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如流水账,也不能矫揉造作,本是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写成了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这样一来,通篇是自我感动,如同烂片《云边有个小卖部》一样,矫情、自以为是,唯一有些散文气质的只有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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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天南海北说了半天,涉猎广泛,最后没有一个统一而明确的主题,乱而杂,美名其曰可叫杂文,实际上是文学功底不够。

如朱自清在《匆匆》中写时间流逝,“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

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

先从身体感受写到肢体动作再到自我思考,一天的日常让时间拟人化,迷茫、挽留、释然,个人情绪的变化一目了然,托物言志的表现手法灵活运用,可要没朱自清的能力,写出来的东西大概率是强行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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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刻意渲染悲伤,但影片会有淡淡的忧伤,不专门强调快乐,但影片会有难忘的回忆,在电影类型上被叫做诗电影。

诗电影起源于苏联,中国的此类影片深受苏联电影影响,像《雁南飞》《我是古巴》,但中国在学习苏联后也进行了本土化,结合费穆的《小城之春》加入东方美学风格与情感表达,出现一批优秀诗电影影片。可时至今日,谈起诗电影过来过去还是这几个人,后起之秀很少,国产电影连故事都不会讲,更别提讲究底蕴和韵味的诗电影了。人才断层也是散文影视化的一大难点,连曾经国内诗电影的天花板陈凯歌都只剩空洞无物的唯美主义了,更何况其他人,他们的文学水平恐怕都不及陈凯歌一半,又怎么会拍出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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