班的学费不便宜，一个学期就要两百多块钱。父亲李大山不得不向亲戚借钱。每个周末，李志强都能看到母亲王秀兰提着自家种的蔬菜，走十里地去县城卖，为的就是多挣点钱补贴学费。

补习班里的同学大多来自城里，李志强是少有的农村学生。他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带着从家里带来的咸菜，省吃俭用。晚上自习结束后，他常常一个人在教室里多看两个小时的书，直到校工来关门。

"小李啊，你这样太辛苦了。"补习班的王老师常常这样说，"但是我相信，你的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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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李志强像着了魔似地读书。寒窗苦读的日子里，他经常会想起魏建军穿着军装离开时的样子。这种不甘心，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动力。

冬天的教室没有暖气，他就把脚放在装满热水的矿泉水瓶上取暖；夏天蚊子多，他就点蚊香，熬过一个个难眠的夜晚。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李志强以超出重点线32分的成绩，考入了省城最好的综合性大学。当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全家人都哭了。母亲抱着他，泣不成声："儿子，你总算熬出来了！"

为了筹集学费，父亲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一头老黄牛卖了。邻居们都说，李家这是高攀上了天，可要吃苦头了。可是李志强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努力，改变家里的面貌。

大学四年，李志强勤工俭学，既要照顾学习，又要打工赚生活费。他在图书馆当管理员，周末去家教，暑假在建筑工地搬砖。

就这样，他不但没有花家里一分钱，还经常把打工赚的钱寄回家。班主任看他这么拼命，常常劝他："小李啊，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自己。"

李志强却说："老师，我不怕累。我就怕对不起父母的期望。"

03

这期间，他偶尔会收到家里的信。母亲写信说，魏建军在部队表现不好，经常受处分。后来因为打架斗殴，提前退伍了。这些消息他都默默记在心里，但从来不说什么。

毕业那年，李志强凭着优异的成绩被省城一家大型国企录用。从普通职员做起，他踏实肯干，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每天第一个到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遇到困难的项目，他总是主动请缨。三年后，他成为部门主管；五年后，升任分公司副总。

与此同时，魏建军退伍后，仗着父亲的关系，在乡政府谋了个临时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