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非典丈夫被隔离,婆婆用锅铲打破我头,丈夫一个决定让她傻眼了
涛哥讲堂
2025-01-10 11:02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站在北京一处隔离点的铁门外,手里紧紧握住发皱的纸条,
上面写满了医院的名字。这是我寻找丈夫江明的第七天。
“你说你叫林晓慧?是江明的妻子?”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站在门里问我。
“是的!求你告诉我,他还好吗?”
护士欲言又止,望望了我额头的伤疤,转入了消毒通道。
那一刻,我不知道疫情会让我的生活发生怎样的转变。
01
北京的三月,料峭春寒依然。我站在永定路上,手里紧握着一张写满医院名字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已被汗水浸得模糊不清。这是我来北京的第三个天,为了寻找被隔离的丈夫江明,我已经跑遍了大半个城市的医院和隔离点。
“同志,请问这里是不是收治非典病人的隔离点?”我拦住了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
“不是,现在专门在郊区设立隔离点,你去问问吧。”护士指着远处的方向。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痛的双腿。自从接到江明被隔离的消息,我就寝食难安。那天半夜,工地领导打来电话说江明高烧不退,因为非典疫情严重,按电话里江明的声音很虚弱,只说了一句“别担心”就被送走了。
“阿姨,要不要喝点水吗?”一个小卖部的女孩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看你在这站已经好久了。”
“谢谢你。”我接过水,突然忍不住掉下眼泪,“我丈夫被隔离了,我找不到他在哪里。”
“别着急,我听说通州那边有一个大型隔离点,专门收治建筑工场的工人,你可以去那里问问。”
得到这个消息,我又燃起不安的希望。坐上往通州的货运站,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婆婆临行前的那一幕。
“你就是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非让明子去北京打工,他能得这个病吗?”婆婆冲我歇斯底里地大吼。
“妈,这不是晓慧的错,是我自己要去的。”我尝试着解释。
“你给我闭嘴!”婆婆冲进厨房,抄起锅铲朝我头狠狠砸来。一阵剧痛传来,我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
“秀芳,你疯了吗?”邻居王婶听到动静跑来拦住她,“晓慧是你儿媳妇啊!”
“她根本不配!这扫把星,嫁到我们家却消停了。先是生不出孩子,现在又害得我儿子染上了非典!”婆婆还想承担,被几个邻居死死拽住。
我强忍着头痛,连夜收拾行李坐上北上的火车。一路上,火车上的上升我额头的伤口,都投来异样的眼神。但我不顾上这些,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快捷找到江明。
“前面就是通州隔离点了。”车站售票员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下车时,我看到一座用铁皮围起来的大院,门口有武警站岗。几个穿着防护服的舌头正在进出。
“同志,我想听一个人说,他叫江明,是工地上的工人,前几天被送来隔离。”我之前询问了一个武警。
“你是什么人?”武警突然看着我。
“我是他的妻子。这是他的证件。”我急忙掏出准备好的证件。
武警接过证件查看,通过对讲机联系了里面。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的心跳得厉害。
“你在这等着。”武警回道,“我让医生去查一下。”
我站在铁门外,望着里面的建筑和。江明,你在里面吗?你现在怎么样了?机票退了吗?吃得好吗?想到这么多天找不到他的下落,我就心如刀绞。
太阳渐渐西斜,寒风吹得我直打哆嗦。终于,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你说的江明,不是山西来的,今年三十二岁?”
“对对对!就是他!他还好吗?”我激动地问道。
“他确实在这里,不过现在不能探视。如果你要等的话,可以在附近租个房子。”医生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02
找到隔离点的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平房。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知道我的情况后,特意给我收拾出一间朝南的屋子。
“姑娘,你这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老太太递给我一杯热茶,关切地问道。
我摸了摸已经结了的伤口,苦笑着说:“别小心撞到的。”
“撞的?”老太太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这伤口的形状,分明是被人打的。你老实告诉我,不是你婆婆干的吗?”
我愣住了,无意中老到一下子太太就看出来了。见我不说话,她叹了口气:“我早年也是儿媳妇,什么苦没吃过?但你能为了丈夫千里迢迢赶来照顾,说明你们感情好。美好的日子在后头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提着熬好的白粥来到隔离点。铁门依然紧闭,但我知道江明就在里面。
“江明!江明!”我轻声呼唤。
“晓慧?”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了?机票退了吗?”
“退了,就是还有点咳嗽。你怎么来了?这里多危险。”江明的声音里满是心痛。
“我不来,哪里放得下心?你放心,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你。”
就这样,我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铁门外。早上送热粥,中午送饭,晚上送夜宵。虽然东西都要经过消毒才能送进去,但我江明能吃到我知道做的饭菜。
一天深夜,手机突然响了。是婆婆打来的。
“你这个劈头把星还赖在北京啊?不是想害死我吗?”婆婆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臭骂。
“妈,江明已经好多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我强忍着委屈说道。
“放屁!要不是你,他能得这个病?赶紧给我滚回来!”
“妈,我不能走,江明现在需要我。”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是存心想气死我不是吗?”婆婆的咒骂声越来越难听。
我默默挂断电话,望着窗外的月光发。突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老婆,别难过,我都听见了。等我出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原来酸江明也听到了婆婆的电话。想到他隔着铁门也担心我,我的心里既甜蜜又楚楚。
过去的日子一天天,我渐渐认识了其他病人的部分。大家都在外面搭起简易工具,风雨无阻地等待着亲人。
有一天早上,我正要离开,突然听见江明在喊我。
“晓慧,你把头发拨了一下,我看看你额头的伤。”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害怕,就是不小心撞到的。”
“别骗我了,邻居王婶都告诉我了。”江明的声音有些发抖,“不是我妈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沉默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对不起,晓慧,都是我的错。”江明的声音哽咽了,“这些年,你受了太多委屈。等我出去,一定会补偿你的。”
“你别这么说,我不在乎这些。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什么都好。”我抹着眼泪说。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坐在小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这些年,我和江明聚少离多,他在北京打工,我在老家织布家里。虽然生活清苦,但我们的感情却越来越深。只是婆婆一直看我不顺眼,说我不会持家,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日历一天翻过,江明的病情终于稳定了。医生说再有一周就可以出院了。我既心里又忐忑又忐忑,不知道等他出来,看到我额头的伤疤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