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考上大学却凑不上学费，村支书说：我可以借你，但有个条件

"阿杰，你真的考上大学了？"王叔的声音充满惊喜。

我点点头，却无法露出笑容。

"可是王叔，我家..."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王叔拍拍我的肩膀，神秘地说："别担心，我有个主意。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01

我叫李阿杰，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少年。

1998年的夏天，我接到了省城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们小山村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那天，我拿着录取通知书，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

屋里，母亲正在为晚饭忙碌。

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

"阿杰，你回来啦。今天去镇上取通知书，怎么样？"母亲一边择菜一边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将录取通知书递给她："娘，我...我考上了。"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双手颤抖着接过通知书。

她的眼睛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突然，眼泪夺眶而出。

"好孩子，好孩子！"她抱住我，喜极而泣。

我感受着母亲瘦弱的身躯，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父亲因病去世后，我们家就一直在还债。

母亲为了养活我，不得不去砖窑打工。

每次看到她伸直酸痛的腰，我都感到心如刀绞。

"娘，"我轻声说，"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也许我不该去上大学。"

母亲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不行！"她坚定地说，"你爹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上大学。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完大学！"

看着母亲坚定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

但是，我们家连下个月的生活费都难以维持，更别说昂贵的大学学费了。

这个问题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村支书王大山来到了我家。

"李嫂子，我听说阿杰考上了省城的大学？"王叔笑呵呵地问道。

母亲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是啊，王支书。阿杰考上了省城师范大学。"

"那可真是太好了！"王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们村好几年没出过大学生了。阿杰，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啊！"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母亲叹了口气，"王支书，实不相瞒，我们家现在..."

王叔似乎看出了我们的难处，他沉吟片刻，突然说道："李嫂子，阿杰，你们别担心。如果你们需要帮助，我可以借钱给阿杰上大学。"

听到这话，我和母亲都惊喜地抬起头。

但紧接着，王叔又补充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和母亲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王叔继续说道："这个条件现在还不能说，等阿杰大学毕业后，我再告诉你们。你们就说，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

母亲犹豫了，她看向我，眼中充满了询问。

我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影响我的一生。

但是，为了能上大学，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望，我咬了咬牙，点头道："王叔，我接受。"

02

就这样，在王叔的帮助下，我顺利地进入了大学。

临行前，王叔特意来送我。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阿杰，好好学习。记住，你不仅要为自己读书，更要为整个村子争光。"

坐在开往省城的客车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一方面，我为终于能够圆大学梦而兴奋；另一方面，王叔那个未知的条件却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头。

大学生活很快开始了。

繁忙的课程和丰富的校园活动让我暂时忘记了烦恼。

我努力学习，希望将来能有一个好的工作，尽快还清王叔的钱。

但每当夜深人静，那个未知的"条件"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辗转反侧。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我回到村里。

一天，我偶然听到王叔和他女儿小荷的对话。

"爸，你真的要让阿杰哥娶我吗？"小荷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

"傻丫头，这是为你好。阿杰是个有出息的，将来一定能给你幸福。"王叔的语气坚定。

我站在门外，浑身僵硬。

原来，这就是王叔的条件吗？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小荷从小就像我的妹妹，我从未想过要和她发展成那种关系。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

我开始回想和小荷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

她比我小两岁，从小就跟在我身后，叫我"阿杰哥"。

我们一起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玩耍，一起在田间地头奔跑。

她总是那么活泼可爱，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荷花。

但是，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岂能如此草率决定？

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答应王叔的决定是否正确。

可是，如果没有王叔的帮助，我现在可能已经在砖窑里和母亲一起干活了。

回到学校后，我开始变得心不在焉。

室友们都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实情。

我开始思考，如果真的要履行这个条件，我该如何面对小荷，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大学生活继续着，但我的心始终无法平静。

我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安排，毕竟王叔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但每次想到要娶小荷，我就感到一阵莫名的抗拒。

随着学习的深入，我对教育事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更多像我这样的农村孩子有机会接受良好的教育。

我甚至萌生了毕业后回村教书的想法。

但每当我想到王叔的条件，这个想法就变得渺茫起来。

03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就到了大四。

面临就业选择时，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

是留在城市追求更好的发展，还是回到村里履行对王叔的承诺？

这个问题像一个旋涡，将我的思绪卷入其中。

终于，我大学毕业了，还顺利地在省城一所中学找到了教师的工作。

带着忐忑的心情，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一进村，我就感受到了家乡的变化。

村口新修了一条水泥路，不少房子也翻新了。

但是，留在村里的年轻人似乎更少了。

刚到家，王叔就找上门来。"阿杰啊，你还记得当初的约定吗？"王叔笑眯眯地问道。

我点点头，心跳加速。"王叔，您说吧，什么条件？"

王叔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希望你能娶我女儿小荷为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条件，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王叔，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我结结巴巴地说。

王叔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阿杰，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借钱给你上大学，村里有很多人反对。他们说你家已经负债累累，借钱给你简直是打水漂。但我坚持这么做，就是看中了你的品性和能力。我相信你不仅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能带动我们整个村子发展。而小荷，她一直很喜欢你。我觉得你们两个在一起，是再合适不过的。"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王叔的话让我感到既感激又为难。

我知道，如果拒绝这个条件，不仅会让王叔失望，还可能影响到整个村子对我的看法。

但是，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草率决定？

就在这时，小荷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王叔说："爸，您别为难阿杰哥了。我...我不想勉强他。"

王叔皱起眉头，"小荷，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我看着小荷，突然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记忆中那个跟在我身后叫我"阿杰哥"的小姑娘了。

她的眼神中有坚定，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愫。

就在这时，我母亲匆匆赶来。

"王支书，"她气喘吁吁地说，"我刚刚听说了您的条件。这事儿...恐怕不行啊。"

王叔脸色一沉，"李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要不是我帮忙，阿杰能上得了大学吗？"

母亲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王支书，我知道您的好意。可是，婚姻大事不能这么草率。再说了，您借给阿杰的钱，我们一定会还清的。就算要我再去砖窑工作十年，我也会还清这笔钱！"

看着母亲倔强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知道，为了我的未来，她宁愿继续过那种艰苦的生活。

王叔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小荷突然开口了："爸，李婶，阿杰哥，你们别吵了。这事儿，还是让我和阿杰哥自己商量吧。"

我惊讶地看着小荷。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成熟和智慧。王叔和母亲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小荷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

这里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承载了太多回忆。

04

"阿杰哥，"小荷轻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为难。其实，我爸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我，他还有私心。"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而她接下来的话，顿时令我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