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铭子，你的信来了！"母亲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我放下手中的军官证，望着窗外飘落的秋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瑶瑶，等我当了军官，你一定是第一个给我敬礼的人。"

这句话仿佛还在昨天，带着年少的憧憬和甜蜜的期待。

一九八五年的秋天，火车在雨中穿行，车窗上的水珠不断滑落，

像时光悄然流逝，带走了某个季节的微光

01

一九八五年的秋天，我接到了提干的通知。那一刻，我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营房里回荡。

"顾铭，恭喜啊！"指导员拍着我的肩膀，"回家探亲的假期我都给你批好了。"

望着手里的假条，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三年了，我在部队一步一个脚印，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第一个想到的，是要告诉瑶瑶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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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雨中穿行，车窗上的水珠不断滑落。我摸着口袋里的军官证，嘴角忍不住上扬。记得上次回家探亲时，瑶瑶还说："等你当了军官，我一定第一个给你敬礼。"

沈瑶，我的未婚妻。从我入伍那年开始，她就一直在等我。每个月的信都准时寄来，字迹娟秀，内容细腻。有时候是村里的家长里短，有时候是她在镇上卫生院当护士的见闻，每一字每一句都让我感受到她的牵挂。

"同志，到站了！"列车员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走出火车站时，雨下得更大了。我把军装外套裹得紧了些，打算先回家放下行李，明天一早再去找瑶瑶。

"儿子！"还没进村，就听见母亲的喊声。她打着伞在村口等我，"我听说火车晚点，就猜你这会儿该到了。"

"妈，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你们连长前两天来我家做家访，说你表现好，马上要提干了。"母亲抹了抹眼角，"可把我高兴坏了。"

进了家门，母亲赶紧给我倒了杯热茶："你爸去镇上送货了，晚上就回来。对了，瑶瑶知道你回来吗？"

我摇摇头："想给她个惊喜。"

"那丫头可想你了。"母亲笑着说，"前几天还来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放下行李，我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望着墙上贴着的照片。那是我和瑶瑶的合影，是在我入伍前照的。照片里的她扎着马尾辫，笑得像朵花儿。

"铭子！"父亲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快出来！"

我跑出去，看见父亲手里提着两瓶白酒："今天必须好好喝一杯！我儿子是军官了！"

"爸，你也知道了？"

"全村都知道了！"父亲眼睛亮晶晶的，"咱们顾家几代人，就你爷爷当过兵，现在你不仅当兵，还当了军官，这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晚饭后，父亲喝得有些醉了，拉着我说起了往事。说到动情处，他握着我的手："铭子，爸爸以你为骄傲。"

我鼻子一酸，低下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从小到大，这是父亲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夜深了，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瑶瑶，心里就像揣了只小鹿。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02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穿上新发的军装，把领子和袖口都熨得笔挺。镜子里的自己，和三年前相比成熟了许多。

"妈，我去瑶瑶家。"我朝厨房喊了一声。

"去吧去吧。"母亲探出头来，"中午带瑶瑶回来吃饭。"

镇上的卫生院离我家不远，走路只要二十分钟。一路上遇到不少乡亲，都热情地和我打招呼。

"小顾啊，当军官了不得了！" "铭子，什么时候结婚啊？" "瑶瑶有福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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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一一回应，心里美滋滋的。记得瑶瑶说过，最喜欢看我穿军装的样子。

卫生院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和病人说话。瑶瑶穿着白大褂，头发盘成一个髻，不再是记忆中的马尾辫，显得干练了许多。

我站在路边，看她忙完手上的事。她好像瘦了，脸颊没有从前那么圆润了。

"瑶瑶！"我喊了一声。

她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脸上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惊喜："你...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