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东北长白山下,一位猎人用温暖的人性,化解了与猛兽之间的天然对立。

当他选择帮助一只难产的母虎时,谁也没想到,这个决定不仅改变了两个生命的轨迹,更在三年后迎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重逢。

01

长白山的深冬,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树梢。积雪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一串脚印深一浅一地延伸向密林深处。这是李福生的脚印,作为一名在长白山脚下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猎人,他对这片林子太熟悉了。

"老李,这鬼天气你还出去打猎啊?"昨晚邻居老王还在劝他,"这两天可是大雪封山的日子,别冒险了。"

李福生只是笑笑:"这不是家里粮食不多了嘛,再说了,这种天气反倒好打猎,动物的脚印在雪地上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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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了墙角的药罐子。里面是他给妻子熬的中药,自从三年前的那场难产后,妻子的身子一直没完全养好。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再也不能生育。

"这药得继续喝啊。"李福生心想,"得多打些猎物换钱。"

清晨出门前,妻子李兰还在睡梦中。李福生轻手轻脚地穿上了那身老棉袄,这是他的"打猎宝贝",陪伴了他二十多年。袄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丁,都是李兰给他缝的。

"等我回来给你带只野鸡。"他在妻子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轻声说道。

腰间的弹药带沉甸甸的,李福生背起心爱的老水连珠步枪,枪托上已经磨得发亮。这把枪是他父亲留下的,陪他打了无数次猎,几乎成了他的另一个伙伴。

天还没完全亮,李福生就出了村子。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但他丝毫不觉得冷。多年的猎人生涯让他练就了一身"铁骨铮铮",村里人都说他是"不怕冷的铁人"。

沿着熟悉的山路往上走,李福生不时停下来观察地上的痕迹。忽然,一串新鲜的鹿蹄印引起了他的注意。

"嚯,是只大公鹿啊。"他蹲下身仔细查看脚印的大小和深度,"少说也得有二百斤。"

这发现让李福生兴奋起来。如果能打到这么大的梅花鹿,不仅能解决家里一个月的口粮,还能卖个好价钱。他握紧了枪,循着鹿蹄印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林间的积雪映衬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五十出头的年纪,眼角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但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日出的阳光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洒下来,在他的黑色棉袄上撒上了星星点点的光斑。

李福生跟着鹿蹄印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梢上方。忽然,前方的灌木丛动了动,一只体型硕大的梅花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福生屏住呼吸,缓缓举起了枪。这只公鹿比他想象的还要大,鹿角足足有八个叉,这在他打猎二十多年的经历中都算罕见。

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一声奇怪的虎啸从不远处传来。那声音听起来很不寻常,不像是在狩猎,倒像是在呻吟。梅花鹿被这声音惊动,一个箭步窜入了密林。

"该死!"李福生懊恼地放下枪,但很快,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作为一个老猎人,他太了解这片林子里的各种动物声音了。这样的虎啸他从未听过,听起来充满了痛苦。

"正常的老虎不会发出这种声音。"他自言自语道,"莫非是受伤了?"

经验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但一种莫名的直觉却驱使他想要一探究竟。他知道这很冒险,可那声音中包含的痛苦让他无法轻易转身离去。

"去看一眼,就一眼。"李福生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过去。

没走多远,他就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口的积雪上有新鲜的虎爪印,还有零星的血迹。血迹看起来很新鲜,显然是不久前留下的。

"糟了,该不会是受伤的老虎躲在这里吧?"李福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准备后退,又一声痛苦的呻吟从洞里传来。

02

这一声让李福生浑身一震,因为它听起来异常熟悉。三年前,他的妻子难产时就发出过类似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生命垂危的绝望,都在这声虎啸中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难道说..."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李福生脑海中浮现。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洞口,藏在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借着外面的光线向洞内张望。这一看不要紧,李福生差点惊呼出声。

一只体型巨大的东北虎正躺在洞内,那是一只母虎,它的身下一片血迹。虎啸声断断续续地从它喉咙里发出,听得人心头发颤。更让李福生吃惊的是,他清楚地看到母虎的肚子在不规则地蠕动——它这是在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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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李福生倒吸一口冷气。他见过不少野生动物生产的场面,一眼就看出这只母虎情况不太对劲。它已经躺在这里很久了,却迟迟未能产下幼崽。

就在这时,母虎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气息,猛地转过头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李福生藏身的位置,眼神中既有警惕,也有一丝求助般的绝望。

李福生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母虎的目光让他浑身发冷,但更让他心惊的是那眼神中流露出的痛苦。二十多年的猎人生涯中,他不是没有猎杀过老虎,可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与一只虎对视。

"吼——"母虎又发出一声虚弱的低吼,随即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息起来。李福生这才注意到它的左耳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想必是在某次搏斗中留下的。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李福生轻声说,"幼崽八成是倒产了。"

作为猎人,他见过太多野兽分娩的场景。母虎现在的情况和当年李兰难产时极其相似——幼崽在产道中位置不对,如果得不到及时救助,母子都会丧命。

"我疯了吗?"李福生攥紧了拳头,"那可是只老虎啊!让它死了不是更好?这一带就少了只伤人的猛兽。"

可是那双虎眼中的绝望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雪夜,妻子躺在产床上,整个人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幸好那时遇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这才保住了妻子的性命。

"但这次不一样啊!"他在心里挣扎,"这可是猛虎,一巴掌就能要了我的命。"

就在这时,母虎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整个山洞都回荡着它的痛苦。这声音击碎了李福生最后的犹豫。

"老天爷,你可得保佑我啊。"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母虎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但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攻击性的举动。李福生把枪放在了洞外,又脱下了棉袄。他知道,一旦进入山洞,自己的生命就完全暴露在这头猛兽面前。

"老虎啊老虎,你可得记住我的好。"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从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的猎刀,"我李福生这条命今天就交给你了。"

他记得清楚,当年那位老大夫说过,遇到难产时最重要的是让胎儿转向。这个道理放在野兽身上应该也是一样的。但问题是,他要如何才能靠近母虎,又不被它攻击?

突然,李福生想起了早上追踪的那只大公鹿。

"等着,我马上回来。"他对母虎说,快速转身离开了山洞。

顺着来时的路,他很快找到了那只梅花鹿的踪迹。老天似乎在帮他,那只鹿正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觅食。李福生屏住呼吸,举枪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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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清脆的枪声在山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