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裴妍韵陆淮州》
生子这天,裴妍韵胎大难产。
她夫君陆淮州虽人在身边,念的却是他人:“妍韵,温玉不见了,我必须要去找她!”
裴妍韵用尽全力抓紧了他的衣袖哀求:“别走……”
陆淮州却一根根扒开她的手指:“她比你更需要我。”
出门时,他脚步一顿。
裴妍韵眸子一亮,以为他回心转意,却只听见他一句:“别让我知道这次又是你害的她。”
后来裴妍韵一尸两命。
陆淮州却又后悔了,日日夜夜抱着她的尸身,不许下葬……
——
汴京城,陆府。
一盆盆的血水被丫鬟从别室端出,室内不断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吟声。
▼荃文:青丝悦读
陵哥没叫上沈洛烟。
陆淮州抿了口酒,大手一挥:“来,你们自个儿玩,今天放开了玩。”
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只是自顾自地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众人落座,却没有心思放开娱乐,不断偷瞄他。
陆淮州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与其说是喝酒,更像是在灌醉自己。
阿皓捏紧酒杯,借着干杯的机会,上前搭话。
“陵哥,你没事吧?”
陆淮州眉头蹙起,冷着脸:“我怎么可能有事?”
“嫂子的事,你别太自责了,有什么话就跟兄弟们说说……”
“我没事!”
陆淮州眼底浮现出一丝微醺,不悦的嚷嚷:“不就是死了老婆吗?我对她没有感情!”
周遭空气骤然冷凝。
没一个人说话。
只有阿皓尴尬的打着哈哈:“啊,是是……”
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陵哥这样子压根不是没事人。
陆淮州耳边清静了,却恍惚间想起以前。
几年前车队开始有了成绩,他常常流连于深夜的应酬和酒会。
裴妍韵来找过他几回,站在外面乖乖巧巧的说,来接他回去。
那时候陆淮州年轻气盛不服管教,别人问起,也不说实话,就刻意给她难堪。
淡淡说:“她啊?一个死皮赖脸的经纪人,有什么资格来查岗。”
还真把自己当顾太太。
然后……
他不记得当初裴妍韵是什么反应了。
后来裴妍韵再也没有来接过他,而是默默等在家里。
陆淮州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头开始作痛。
一连喝了好几瓶,酒精慢慢麻痹思维,令他有些错乱,分不清现实和记忆。
恍惚间,陆淮州偏头,看到裴妍韵站在门口。
他噌的一下起身,拿着外套就往那边走。
“我老婆来接我回家了。”
转瞬间,还有些热闹的包厢,顿时陷入死寂!
半晌,阿皓战战兢兢地开口:“陵哥,陵哥你别吓我!”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脸都白了。
其他人皆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陆淮州一愣,酒醒了大半。
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他脸色沉了沉。
“……抱歉,我看错了。”
他淡淡解释一句,又说:“我要去一个人透透气,你们玩你们的,别来找我。”
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所。
室外,冰冷凛冽的风刀子刮在脸上。
陆淮州胸腔中的郁气仍然堵着,无法驱散。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他不爱裴妍韵,甚至抗拒厌恶她的每次靠近。
陆淮州这样一遍遍想着,头却控制不住的又开始疼了。
不知不觉间,他走回了家。
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的,一丝烟火气也没有。
走进裴妍韵的房间,陆淮州才发现,自己从没认真观察过这里。
她的东西真的很少很少,连一张属于她的照片都没有。
桌面上,摆放着一对玩偶挂件,一男一女。
陆淮州愣住,觉得很是眼熟。
宿舍内。
沈洛烟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还在研究赛车零件。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扬了扬眉。
“江陵。”
陆淮州没有走进去,而是拧紧眉头:“我说过,别叫我这么亲密。”
沈洛烟唇角微勾:“可是之前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