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爷子走得这么突然,真是太可惜了。"堂哥秦明远抹着眼泪说道,声音哽咽。我站在爷爷的灵堂前,看着眼前这些平日里很少来看望爷爷的亲戚们个个涕泪横流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违和感。

香烟的烟雾缭绕中,我仿佛看到了爷爷慈祥的面容,却怎么也理解不了眼前这副景象。

01

接到爷爷去世的电话时,我正在上海的写字楼里开会。那是一个平常的周二下午,窗外的阳光明媚得刺眼。看到老家的来电显示时,我的心猛地一沉。电话那头,三叔秦建国的声音沙哑:"小河,你赶紧回来吧,你爷爷他……走了。"

我叫秦子河,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从小父母就在城里打工,年年外出,我就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记得小时候,每到暑假,同学们都在说爸爸妈妈带他们去哪里玩,只有我,最远的旅程就是跟着爷爷去镇上的供销社买东西。那时候,爷爷总会给我买一支两毛钱的冰棍。

六年前奶奶因病去世后,就剩下爷爷一个人照顾我。虽然我现在在大城市工作,但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回老家看望爷爷。上个月回去的时候,爷爷还特意去镇上买了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桂花糕,说是要给我带回上海。

"爷爷,现在上海什么东西都有,您别破费了。"我说。

爷爷摆摆手:"那不一样,那些哪有咱们老家的好吃。"说着,又往我包里塞了一盒自己做的馄饨。谁能想到,这竟成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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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请了假,我连夜坐高铁赶回老家。

到家时已是深夜,院子里搭起了白色的灵堂。几位叔伯正在门口抽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看到我来了,纷纷叹气摇头。大伯秦建民拍着我的肩膀说:"子河啊,节哀。"我点点头,快步走进灵堂。

灵堂正中央,爷爷的遗照上,他穿着那件我去年过年给他买的深蓝色毛衣,笑容温和。

遗照旁边,大伯母孙月华正在整理祭品,见到我来了,立刻红了眼眶:"子河来了,你爷爷他……"说着又掩面而泣。堂妹秦小雨在一旁帮忙点香,看见我也是眼圈发红。

我跪在爷爷的遗像前上了三炷香,浓烈的香味呛得我眼睛发酸。心里涌起无限悲痛,却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等我慢慢平静下来,开始注意周围的细节时,那种莫名的违和感越来越强。

"孙阿姨呢?"我忽然问道。孙阿姨是半年前我给爷爷请的保姆,平时照顾爷爷的起居。记得上个月回来时,她还跟我抱怨说爷爷太节俭,老是舍不得开空调。

"哦,她啊,"二婶张玉梅语气有些不自然,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上个月就辞职了,说是要回老家照顾孙子。"

"上个月?"我皱了皱眉,"可是我上个月回来看爷爷的时候,她还在啊。而且她不是才四十多岁吗,哪来的孙子?"

"可能是你走后没几天就走的吧,"三婶王丽急忙说道,眼神飘忽不定,"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了,可能我记错了。"

02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眼前这些突然变得格外孝顺的亲戚们。记得去年爷爷住院时,一住就是半个月。那时候,这些人一个个都推说忙,连医药费都是我一个人承担的。

大伯说厂里效益不好,工资都发不出来;二叔说孩子要考大学,要攒钱补课;三叔更直接,说自己刚换了工作,手头紧。怎么现在爷爷走了,他们反倒比我这个亲孙子还要伤心?

夜里,我躺在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传来压低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只能听到"拆迁"、"补偿"之类的字眼。我轻手轻脚地起床,贴在墙边仔细听,却发现说话声突然停了。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去买祭品,专门绕到了隔壁张婶家。张婶是从我小时候就住在我家隔壁的邻居,跟我爷爷奶奶关系特别好。记得小时候,每逢过节,张婶都会给我包红包,虽然只有五块钱,但比那些所谓的亲戚们强多了。

"张婶。"我敲开门,张婶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哎呦,子河来了。"张婶连忙把我让进屋,倒了杯热水,"节哀啊。"

"张婶,我想问问,最近爷爷的情况……"我坐在她家的客厅里,有些不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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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叹了口气,眼神闪烁:"子河啊,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最近有没有听说咱们这片要拆迁的事?"

"拆迁?"我一愣,"没听说啊。"

"唉,前段时间开始传的。说是要建什么商业广场,补偿很丰厚。你爷爷那房子地段好,又是老房子,听说能赔不少钱。"张婶压低了声音,"你那些叔伯婶子,这段时间天天往你家跑,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张婶,那您知道孙阿姨为什么突然走了吗?"

"这事儿啊……"张婶四下看了看,仿佛在确认没有其他人,"前段时间,我听见你三叔他们在院子里争吵。好像是因为孙阿姨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第二天她就走了。"

我追问道:"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张婶犹豫了一下:"你奶奶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奶奶不是因为心脏病发作去世的吗?"

张婶摇摇头:"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奶奶发病后,你那些叔伯婶子们在商量什么。第二天,他们就把你奶奶从医院接回来了,说是要在家养着。可是你奶奶明明疼得直冒冷汗,他们却说不用去医院,说什么老年人生病很正常,花那么多钱不值得……"说到这里,张婶的声音哽咽了。

03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张婶接着说:"后来你奶奶就……哎,你爷爷整天以泪洗面,可那些人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子河啊,我不是要挑拨你们的关系,但是这些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爷爷这次,会不会也是……"

我急忙打断她:"张婶,孙阿姨的电话您有吗?"

张婶思索片刻,起身从客厅的老式木柜里翻出一张纸条:"这是孙阿姨走的时候留给我的。那天她走得特别匆忙,连行李都是晚上偷偷回来拿的。"

我拿着纸条,手有些发抖。回到家,我找了个没人的机会,拨通了孙阿姨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听筒里传来孙阿姨熟悉的声音,却比平时多了几分紧张。

"小河啊,"孙阿姨的声音压得很低,"我不该走的,可是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多管闲事,就要告我偷东西……"

"孙阿姨,您别怕,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