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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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可算醒了!您要吓死我了!” 守灵的儿子惊呼,颤抖着手去摸老人的脸。

老人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浑浊的双眼恢复了几分清明,声音沙哑地问道:“水,给我水……”

儿子欣喜若狂,转身要去倒水,却听见老人低声呢喃了一句:“怎么和他说好的不一样……”

1.

故事发生在 20 世纪 80 年代的北方小山村。

82 岁的李老太太走得很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按照村里的习俗,老人去世后要停尸三日,亲朋好友前来吊唁,以尽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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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太太的儿子李根生是家里的独子,为人老实本分,对母亲孝顺有加。他强忍着悲痛,日夜守候在母亲灵前,烧纸钱、敬香火,一刻也不敢懈怠。

第三日傍晚,李根生正跪在灵前烧纸钱,忽然感觉一阵阴风吹过,灵堂内的烛火一阵摇曳,母亲脸上盖着的白纸也跟着飘动起来。

他起初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夜晚的凉风。可是,那白纸的飘动却越来越有规律,就像人呼吸时胸膛的起伏。李根生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壮着胆子,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挪到母亲的灵柩前。借着微弱的烛光,他分明看到母亲盖着白纸的脸上,竟然真的像是在呼吸!

李根生吓得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出门外,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喊:“娘,娘她…… 她好像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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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纷纷。有人不信,觉得李根生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也有人半信半疑,跟着李根生一起进了灵堂。

众人围在李老太太的灵柩前,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只见李老太太原本毫无血色的脸,竟然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嘴唇也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话。

李根生颤抖着手,慢慢掀开了母亲脸上的白纸。下一秒,所有人都惊呆了!

李老太太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

“娘!” 李根生扑到母亲身边,一把抱住她,老泪纵横,“您…… 您没死?”

李老太太却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音虚弱地说道:“水,给我水……”

李根生连忙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到母亲嘴边。李老太太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坐起身来。

众人见状,纷纷后退几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们从未见过死而复生的人,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从 “鬼门关” 走了一遭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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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太太环顾四周,眼神迷茫地问道:“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根生连忙解释道:“娘,您忘了?您前几天…… 去世了啊!我们正在给您办丧事呢!”

“去世?” 李老太太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是说…… 我去过阴间?”

“您…… 您还记得阴间的事情?” 李根生惊讶地问道。

李老太太点点头,神情恍惚地说道:“我记得…… 我记得我走过一条很长很长的路,路上很黑,很冷,一个人都没有。我走了很久很久,终于看到了一座城门,城门上写着‘鬼门关’三个字……”

接下来,李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她在 “阴间” 的所见所闻。

她说,她穿过鬼门关后,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土地上。那里没有阳光,没有树木,只有一望无际的荒原和阴冷的风。她沿着一条黄泥路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才看到了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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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有许多穿着黑衣的鬼差,手里拿着铁链和钢叉,凶神恶煞地守在那里。李老太太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却被鬼差拦住了。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鬼差厉声问道。

“我…… 我叫李翠花,是来…… 来报道的。” 李老太太吓得瑟瑟发抖。

“可有路引?” 鬼差又问。

李老太太这才想起,儿子在给她烧纸钱的时候,好像烧过一张 “路引”。于是,她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递给鬼差。

鬼差接过黄纸,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才放行。

李老太太走进城门,发现城里和人间差不多,也有房屋、街道和店铺。只是城里的人都很奇怪,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空洞,走路也是飘忽不定,仿佛没有重量一般。

李老太太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忽然看到街边有一家卖包子的店铺。她顿时感觉饥肠辘辘,于是走上前去,想要买几个包子吃。

“老板,这包子怎么卖?” 李老太太问道。

包子铺的老板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他抬头看了李老太太一眼,慢吞吞地说道:“一文钱一个。”

李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递给老板。老板接过铜钱,却并没有给她包子,而是冷冷地说道:“你这钱是假的,我们这里不收假钱。”

“假钱?” 李老太太愣了一下,“这可是我儿子给我烧的……”

“烧的?” 老板冷笑一声,“烧的钱怎么能用?你还是回去让你儿子给你烧点真钱再来吧!”

李老太太这才明白,原来阴间的钱币和人间的不一样。可是,她现在身无分文,哪里还有钱买包子?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开。这时,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哭声。

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小姑娘,你为什么哭啊?” 李老太太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小女孩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李老太太,哽咽着说道:“我…… 我饿……”

李老太太动了恻隐之心,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小女孩,说道:“来,先吃个馒头吧。”

小女孩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谢谢你,老奶奶。” 小女孩吃完馒头,抬起头,感激地看着李老太太,“你真是个好人。”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李老太太笑着说道。

“老奶奶,你也是刚来这里的吗?” 小女孩问道。

李老太太点点头。

“那你以后小心点。” 小女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说,这里晚上很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