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提干后决定去看望老首长，不料他老婆看到我就急着赶我出去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1993年深秋，北方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站在营部斑驳的红砖墙外，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份印着"干部任命通知书"的淡黄色文件，感受着纸张微微的粗糙触感，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从一名普通士兵到现在成为军官，这六年来的艰辛与汗水，恍如昨日。

营区的梧桐树开始落叶，枯黄的树叶在风中打着旋儿。老班长刚从会议室出来，远远就看到了我。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的三等功奖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小李，恭喜啊！"老班长大步走来，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使劲拍着我的肩膀。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皱纹，但那张黝黑的脸上满是欣慰。"这些年看着你从一个懵懂的毛头小子成长到今天，我这个当班长的也与有荣焉啊！"

"谢谢班长。"我转身笑道，看着这位陪伴我度过新兵期的引路人，"这都是您平时对我严格要求的结果。要不是您处处提点，连单杠五次都完成不了的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老班长摆摆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闪过一丝感动："你小子争气！记得刚来时候那副细胳膊细腿的样子，现在可争气了。想想你爸一个人把你拉扯大，要是看到你今天这样，肯定特别欣慰。说起来，你爸现在身体还好吧？"

提起父亲，我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他一个人在老家的三亩薄田上耕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记得我刚入伍那年，他特意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来看我，下车时满是皱褶的蓝色中山装上沾满了煤灰，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

每次探亲回家，看到他那日渐佝偻的身影和愈发花白的头发，闻着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泥土的味道，我心里都特别难受。

"还好，就是这些年种地太辛苦，腰不太好。"我叹了口气，望着远处操场上列队训练的新兵，"班长，我这次提干后，打算把我爸接到城里来住。让他也享享清福，不用那么辛苦了。"

"好主意！"老班长的大手又重重地落在我肩上，"对了，你这次回去之前，得去看看老首长。这些年他可没少关照你。要不是他当初在团里发现你小子有潜力，力排众议把你推荐去军校，哪有今天的你？"

02

提起老首长，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张严肃中带着慈祥的脸。记得入伍第一年，在那次团里的军事比武中，我顶着40度的高温，在五公里武装越野中一举夺魁。

正是老首长慧眼识珠，把我从运输连调到了侦察连。后来又是他多次在会议上为我说话，推荐我参加军区比武，给我争取进修机会。可以说，没有老首长，就没有我今天的成就。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换上新发的军装，擦得锃亮的皮鞋，搭上运输连去市里的军车。在市里最大的友谊商场，我买了些老首长最爱的安宁堂虫草和两瓶53度飞天茅台。

想到他每次谈心都会泡上一壶好茶，我又特意去了西门的老字号茶庄，挑了一盒最好的武夷山大红袍。

中午时分，我拎着精心准备的礼品，站在军区大院的5号楼下。这栋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灰色楼房我再熟悉不过，记得老首长家住在三楼，我曾经无数次爬上这些被岁月磨得发亮的水泥台阶。

敲门后，等了将近一分钟才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一位60多岁的女士出现在门口。我立即认出这是老首长的爱人张阿姨。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脸色就变得煞白，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是谁？找谁？"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

"张阿姨，我是小李啊，以前经常来您家。我今天特意来看看首长。"我有些诧异地解释道，同时举了举手中的礼品。

"不认识！你走吧，我们不认识什么小李。"她说着就要关门，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抗拒。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老伴，谁来了？"老首长的声音由远及近。

"小李？"老首长一眼就认出了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好小子，都提干了还记得来看我！快进来！"

张阿姨似乎想说什么，但被老首长轻轻拉到了一边。我跟着进了屋，却明显感觉到张阿姨的不自在。她站在一旁，眼神飘忽，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客厅的布置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都是些泛黄的军旅照。老首长让我坐下，张阿姨则默默地去厨房倒水。就在这时，一张照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七十年代初的合影，照片虽然有些褪色，但仍能看清楚照片中人物的面容。

照片里的老首长还很年轻，英姿飒爽地穿着军装，旁边站着年轻时的张阿姨，清秀温婉。而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挺拔的身姿，那熟悉的轮廓，让我心头一震。

"这照片是71年在西双版纳拍的。"老首长顺着我的目光说道，"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啊。部队刚调到边疆，正是最艰苦的时候。"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71年西双版纳？那不正是我父亲当兵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