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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节:

01、精神分析流派有过功劳,但已经不合时宜了

02、精神分析流派至少有这3个局限性

03、反对精神分析不是利益之争,而是“义举”!

01、精神分析流派有过功劳,但已经不合时宜了

精神分析学派,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由奥地利精神病医师弗洛伊德创立的。从那以后,精神分析流派逐渐发展成为心理学的重要分支。

不可否认,弗洛伊德能够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创立了精神分析流派,这是意义非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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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图片来源于网络

当时,很多人认为精神心理障碍是道德问题,或者是魔鬼附体。

但弗洛伊德说,这其实是患者深层面的心理层面上出现了问题,尤其是潜意识里出了问题。而这些问题,主要是童年、婴幼儿时期的经历导致的。

可以说,在当时,弗洛伊德创立的精神分析理论完全是石破天惊的,其作出的巨大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不过,弗洛伊德的部分观点很快就受到了质疑与诟病,连他的很多弟子都不赞成他。比如他过多地把心理问题归因于“性”,很多人就意识到这不对。

精神分析流派经过多年的演变,发展出了很多分支,包括新精神分析、新精神动力学派以及拉康学派等等。

所以,精神分析流派在心理学史上有着重大的功劳,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这是不需要怀疑的。我也从来不怀疑这一点。

但是,时代的巨轮在不断向前滚动,科学在不断发展,包括科学心理学。

进入21世纪后,尤其是精准精神心理学的大门被开启后,精神分析流派已经显得不合时宜了,其弊端暴露无遗。

而且,可能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虽然精神分析流派非常有名,国内有很多心理咨询师、心理专家是精神分析师,但其实精神分析流派并不属于科学心理学。

因为它无法用科学的方法进行验证。精神分析流派庞大的理论体系,复杂的内容和含义,其实都是自圆其说,从没得到科学的证实。

更关键的是,精神分析流派对国内大众、尤其是青少年产生的负面影响,已经远远大于积极影响。在西方发达国家,它已经没落了。

所以,我要站出来旗帜鲜明地反对精神分析流派,举起“反精神分析流派”的大旗,正如我曾经独自站出来批判杨永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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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信,图片来源于网络

杨永信利用所谓的“电击疗法”,把青少年电得痛不欲生,令他们不得不因为恐惧而屈服。

这不是治疗,是基于酷刑的行为训练法,不但解决不了所谓的“网瘾”,还会对青少年造成巨大的心理创伤,足以导致复合性创伤后应激障碍(C-PTSD)!

我现在站出来反对精神分析流派,也是同样的道理。

精神分析流派虽然在历史上有贡献,但到了现在,尤其是在中国社会文化的背景下,它对大众、青少年是弊远远大于利的。我不希望有更多的青少年、家庭受其所害!

02、精神分析流派至少有这3个局限性

我们以前分析过精神分析流派的不足,有一些甚至可以说是“致命”的缺点。以下从精准心理学角度,再次深入地、更系统地进行分析。

第一,精神分析流派虽然“市场占有率”很高,在国内大行其道,但它解决精神心理问题非常、非常低效,对于抑郁症、双相障碍患者能起到的作用更是微乎其微!

2016年,美国精神医学《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5版(DSM-5)的中文版翻译者、美国精神科专家张道龙来中国交流。

张道龙是华人医生,对国内的精神科、心理咨询/心理治疗领域都有不少了解。他说,在美国,精神分析也曾经家喻户晓,但近年已经衰落,使用率不足5%。

但他发现,中国现在还有很多人使用精神分析,“这都是100多年前的事了”。

张道龙的观察没错,确实,直到现在,国内仍有很多精神心理从业人员以接受过“中德精神分析治疗师培训班”为荣。

不过,有的精神分析专家对该流派的低效,也有自知之明。

比如,国内顶尖的精神分析专家曾奇峰非常坦诚地说,精神分析最大的作用就是让来访者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至于怎么改变现状?怎么解决问题?精神分析给不出很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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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奇峰,图片来源于网络

而精神分析流派对于个体人格完善的帮助,是很多精神分析师最引以为傲的一点,这甚至是他们从业中着力宣传、研究的方向。

但曾奇峰说过,精神分析对人格完善的作用,往往需要接受300次、500次甚至更多次数的精神分析治疗,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是很正常的事。

很多精神分析师甚至认为“人格完善是需要终生的”。

他们说得很理直气壮,言下之意人格是非常牢固、长久形成的东西,要花很长的时间来完善是正常的。

其实这还是暴露了精神分析流派“低效”的问题,他们却毫不自知。

精准精神心理学已经发现,只要能深入到内隐记忆层面,精准化地找到人格异常、人格问题背后的病理性记忆,进行深入并高效的修复,人格是可以快速被改变的。

第二,精神分析流派对青少年造成的不良影响非常严重,甚至可以用“毒害”来形容。

精神分析流派来自欧洲,深受西方哲学和文化的影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西方的主流哲学思想是“人是有原罪的”

因此,弗洛伊德创立精神分析流派时的主要理论基础是“人之初,性本恶”,认为人有各种原始的欲望和冲动,生来就有攻击性和破坏性。

所以,很多精神分析师如果听说父母对孩子施加很大的压力,事无巨细都对孩子管得非常严厉,往往会解读为:这是父母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这与中国、甚至整个东亚的传统文化和主流观念是格格不入的。我们国内深受儒家文化的影响,由孟子提出的“人之初,性本善”更加深入人心。

国内的一些父母对孩子管束过多、过于严厉,出发点往往是为了孩子好,希望孩子能成长得优秀而独立,成为能照顾好自己和家人的社会栋梁。

绝大部分父母的出发点不是为了父母自己,不是“控制别人而满足自身利益”。但这部分父母确实采取了不当的家庭教育方式,无意间给孩子造成了心理伤害。

也就是说,精神分析流派的理论并不适合中华文化。它虽然能给一些青少年带来情感共鸣,但也会令青少年采取完全的外归因模式:

他们将自己出现心理问题、或罹患精神心理障碍的原因都归咎于父母及原生家庭,还可能会因此非常怨恨、仇视父母,亲子关系迅速恶化。

我们曾面诊过一位患者佩云,她在生病后性情大变,她觉得母亲根本没有爱过自己,把强烈的负性情绪一股脑发泄到母亲身上。

佩云要求母亲一定要按她的想法去爱她,比如要秒接电话、秒回信息,如果做不到,就要骂母亲。

她发脾气的时候还会殴打母亲,有时甚至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扯头发、扇耳光,打得佩云的母亲老泪纵横。

佩云为何会对母亲作出如此出格的行为?很可能就是受到精神分析的影响!

而且,由于精神分析流派经常告诉来访者,他们的心理问题、行为问题是原生家庭父母造成的,但他们之前把愤怒、沮丧的情绪转向了自己,所以导致自己出现了强烈的心理冲突。如果实在无法归因于原生家庭,就会转而归因于体制和社会。

这种完全外归因的模式,很容易导致来访者出现人格异常,尤其是偏执型人格异常和自恋型人格异常。

前段时间,系统性红斑狼疮(SLE)患者沙白白因选择安乐死而备受热议。

她说,她在初二时,父亲要求她必须吃自己做好的早饭,她指责父亲有“控制欲”,一周不理父亲,直到父亲主动认错。

“控制欲”这个词来自精神分析流派,这说明沙白白很可能受到过这个流派的影响。而她就有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NPD)以及偏执型人格障碍。

她极度自恋、自私,为了追求所谓的自由,得了红斑狼疮也不配合治疗,最后病情恶化,放弃了对父母应尽的责任!

最近,我们还会分享一个真实的临床事例:一位我们收治的精神心理障碍患者,她接受过长时程的精神分析,深受其“毒害”,非常偏执、自恋。

说得直白一些,她很轴、很自以为是,经常条件反射般地从负面解读我们的行为。

我们要花很大的精力跟她建立充分的信任关系,尽可能剔除精神分析对她的负面影响,否则临床心理干预的效果会受到很大影响。

第三,精神分析流派已经渗透到文学、哲学、教育学、美学、社会学等各个领域,很多社会大众都不知不觉地受到负面影响。

尤其是文学领域,很多精神分析师的文笔非常好,甚至成为了作家。

弗洛伊德本人的文学才华也相当突出,一生出版了10多册的德文著作。在74岁时,弗洛伊德被授予德国文学奖——哥德奖。

国内知名的精神分析师武志红也是作家,曾出版了《为何家会伤人》、《为何越爱越孤独》等书籍。

很多读者在看精神分析师的著作时,很容易被他们优美的文字“清醒催眠”,认可他们在书中所传递的精神分析理论,受到不良影响。

比如生活中有很多人没接受过精神分析,也没专门看过精神分析的理论,但他们会用“控制欲”、“攻击”这些词汇来形容别人,会从负面角度解读一切。

精神分析流派的影响力巨大,很多人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它的理论,但没有觉察到这个流派的理论是低效的、有些甚至是荒谬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几乎整个社会都笼罩在对精神分析地盲目认可中,极少有人能站出来深入指出这个流派的问题,帮助大众提高自我觉察以及判断能力。

03、反对精神分析不是利益之争,而是“义举”!

接下来,我们会通过数篇文章深入指出精神分析流派的问题,但必须声明的是,这不是为了“打压同行”,也不是所谓的“文人相轻”!

我曾经官宣过,我是全球首个精准精神心理医生,能够深入到内隐记忆层面去理解人的心理活动及行为,率先进入了精准精神心理学的时代。

国内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师、还有所谓的心理学专家、心理大师还停留在外显记忆层面去理解精神心理问题,但我们早就是“next level”了。

他们抓住机会奋起直追,也难以赶上我们的临床实践水平。虽然这些话看起来很狂妄,但的确是事实。

而且,大部分精神分析师接诊的是有一般心理问题、严重心理问题的健康人群。

而我们接诊的是精神心理障碍患者,而且是国内“精神科四大巨头”都搞不定的“疑难杂症”。

从接待人群的角度来看,我们与精神分析流派是河水不犯井水,不存在任何利益之争。

还有很多人觉得我对精神分析流派存在严重的“偏见”。其实,我刚开始学习心理学的时候,也曾跟随国内精神分析顶级专家曾奇峰学习精神分析。

那时的我也比较盲目,以为要学心理学,就必须得学精神分析。我一边上精神分析培训班,一边把它应用于临床实践。

我逐渐发现,精神分析流派实在太低效了,对改善精神心理障碍患者的症状几乎没有一点效果。我很快就选择了抛弃它。

所以,就算我对精神分析流派有偏见,这种“偏见”也是有客观事实基础的,不是带着个人情绪的盲目贬低。

很多精神分析师把大量青少年变成了仇视父母、偏执自恋的“白眼狼”,但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在大肆宣扬精神分析流派有多奥妙。

我真的难以漠视下去了。而且,我们还看清了精神心理障碍的真正本质,创立了精准精神心理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3PT),拥有了绝对的临床实力。

我们站出来批判精神分析流派,更具说服力!

即使有精神分析师质疑我们,甚至攻击、诋毁我们,我也会非常坦然地面对。

但希望这些精神分析师不要只耍嘴皮子,而要能真正深入地、高效地解决来访者的精神心理问题,拿出真正的实力,才有跟我们“叫板”的底气,才算得上是“专业”!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要向国内顶级精神分析专家曾奇峰学习,勇敢承认精神分析流派的不足及局限性,不要再忽悠大众,让大众误以为精神分析流派有多厉害。

精神分析师在接待来访者及家属时,也要如实地介绍这个流派的特点、自己的水平,不要夸大效果、扭曲事实。

精神分析流派不是一无是处,但要让来访者和家属清晰地知道这个流派在解决精神心理问题上很低效,然后让他们自由作出判断。

最后,希望国内大众要对西方心理学“祛魅”。包括精神分析流派在内的很多西方心理学流派,看起来高大上,但其实存在很大的局限性。

后续我们还会逐一分析主流的心理咨询/心理治疗流派,希望能帮助大众对此有更加深入、客观、理性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