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听到周扒皮、黄世仁这些名字,他们作为地主,对穷人的剥削和压迫简直到了极点。
不过,周扒皮和黄世仁只是“四大地主”中的两个,另外两个是南霸天和刘文彩。
如果把周扒皮、黄世仁和刘文彩放在一起比较,前两者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连给刘文彩提鞋都不够格。
历史是有记忆的,即使记忆可能模糊,但历史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这些都是刘文彩过去罪行的铁证。
刘文彩的庄园位于四川省成都市大邑县,占地面积高达7万多平方米,相当于故宫面积的十分之一。
听到这个数字,很多人都会倒吸一口凉气:这得是多大的家业,房子占地都能抵得上十分之一个故宫了。
不仅如此,刘文彩庄园的建筑和装修的精美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故宫,说他是当地的“土皇帝”一点也不夸张。
即使到了今天,刘文彩庄园仍然是建筑设计师们参观和学习的典范,其建筑风格完美融合了中西方的审美。
其中,川西风格占据了主导地位,毕竟受限于时代和财力,刘文彩无法将所有中国古典建筑风格都融入其中。
有人赞叹刘文彩庄园的宏伟、奢华和庄严,也有人通过这座庄园看到了被压迫的穷苦百姓的悲惨命运。
刘文彩家族的崛起并非一朝一夕,刘家在明末出了个大官,从此刘家便开始崭露头角。
刘家深知“知识就是力量”,对子孙的教育非常严格,刘氏后代中不断有人进入朝廷为官。
经过几百年,刘氏家族凭借深厚的家族底蕴,在当地的影响力远超一般豪门。
到了清朝末期和军阀混战时期,刘氏家族开始将重心转向军队,致力于打造强大的军事力量。
当时有句流传甚广的话:“三军九旅十八团,营长连长数不清”,正是形容刘氏家族的军事力量。
“四川王”刘湘,是刘文彩的叔叔,当时整个四川的军政大权几乎都掌握在他手中,“王”的称号实至名归。
刘文辉的弟弟也有自己的军队,但刘湘为了统一四川,决定收编刘文辉的部队,这导致了刘氏家族内部的矛盾。
刘文彩当时借助弟弟刘文辉的名声,在宜宾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当地百姓对刘文彩的压迫早已忍无可忍。
尽管百姓们被刘文彩压榨得喘不过气来,但他们却不敢有丝毫怨言,毕竟刘文彩手里握有“枪杆子”。
面对百姓的沉默和忍耐,刘文彩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甚至毫不掩饰地欺压百姓。
其中最令人发指的恶行之一,就是刘文彩对当地百姓的税收。除了常规的地税和人头税,刘文彩还发明了捆猪税、锄头税等。
甚至连百姓买个锄头都要交税,简直是荒谬至极。
凡是与百姓生活相关的,刘文彩都要征税,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收不到的。
有些百姓为了表达对刘文彩的不满,采取了“非暴力抵抗”,宁愿饿死也不愿为刘文彩缴税。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刘文彩的魔掌?不,刘文彩又发明了“懒税”,专门针对这些不愿缴税的人。
随着弟弟刘文辉和叔叔刘湘的决裂,刘文彩不得不回到老家,以免遭到刘湘的报复。
刘文彩搬家时,整整用了20艘大货船才装下他的金银财宝,几乎将当地百姓的血汗榨干。
回到老家后,刘文彩垄断了当地所有赚钱的行业,并大肆兼并土地,百姓们的生活更加艰难。
在当地人眼中,刘文彩的回归简直如同“鬼子进村”,根本不给百姓留一丝活路。
据记载,刘文彩一年的税收高达500万斤粮食,相当于一万亩田地一年的产量。
刘文彩庄园正是在这个时期建造的,分为新楼和旧楼,新楼是为弟弟刘文辉建造的,他自己则住在旧楼。
刘文彩的旧楼建筑布局有序,从大门开始,共有七进院子,200多间房屋,数座精美的花园。
整个建筑不仅设计合理,还配备了排水、防火、防盗、生活用水、垃圾清理等完善的生活设施。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刘文彩每年的收入极为丰厚,他还专门建造了一座院子,聘请“会计”为他管理财务。
他还建造了一座专门存放金银珠宝的房子,墙壁厚达两尺,采用昂贵的混凝土,坚固程度甚至连大炮都难以轰开。
直到2010年,刘氏家族的后人齐聚大邑县,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家族聚会。
这次聚会的组织者正是刘文彩的后人,其他家族成员也都以刘文彩的后人为核心,全程听从他们的安排。
由于刘氏家族后人众多,刘文彩的后人原本计划准备200桌,以防人太多坐不下。
没想到当天前来参加聚会的刘氏后人远远超出了预期,200桌根本不够坐,庄园外围挤得水泄不通。
那些与刘文彩血缘关系较近的后代,进入庄园进行了简单的祭祖仪式,以纪念刘文彩同辈的先人。
而那些仆人、佣人的后代,则只能挤在庄园外,没有机会进入庄园祭祖。
信息来源:1、明红.刘文彩“庄园”七十年[J].百姓,2002(12):22-242、潇湘晨报《四川人刘文彩也曾来湘东祭拜祖先》3、映泉.天府长夜——还是刘文彩.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4、王鸳珍. 从罗兰·巴特的符号学理论看刘文彩的"恶霸地主"神话.《CNKI;WanFang》,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