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终告诉我他有个旧情人,当我找到她敲开别墅门时,我却呆住了
卡西莫多的故事
2025-01-10 11:3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爸,您说什么?"我握着父亲枯瘦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苍白的脸。
"丽丽,爸爸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父亲艰难地从枕头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去找这个人,告诉她...我从没怪过她。"
寒风呼啸的冬夜,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格外刺鼻。
我握着父亲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异常坚定。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庞,我的心揪得生疼。
01
记得小时候,我们住在城郊的老平房里。
那是一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平房,墙角常有潮气渗出,但父亲总是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
院子虽小,却被他布置得充满生机。
几株月季是父亲的最爱,每天他下班回来,都要在花丛前驻足许久。
"丽丽,你看,这朵花开得多好。"他会细心地为我讲解月季的生长习性,告诉我要像这花儿一样,在艰难的环境中也要努力绽放。
每到花开时节,他都会摘一朵最艳丽的别在我的书包上,说这是我们家的小幸福。
夏天的傍晚,父亲总会在院子里摆张竹椅。
我坐在上面写作业,他就在一旁修理家具,或是给邻居修自行车。
他的工具箱是从机械厂废品堆里淘来的,里面的工具虽然旧,却被他擦得锃亮。
最难熬的是雨季。
房顶总会漏水,父亲买不起修缮费用,就搬来大大小小的脸盆接水。
深夜里,滴答的水声伴着他的叹息,我常常躲在被窝里默默流泪。
每到这时,他总会轻声安慰我:"丽丽别怕,等爸爸再攒些钱,就把房顶修好。"
清晨四点,永远是父亲的起床时间。
油烟呛人的小厨房里,他总是小心翼翼地煎着一个鸡蛋。
"丽丽,快起床吃早饭。"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自己却只喝着咸菜稀饭。
我心疼地问他要不要吃点鸡蛋,他总是笑着说:"爸爸不爱吃,你多吃点,长身体。"
机械厂的日子是父亲最骄傲的时光。
那时他是车间里的技术能手,虽然每天要工作十二个小时,但从不叫苦叫累。
记得有次我去送饭,远远就听见机器的轰鸣声。
车间里闷热异常,工人们个个汗流浃背。
父亲站在机床前专注地操作,工作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看到我来,他擦了擦满是机油的手,笑得格外灿烂。
"看,这是爸爸做的零件,精确度高着呢。"他总是这样骄傲地向我展示他的工作成果。
虽然他的手上满是老茧,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但每次说起工作,眼睛里都闪着光。
02
可好景不长,机械厂开始走下坡路。
订单越来越少,工人们的工资也经常拖欠。
父亲开始省吃俭用,连最爱喝的茶叶都换成了开水。
午饭时间,他总是站在车间外的角落里,默默地啃着从家里带的馒头。
终于有一天,机械厂宣布倒闭。
那天父亲回来得特别晚,我守在门口,远远看见他蹒跚的身影,背影显得那么萧瑟
"丽丽,爸爸没用,让厂子倒闭了。"他红着眼圈说。
我紧紧抱住他:"爸,我会更加努力读书的。"
从那以后,父亲开始专门捡废品。
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推着自己改装的板车,在街上来回穿梭。
我常在放学路上遇见他,看见他弯着腰在垃圾堆里翻找,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他却总是笑着说:"这工作自由,还能多赚些钱给你交学费。"
学习成了我唯一的出路。
高考前的那段日子,我经常学习到深夜。
每次抬头,都能看见父亲悄悄放在桌上的红糖水。
寒冷的冬夜里,他总是先用自己的体温暖着水杯,说这样我喝着不会太凉。
有时实在撑不住了,他就轻轻给我捏肩膀,笑着说:"丽丽,爸爸相信你。"
功夫不负有心人。
高考成绩揭晓那天,我拿到了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父亲捧着通知书,手都在发抖。"好,好啊!"他说了好几声,眼泪就掉下来了。
那一刻,我看见他苍老的脸上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邻居们纷纷来道贺,父亲难得地喝了几杯酒,脸上写满了骄傲。
可我知道,在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学费的事了。
那段时间,他起得更早,回来得更晚,就是为了多赚些钱。
为了凑齐学费,他四处奔波借钱。
我心疼地劝他不要太辛苦,他却说:"再苦再累都值得,你是爸爸的骄傲。"
那些日子,我常常看见他独自坐在月季花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学期间,我努力勤工俭学,课余时间在图书馆当管理员,给中学生补课。
每次和父亲视频,看见他越发花白的头发和深深的皱纹,心里就一阵酸楚。
他却总是说:"爸爸好着呢,你要好好学习,别总想家。"
03
毕业后,我在北京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终于可以让父亲过上好日子了,我给他买了新衣服、新家具,可他依然保持着节俭的习惯。
新衣服舍不得穿,说留着过年穿;新沙发上非要垫块旧布,说这样不容易脏。
"爸,现在条件好了,您就享享清福吧。"每次回家,看到他还在捡废品,我都心疼得不行。
"习惯了,闲着也是闲着。"他总是这样说,眼神却不知为何有些躲闪。
后来我才明白,他攒下的每一分钱都偷偷存了起来,为的是给我将来结婚用。
三个月前的那个早晨,父亲突然说胃口不好。
起初我以为是普通的胃病,给他买了些养胃的药。
可一个星期后,他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发烧。
我连忙请假带他去医院检查。
记得那天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过来时的表情,我就觉得不对劲
当他说出"肝癌晚期"这四个字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医生,您再检查检查,会不会搞错了?"我声音发颤地问。
"不会有错,已经是晚期了,扩散很严重。"医生叹了口气,"建议尽快住院治疗。"
那一刻,我的天塌了。
父亲却异常平静,拍着我的手说:"丽丽别怕,爸爸没事。"
我带着父亲辗转全国多家大医院,跑遍了所有著名的肿瘤专科医院。
每次看到他做检查时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可父亲从不喊疼,总是说:"不碍事,爸爸挺得住。"
化疗的日子特别难熬。
父亲开始掉头发,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消瘦得厉害。
我守在病房里,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常常偷偷躲在走廊里哭。
那段时间,我开始责怪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好不容易日子要好起来了,却又给了我们这样沉重的打击。
"丽丽,别难过。"每次看我哭,父亲就会用他日渐虚弱的声音安慰我,"人这一生啊,有得必有失。爸爸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你这个女儿。"
04
渐渐地,父亲的情况越来越差。
医生说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建议我们回家静养。
收拾住院的物品时,我发现父亲的枕头下总是压着什么东西,但每次我想看,他都会下意识地把手挡在枕头上。
直到那个特别寒冷的夜晚。
监护仪的声音在病房内规律地响着,我握着父亲的手,感受着他越来越微弱的脉搏。
"丽丽,爸爸对不起你..."父亲突然开口,声音很轻,"这些年,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我屏住呼吸,看着父亲艰难地从枕头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
那是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还有一个名字:陈慧琳。
"去找这个人,"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告诉她,这些年我过得很好,从没怪过她..."
这是我第一次听父亲提起这个名字,我下意识地攥紧了那张纸条,心里涌起无数疑问。
但当我抬头想问个清楚时,父亲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
整理父亲遗物时,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在他的床底,我发现了一个精心保存的红木盒子。
盒子上落了灰,但能看出经常被人擦拭的痕迹。
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老照片和几封书信,都用丝绸包裹着。
照片上,是父亲和那个叫陈慧琳的女人的合影。
信封已经发黄,但保存得很完整。
举起其中一张照片,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照片上的陈慧琳,眉眼之间与我竟有几分相似。
我决定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去寻找这个神秘的陈慧琳。
离开医院后,我收拾行装,带着父亲的遗物,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旅程。
坐在开往北京的列车上,我翻看着父亲留下的那些照片。
照片记录了他年轻时的点点滴滴:穿着工作服站在机床旁的意气风发,和陈慧琳并肩站在樱花树下的幸福瞬间,还有一些模糊的合影。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个谜,等待我去解开。
05
当我来到北京燕西别墅区,站在气派的大门前时,内心惴惴不安。
这样的高档住宅区,与我印象中父亲的生活圈格格不入。
顺着门牌号找到23号别墅,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按下门铃。
门开了,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士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简单的米色连衣裙,目光柔和。
可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陈慧琳与我竟有七分相似,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后的自己。
"请进。"她温和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早已等待这一刻。
跟着她走进客厅,我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墙上挂满了照片,从我上幼儿园到大学毕业,每个重要时刻都在那里。
运动会上领奖的我,参加学校汇演的我,甚至是高考后和父亲的合影。
这些照片,有些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你。"陈慧琳的眼中噙着泪水,"你的每一个重要时刻,我都不曾错过。"
她的这些话让我一头雾水,可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