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后镇委书记上任后,被本土势力强势架空,书记一个电话扭转乾坤
叶天辰故事会
2024-12-19 15:5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石头,95后青年干部,今年二十八岁,大学毕业后一路考公上岸,曾担任县委书记林正泽的秘书。
因为林书记工作即将调动,我选择下基础锻炼,但没想到被分配到偏远山区的青枫镇担任镇委书记。
起初,我心中充满抱负,以为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没想到,这不过这将是我噩梦的开始。
青枫镇,听名字似乎风光秀丽,实则穷乡僻壤,山路十八弯。
全镇三万余人,产业单一,经济萧条,是县里出了名的“老大难”。
刚到任时,镇干部们还算热情。
镇长王强和副书记刘福都亲自到车站接我,还在镇里的小饭馆摆了一桌接风酒,席间满是恭维的话:“陈书记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彼时的我还心怀感激,觉得这些人都是真诚可交的同僚。
可几个月下来,我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我试图争取县里的支持,向县领导递交了一份又一份项目申请,却连回音都没有。
林书记虽对我关照有加,但县里权力交错复杂,而且他准备要离开县里的原因,根本没办法帮助我。
更让我心寒的是,镇里的干部态度悄然发生了变化。
初时对我恭敬的王强,开始处处跟我唱反调,刘福更是阴阳怪气,言语间不乏试探和挤兑。
其他干部也渐渐露出冷漠的面孔,似乎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今天召开全体镇干部会议,讨论青枫小学教学条件改善的计划。”我在会议室扫视一圈,心中略感不安。
会议室里,王强和刘福依然坐在显眼的位置,一边低声耳语,一边朝我微微一笑,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说“好戏要开始了”。
“陈书记。”王强笑着开口,语气却透着讥讽,“咱们这镇的情况您也清楚,预算早就透支了,改善小学条件的事,怕是得缓缓吧。”
“对啊。”刘福接过话茬,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咱们镇这么多年都没办成的事,陈书记您刚来就急着动刀子,是不是……有点心急了?”
“教育是根本问题,资金的事我会协调,大家只需要把执行落实到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但心里的怒火已经升腾起来。
王强摊了摊手:“协调?那就等县里拨款吧。不过……陈书记,这拨款报告好像还压在县财政局呢。”
一阵哄笑在会议室内响起,像一柄柄无形的刀子扎进我的胸口。
一周后,镇小学项目推进依然毫无进展。
正当我四处奔走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工人闹事,彻底打乱了我的节奏。
“陈书记,院子里来了好几十人,全是工厂的工人,说是老板跑路,工资好几个月没发!”小杨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我大步走到院子,果然见到一群愤怒的工人正围在门口,高喊口号。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双眼通红,情绪激动:“我们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老板跑了,工资也没了,镇政府总该给个说法吧!”
我上前解释:“大家先冷静,镇政府会尽力协调解决……”
“不冷静?我们拖欠工资几个月,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今天要是不给说法,我们就去县里告!”
工人的情绪愈发激烈,而我这边却一筹莫展。
“王镇长,这工厂归镇政府直接管理,现在工人堵在大门外,总得给个解决办法吧?”
我将工人安抚好后,匆匆赶到王强的办公室。
王强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喝茶:“陈书记,这种事早就埋下隐患了。你也知道,工厂效益不好,老板跑了咱也没办法。”
“可是,这关系到几百个家庭的生计,镇政府不能坐视不理。”
他放下茶杯,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那就成立个应急小组吧。陈书记,您担任组长,刘副书记和我当副组长,负责协调处理。毕竟,书记主抓全面工作嘛!”
我看得出来,他这是故意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我冷笑一声:“既然你们推举我当组长,那所有决策都要按我的思路来。”
“那是当然,陈书记说了算。”王强说得爽快,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应急小组成立后,我立刻展开行动,但问题接踵而至:
- 资金链断裂,工人工资无处着落;
- 企业资产被转移,留下的是空壳;
- 工厂账目混乱,隐约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我开始怀疑,工厂问题的背后,是否有人故意推波助澜?
没容我多想,很快又一个坏消息就传到我耳边。
县委书记林正泽正式调任了,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无比被动的局面。
林书记离开后,我在县里的唯一支撑消失了。
对于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林书记调任的消息一传开,镇里的风向迅速发生了变化。
上午的例会中,刘福言辞间多了几分挑衅:“陈书记,这段时间咱们镇的几件大事,好像都进展得不太顺利啊,尤其是小学改善项目。”
王强接口道:“可不是嘛,资金拖了这么久,上级要是问下来,镇委书记恐怕不好交代吧。”
会议室里一阵哄笑,我感到这些笑声像针刺一样扎进耳膜。他们已经不再掩饰对我的不屑和排挤了。
“资金问题我会协调解决,执行的事你们也不能拖着。”
我语气坚定,但话音未落,刘福已经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陈书记,这不是我们拖着,主要是采购那边配合不够啊,您也知道,我们镇资源有限……”
我攥紧拳头,努力控制住情绪:“既然你们说资源有限,那更应该齐心协力,把有限的资源用到刀刃上,而不是互相推诿。”
这句话让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但我能感受到,那些沉默的目光中,透着轻蔑。
镇小学的改善项目原本是我力推的重点工程,刚上任时,我希望通过这件事打开局面。
但随着时间推移,我越来越发现,这个项目成了我最大的噩梦。
资金的拨付卡在县财政局,镇里的工作人员也都在消极怠工。
负责物资采购的张主任更是离谱,动不动就请假,或者干脆不接电话。
一次,我拨通了他的手机,语气里已经压不住怒火:“张主任,采购计划怎么又延后了?”
他在电话那头含含糊糊:“书记,这不是供货商那边耽搁了吗?再说,咱也得给供货商留点回旋的余地啊。”
“别拿这些借口糊弄我。你要是干不了,就把职位让出来!”
张主任被我训得哑口无言,随后挂了电话。
可第二天,他干脆递交了请假条,理由是“家中有事”。
随着小学项目的僵局持续,镇里干部们的态度越发冷淡。
我一次次协调无果,最终只能求助于县里,但新来的县委领导显然对我这个“林正泽的旧部”兴趣不大。
“陈书记,这种小事你们镇里自行解决吧。”县财政局的电话回复简短冰冷。
我挂了电话,摊坐在椅子上,内心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事情越来越失控。
刘福和王强在背后大肆造谣,说我能力不足、无法驾驭全局。
有一次,我在走廊听到两个干部低声议论:
“听说陈书记已经被县里盯上了,说他这小学项目根本没头绪。”
“谁让他没靠山呢?林书记一走,他不就是个没人罩的空壳?”
这话让我气得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就在小学项目陷入停滞的时候,工厂的工人问题又掀起了新一波风浪。
这次,工人们直接去了县里上访,还闹得沸沸扬扬。
县领导迅速下发文件,责令青枫镇尽快解决问题。
镇政府召开紧急会议,我强压怒火:“既然工厂问题严重,刘副书记和王镇长之前推举的应急小组,就全力以赴吧。”
刘福“嘿嘿”一笑:“陈书记,这不正是您主抓的项目嘛,大家都看着您呢。”
王强则一副无辜的模样:“书记,我们当然听从您的指挥,可工人情绪太激动,镇政府单靠我们几个,恐怕解决不了啊。”
他们一唱一和,将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
数天后,我感到已经无路可走。
小学项目无法推进,工厂风波越闹越大,我几乎成了所有问题的焦点。
原以为凭借着一腔热血就能在基层闯出一番天地,却没想到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局面完全脱离了掌控,工作推进艰难得超乎想象。
当天夜里,我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烈酒的辛辣刺激着喉咙,却驱不散内心的压抑和苦闷。脑海中不断闪过镇里的种种人事纠葛,那些在笑脸背后隐藏的冷漠与算计,将我紧紧束缚着。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的手微微颤抖着,终于,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屏幕,手指在通讯录上缓缓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号码上。
这是一个我一直以来都极力回避拨打的号码,因为我深知,这个号码背后的力量足以在这片土地上掀起一场政治生态的巨大波澜。
犹豫再三,我还是咬紧牙关,按下了拨号键,随着电话那头传来 “嘟 —— 嘟 ——” 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