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地主家的女儿看上我,村里对我指指点点,多年后村里人都羡慕我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东北的寒风呼啸着掠过村庄，积雪覆盖了低矮的房屋。

"山海，你小子又在发什么呆？"父亲叼着旱烟袋，从屋里走出来。

我望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枣树，枯枝在风中摇晃，像极了那年的场景。

01

东北的寒风呼啸着掠过村庄，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冯天富赤脚站在雪地里。他的脚已经冻得发紫，脸上却没有一丝怨恨的表情。

"地主分子！剥削者！"人群中不断传来喊声。

我叫林山海，那是1975年的冬天，我刚满十八岁。冯天富是我们村里最富裕的人家，他家的大瓦房在一片茅草屋中格外显眼。

"爹，为什么要批斗冯叔？"晚上，我问正在吸旱烟的父亲。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还记得六岁那年的大饥荒吗？"

我点点头。那年春天，村里家家户户都揭不开锅。

"就是冯天富，偷偷给每户送了粮食，"父亲叹了口气，"你妈那时候生病，他还送来了人参。"

"那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坏人？"

"人心啊，"父亲将烟锅在手心里敲了敲，"有些人记得恩情，有些人记得仇恨。冯天富家里人口多，开垦了很多荒地，日子过得好了，就有人眼红。"

第二天清晨，我偷偷溜到冯家后院。冯天富正在喂鸡，看见我吓了一跳。

"小海？你怎么来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双厚棉鞋："爹让我给您送来的。"

冯天富眼眶湿润了："你爹这个人啊……"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屋里跑出来。是冯天富的女儿静姝，她今年跟我同岁。

静姝从小就是个哑巴，但她的眼睛会说话。此时她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嘴角挂着羞涩的笑容。

"静姝，快进屋。"冯天富赶紧把女儿推进屋里，"小海，你也快走吧，被人看见不好。"

那天晚上，村里召开了批斗大会。冯天富被按在台上，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有人朝他扔烂菜叶。

我站在角落里，看见静姝躲在树后面默默流泪。她的眼神那么悲伤，像是一把刀子刺进我的心里。

"都散了吧。"主持批斗的村干部终于喊道。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冯天富孤零零地站在雪地里。我正要上前，父亲拉住了我。

"别让人看见，"父亲小声说，"等天黑了，我们再来。"

深夜，我和父亲偷偷来到批斗台。冯天富还在那里，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老冯，"父亲轻声叫他，"回家吧。"

冯天富抬起头，月光下他的脸上满是泪水："林兄弟，这些年，真是亏欠你太多。"

"说这些做什么，"父亲搀扶着他，"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回家的路上，冯天富突然停下脚步："林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父亲看着他："你说。"

"我家静姝，"冯天富的声音颤抖，"能不能托付给小海？"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02

"什么？你要娶冯家的哑巴？"母亲一听这话，差点把手里的碗摔了，"这不是给咱家找麻烦吗？"

父亲抽了口烟："麻烦什么？静姝这孩子，我看挺好。"

"好是好，"母亲叹气，"可她是地主家的女儿啊！你是不知道，今天街上那些人怎么说咱家的。"

我站在门外，听见邻居王婶的声音："这林家也是的，攀什么地主亲？再说那姑娘还是个哑巴，生下来的孩子不得也——"

"闭嘴！"父亲突然推门而出，"谁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王婶吓得捂住嘴，匆匆跑开了。

"爹，"我鼓起勇气，"我想娶静姝。"

父亲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你想好了？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想好了。"我说，"静姝是个好姑娘。"

父亲笑了："有骨气，像我当年。"

第二天，父亲带着我去了冯家。静姝正在院子里喂鸡，看见我们来，赶紧跑进屋去叫她父亲。

冯天富出来时，眼睛还是红的。

"老冯，"父亲说，"孩子们的事，你看怎么办？"

冯天富跪了下来："林兄弟，你们家要是能收留静姝，我这条命就是你们的。"

"快起来！"父亲扶他，"咱们是说亲事，不是救命。"

静姝站在门边，泪水滚滚而下。她跑过来，对着我连连鞠躬。我赶紧把她扶起来，不料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什么？"父亲问。

冯天富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对金耳环："这是静姝她娘留下的，说是要给未来的女婿。"

父亲把耳环推了回去："这个不能要，你留着给静姝当嫁妆。"

"林兄弟，"冯天富的声音哽咽，"你们一家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就这样，我和静姝的婚事定了下来。

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有人说我是为了冯家的财产，有人说我是脑子进水了，还有人说我是活该倒霉。

静姝知道这些闲言碎语，常常躲在屋里偷偷哭。我找来纸笔，写给她："别怕，我会一直护着你。"

她擦干眼泪，用歪歪扭扭的字写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摇摇头，又写："你值得更好的，但我只能给你一个普通人家。委屈你了。"

静姝读完，突然扑进我怀里无声地哭泣。那一刻，我明白了父亲说的"有些感情不需要语言"是什么意思。

婚礼定在秋收后。村里大多数人都没来，只有几家关系好的邻居送了礼。新房是父亲帮我们收拾的，虽然简陋，但很温馨。

"记住，"父亲在我耳边说，"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担当。以后村里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