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2022年的春天,张美玲通过表姐的介绍认识了王浩。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王浩坐在角落的位置,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表情温和。一见面,两人就聊得格外投缘。

他们相见恨晚,从工作谈到理想,从生活聊到未来。王浩是科技公司的项目经理,张美玲是高中语文老师,虽然职业不同,但三观极其相近。第一次约会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咖啡店准备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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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期间,王浩对张美玲体贴入微。工作忙时,他会提前订好外卖送到学校;就连张美玲生理期,他都会记得准备红糖水和热巧克力,同时李娜经常感叹,"现在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啊!"

最让张美玲感动的是,每次两人发生争执,不管对错,王浩总是先道歉的那个。

张美玲的父母也很满意这个准女婿,2023年春节后,两人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但是就在新婚的喜悦中,张美玲却渐渐发现了一些异常。

王浩回家看望父母时,总是只和母亲说话,起初她以为是巧合,但随着接触的增多,这种异常变得越发明显。王浩和母亲能聊很多话题,但面对父亲时,却连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浩,你跟爸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一次,张美玲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你想多了。"王浩轻描淡写地回答。

2023年深秋,婆婆突然重病住院。整整一个月,王浩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但最终还是没能留住母亲。

"都怪爸!都怪他!"在葬礼结束后的深夜,王浩失控地哭喊着。张美玲抱着他,以为他是在怨恨父亲没有照顾好母亲。

但是,让张美玲费解的是,婆婆去世后的半年里,王浩竟然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父亲。

每次张美玲打电话问候公公,都会小心地问:"浩,你有什么想对爸说的吗?"

王浩总是摇头,语气冷淡得让人心惊,夜深人静时,张美玲常常望着熟睡的丈夫发呆。她知道,这对父子之间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往事,能让一向温柔体贴的丈夫,对自己的父亲如此疏离?

02

深秋的夜晚,张美玲站在厨房里,一边准备晚饭,一边回想着今天去看望公公时的场景。

老人独自一人在那座老房子里,佝偻着背影在狭小的厨房里忙活,锅里熬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那副孤独的画面,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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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张美玲看着专注吃饭的王浩,心里一横,开口道:"浩,我今天去看爸了。"

"嗯。"王浩的筷子顿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把爸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张美玲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丈夫的表情。

"这边不是还空着两个房间吗?老房子那边冬天太冷了,而且爸一个人在那里,我总是不放心。"碗筷碰撞的声音突然停了。王浩放下筷子,声音冷得不像话:"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张美玲感觉一股火气涌上心头,"那么大的房子,连亲生父亲都不愿意接来住吗?"

"我说了不方便!"王浩突然拍案而起,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意。

张美玲被他吓了一跳,但随即也站了起来:"王浩,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儿子吗?他把你养这么大,现在老了,你连最基本的孝心都没有?"

"你不明白..."王浩转过身,声音里带着痛苦。

"我是不明白!"张美玲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就是想不通,你对谁都那么温柔体贴,为什么偏偏对自己的父亲..."

王浩猛地转过身,眼睛通红,"你真的想知道这个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窗外的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王浩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声音低沉,"那年冬天,妈怀孕了。"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想要个妹妹。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跟妈妈的肚子说话,想象着以后要怎么保护这个小生命。"

张美玲站在原地,看着丈夫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安。

"可是爸..."王浩的拳头攥紧了,"他那时候沾上了酒,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妈劝他,他不听,两人没少因为这事吵架。"

"那天晚上..."王浩的声音哽咽了,"外面下着雪,爸又喝多了回来。妈说要带着我回娘家,他们就在楼梯口吵起来。我亲眼看着爸失控地推了妈一把,她...她就那样摔了下去..."

张美玲捂住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医生说,孩子保不住了。"王浩转过身,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从那以后,妈的身体就一直不好。"

"那后来..."

"爸戒酒了,再也没碰过一滴。"王浩苦笑着说,"可是有什么用?妹妹没了,妈的身体也每况愈下。这些年,我看着妈一天天被病痛折磨,却什么都做不了..."

张美玲走过去,轻轻抱住丈夫:"浩,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爸也一定活在悔恨中?他戒酒不就证明了这点吗?"

她擦去丈夫脸上的泪水:"而且,妈妈在天之灵看到你们这样,该有多难过?她最大的心愿,一定是希望这个家能重新和睦。"

"可是我..."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张美玲轻声说,"让我们试着向前看好吗?给爸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妈妈一定会很欣慰的。"王浩沉默了许久,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03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间王德明搬来已经一个月了。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张美玲特意给公公收拾出了一楼最暖和的房间,还在窗台上摆了几盆绿植。

"爸,您看这些花都开了。"这天早上,张美玲指着窗台上盛开的茉莉花说道。王德明温和地笑笑:"好,很好。"说完就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报纸。

日子平静地流淌着,但张美玲却渐渐发现了一些异常。每天她下班回来准备做晚饭的时候,公公总是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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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等等我们一起吃啊。"有一次她提议道。

"不用不用,我吃得早。"王德明摆摆手,转身回了房间。

起初,张美玲以为是因为她和王浩工作太晚,公公等不及才自己吃的。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情况似乎没那么简单。

即便是周末,当她特意早早准备好饭菜,喊公公一起吃的时候,得到的依然是那句:"我吃过了。"

"浩,你有没有发现爸的情况有点奇怪?"一天晚上,张美玲忍不住问道。王浩正在看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他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张美玲坐在床边,"我本来想着一家人一起吃饭,可以慢慢拉近关系的。"

"他可能习惯自己吃吧。"王浩的语气依然淡漠。张美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但这个发现却像一根刺,始终扎在她心里。

这天下午,因为学校临时取消了最后一节课,张美玲提前回了家。刚要掏出钥匙开门,她突然听到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

"爸,你在做什么呢?"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门口,却在那一刻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她看到的画面,让她的心瞬间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