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个儿子围着母亲,将一坛又一坛的白酒强行灌入她口中。

母亲痛苦挣扎,却无力反抗。

父亲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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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海南岛南端的渔村里,一场大旱持续了两个月。

七旬老汉王德坐在门槛上纳凉,望着村口那条干涸的小溪发呆。溪水退去后露出的河床上,几条死鱼翻着白肚,散发出阵阵腐臭。

旱情来得蹊跷。往年这个时节,村里早该迎来丰收。可今年不同,庄稼蔫了吧唧地耷拉着脑袋,村民们的脸上也写满了愁云。

一个身影踩着夕阳的余晖,慢悠悠地走进了村口。那人背着个褪色的布包,手里握着一把铜钱,摇摇晃晃地念叨着什么。

“神仙显灵了!”村里的赵婶第一个冲了出来,跪在地上直磕头。

那天过后,村子里的气氛变了。

王德发现隔壁李家的儿子开始对着墙角说话,整夜整夜地念叨着“她来了她来了”。再过两天,张寡妇家的公鸡突然发疯,啄死了自家的三只小鸡,又扑向主人,最后一头撞死在墙上。

更邪门的是住在村尾的钱老汉。一天早上,他突然光着脚跑到村口的枯树下,抱着树干嚎啕大哭,说树里关着他死去的老伴。

一连几天,村里的怪事越来越多。有人半夜看见红光在村后的荒地上飘荡,有人听见无人的屋子里传出婴儿的哭声。

王德蹲在自家门口抽旱烟,看着对面王家的三个儿子,突然打了个寒颤。那三兄弟前两天还在地里干活说说笑笑,今天却神情恍惚地站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盯着自家的老母亲。

夜幕降临时,村里响起了凄厉的哭声。又一户人家的老人失踪了,只在后山的杂草堆里找到一只沾满泥土的布鞋。

那个自称“大师”的人,仍在村里晃荡。他蓬头垢面,神神叨叨,却总能准确说出每户人家的秘密。村民们开始称他为“神仙”,纷纷求他消灾解难。

王德却总觉得心里发毛。那天傍晚,他看见大师站在王家门口,对着三兄弟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王家的三个儿子直勾勾地盯着大师,就像着了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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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那个自称“大师”的人住进了村口废弃的祠堂。他在堂前摆了张破桌子,上面放着一面铜镜和几沓黄符。

清晨,大师总要在村里转上一圈。他拖着脏兮兮的布鞋,头也不抬地走过每家门前,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村民们远远望见他,都要躲进屋里。

赵婶家的儿子半夜发烧,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师不请自来,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赵婶开门时,只见大师闭着眼睛,手里的铜钱来回摇晃。

“你家祖坟出了问题,阴气入了宅。”大师睁开眼睛,“孩子身上沾了煞气。”

赵婶一听就慌了,连声问该怎么办。大师从布包里掏出三张黄符,要了二百块钱。第二天,赵婶家的儿子果然退了烧。

这事在村里传开后,大师的名声更响了。

李寡妇家的猪圈突然着了火,大师说是死去的丈夫在报复。张老汉的儿媳怀胎七月却迟迟不见胎动,大师说是祖宗不满意这门亲事。

每到一家,大师总能说出一些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隐秘。他的布包里永远装着处理各种“邪事”的符咒,只是价格一次比一次高。

没人知道大师是从哪里来的,但村民们已经离不开他。家里但凡出点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大师算上一卦。

一天晚上,王家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大师站在门口,手里的铜钱疯狂摇晃。

“你家婆娘身上煞气太重,克子克夫,再不处理,你们全家都得遭殃。”大师盯着王家的当家人,“血光之灾,就在眼前。”

王老汉的脸色瞬间煞白。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大师:“求大师指条明路。”

大师接过钱,从布包里摸出一张血红色的符纸,在王老汉耳边低语了几句。王老汉的眼神逐渐变得阴翳,嘴角抽搐了几下。

夜深了,祠堂里的灯还亮着。大师坐在桌前,一边数着今天的收获,一边往黄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桌上的铜镜映出他得意的笑容。

谁也没注意到,王家三个儿子蹲在祠堂外的草丛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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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王家三兄弟蹲在祠堂外整整一夜。天刚蒙蒙亮,他们就冲进祠堂,跪在大师面前。

“大师,救救我们吧!”大哥王成山扯着嗓子喊,“我们家年年都有灾。去年弟弟从工地摔断了腿,今年我养的猪全染了瘟疫。”

“就是啊,”二弟王成河抹着眼泪,“连我相中的媳妇,都嫌我们家穷,跟别人跑了。”

大师闭着眼睛摇晃铜钱,铜钱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老三王成江的手腕。

“你们家…有人带煞!”大师的声音阴森森的,“这煞气不除,你们全家都要遭殃。”

“是谁?”三兄弟异口同声地问。

大师从破桌子底下摸出一面铜镜,对着祠堂门口照了照。镜子里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是王家的老母亲。

三兄弟面面相觑,大师接着说:“你们娘命里带煞,克子克夫。你们的灾祸,都是她招来的。”

“那…那怎么办?”老三的声音颤抖。

大师从布包里掏出一张血红色的符纸:“除煞之法有一个,但要准备白酒十五斤…”

当晚,王家老汉坐在堂屋里,听三个儿子讲述大师的话。他摸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后院走去。

后院角落里堆着几坛老酒,那是他准备儿子们成亲用的。王老汉蹲在酒坛前,眼神逐渐变得阴翳。

月光下,老母亲正在院子里喂鸡。她哼着小调,完全不知道阴影中的丈夫正用怎样的眼神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