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作品为半虚构创作，部分内容基于真实事件改编，旨在引发思考，请勿完全等同于现实。

01

2022年初的一个傍晚，安徽省某村的张大山骑着电动车从工地回家。刚到村口，就听见几个老人在闲聊时突然噤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咋了？有啥事？"张大山停下车问道。

"没...没事。"几个老人支支吾吾地说，"大山啊，你...你回来得挺早啊。"

张大山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直到他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才明白为什么村里人的眼神那么怪异。

"谁来过？"他嗅到了空气中浓重的烟味。妻子王芳不抽烟，家里更没有存烟的习惯。

"哦，是朱厂长来了一趟。"王芳低着头整理桌上的碗筷，"他说工厂最近在招工，问咱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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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皱起眉头："朱大国？他来干啥？咱家也没人去他厂里干活啊。"

"他是看得起咱们，你别不识好歹。"王芳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冲，"人家好心来帮忙，总不能往外推吧？"

张大山走进卧室，床单似乎是新换过的。床头柜上有一个陌生的烟盒，里面还剩下半包。

"这烟是谁的？"张大山拿起烟盒问道。

王芳一把抢过烟盒："朱厂长落下的，我收着明天还给他。"

"你跟他很熟？"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芳的脸涨得通红，"人家是厂长，总要打点好关系。你一个工地小工，懂什么？"

张大山没说话，但他注意到妻子的脖子上有一道新鲜的红痕。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床单上有一股陌生的气味。

第二天一早，张大山特意在村口守着，果然看见朱大国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出了村。车窗后那张得意的脸，让张大山攥紧了拳头。

从那天起，朱大国开始频繁出入张大山家。每次来都说是谈工作的事，但张大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

"大山，朱厂长说能给我在厂里安排个轻松的活。"一天晚上，王芳突然提起，"我看干脆我去厂里上班得了。"

"你去厂里？"张大山放下碗筷，"不是说要照顾孩子吗？"

"孩子都上学了，我在家也是闲着。"王芳低着头扒饭，"再说了，多个收入来源也好。"

张大山沉默了。他想起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想起妻子最近的反常，更想起那天床单上的气味。但他不敢声张，害怕面对真相。

"随你吧。"最后他只能这样说。

王芳去厂里上班后，朱大国来得更勤了。时不时带些水果点心，美其名曰"关照员工"。村里人背地里都在议论，说朱厂长对这个女工也太好了些。

一天中午，张大山提前回家，看见朱大国的面包车停在院子里。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正好看见朱大国从后面搂着他妻子的腰。

"你们......"张大山的声音都在发抖。

"哎呀，大山来了。"朱大国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我跟你媳妇说厂里的事呢。"

王芳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是啊，朱厂长说要给我升职。"

张大山握紧的拳头在发抖，但最终还是松开了。他转身走出门，听见身后朱大国的冷笑声。

那天晚上，王芳破天荒地主动跟张大山谈起朱大国："他对咱家是真心好，你可别不识抬举。"

张大山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你到底是我媳妇，还是他的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王芳突然提高了声音，"人家帮咱家是看得起咱，你要是敢得罪他，看我怎么收拾你！"

02

事情在一个月后发生了荒唐的转折。那天晚上，朱大国喝得醉醺醺地来到张大山家。

"老弟啊，"朱大国一把搂住张大山的肩膀，"我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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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强忍着恶心："朱厂长有话直说。"

"这样，"朱大国眯着眼睛，"我看你家就一张床，今晚我就在这睡了。你、我、你媳妇，咱仨挤挤。"

张大山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怎么？不愿意？"朱大国冷笑一声，"那你媳妇的工作就别干了。对了，听说你儿子想上县里重点高中？这事我还能帮忙说说情......"

王芳却突然开口："大山，你就答应了吧。朱厂长也是一片好意。"

"你......"张大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要是不同意，"王芳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我就跟你离婚。你想想，你一个农民工，儿子上学的钱从哪来？"

张大山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天旋地转。他知道妻子说的是事实——儿子马上要上高中，学费、生活费加起来是个天文数字。而他，一个小小的建筑工人，根本无力承担。

朱大国得意地摸出一包烟："来，老弟抽根烟，这事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荒唐的"共睡"计划开始了。但张大山睡不着，他躺在床边，听着身后若有若无的动静，心如刀绞。

第二天一早，他找了个借口说要出远门。临走前，他特意在床底下挖了个小坑，刚好能藏下一个人。

"我要看看，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张大山狠狠地擦了擦眼泪。

当天下午，张大山悄悄回到家，躲进了床底下的凹坑里。空间很窄，但他顾不上难受，只是死死盯着头顶的床板。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张大山的腿已经开始发麻。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听见院子里传来动静。

"他真出远门了？"是朱大国的声音。

"嗯，说是去外地工地，起码要三天。"王芳的声音显得特别轻快。

张大山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床板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