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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黄帝的孙子,昌意的儿子,号高阳。

他做事镇静自若有勇有谋,通天理而知晓天下事。

作为《史记》中的第二帝,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五帝系统的构建受大一统观念的影响。在这一过程中,传说时代各部族的始祖与英雄被转化为人间圣王,而其间所谓的血缘关系,实则是为构建一脉相承体系而设,主要用于强化这种传承的连贯性与正统性。

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食物短缺依旧是他面临的首要问题,也是部落稳定与发展的关键。

为此他开发土地,开垦荒地增加耕种面积,同时也在不断尝试栽培其他可以食用的农作物。

历经数代传承积累的经验,或凭借口口相传,或依靠符号记录,使他们对诸多植物的习性有了较为透彻的认识。他们依据谷物习性的差异,在不同地域分别种植,巧妙地结合当地土壤条件,充分挖掘土地潜力,期望实现粮食产量的提升。

在黄帝时期,人们已经开始通过“治五气”来“蓺五种”。到了颛顼时期,人们对于自然的了解有了进一步的感知,他们“载时以象天”,按照季节形式顺应自然。

对于自然的探索,既是生存的必要,也是人文精神的传承。

有一部古老的历法以他的名字命名,即《颛顼历》。

《颛顼历》与《黄帝历》、《夏历》、《殷历》、《周历》、《鲁历》一同被称为古六历。其相传为颛顼所创,不过这种说法或许存在附会之处。较为可信的是,它以传说及流传下来的历法知识作为根基,由秦人制定而成。由于秦人将颛顼奉为祖先,所以把该历法命名为 “颛顼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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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顼历以及其他古历法,皆是先民对人与自然关系予以探索的有力见证。

颛顼历从秦始皇二十六年起施行,直至汉武帝太初元年结束,前后共沿用了 117 年之久。

在处理农事之外他又做了第二件事“绝地天通”!

这是中华文化史上记载的第一次具有深远影响的文化整顿事件。

在与共工争夺帝位的战争中,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战争需要明确的首领、统一的战争指挥以及上下一致、勠力同心的统一思想。

在当时,社会呈现出 “民神杂糅,不可方物;人人祭神,家家巫史” 的景象。

由于祭祀活动毫无门槛,人人皆可参与求神问仙,致使所得结果千差万别,缺乏统一的标准与权威解答。

这种祭祀泛滥的状况,一方面导致民众虽耗费大量物资用于祭祀,却难以获得实际的福佑,所谓 “民匮于祀,而不知其福”;

另一方面,又造成 “蒸享无度,民神同位” 的乱象,神的威严因与民众地位混同而丧失殆尽,不再具备神圣性。

更为严峻的是,“民渎齐盟,无有严威。神狎民则,不蠲其为”。

各个家族皆以自身问巫卜卦的结果为准,全然不顾共同的盟约,使得战争联盟丧失了强有力的统一指挥与协调机制,严重削弱了整体的凝聚力与战斗力,为社会的稳定与发展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为了消除这种隐患,他让孙子黎负责祭天,重负责祭地,将祭祀天地的权力牢牢掌控在王室手中,严禁民间私自举行祭祀活动,以此阻断民间与天地神灵的联系,此即所谓的 “绝地天通” 之举。

这一举措致使民众丧失了与神灵交流、沟通的权利,民众的独立自主性被严重削弱,自我判断的能力也在不知不觉中丧失殆尽。

“最终解释权”移交给了特权阶级。

“绝地天通” 之后,王便成为了神灵在人间的唯一代言人,其地位凌驾于众人之上,由此形成了 “天一王一民” 的等级秩序,这成为不平等现象滋生的根源,也为后世专制制度的产生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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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王凭借代神立言的特殊身份,获取了绝对的话语权。在这种绝对话语权的笼罩下,一种顺服权威的话语规则逐渐形成,同时也催生出 “主文而谲谏” 的言说模式。

在此情形之下,话语不再是人们探索思想、追求真理的工具,而沦为围绕权威进行附和、应和的手段。

《史记》对相关制度的确立有如下记述:“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絜诚以祭祀。” 他对鬼神之道满怀尊崇,悉心创设礼仪规程,志在借由礼义教化来培育民众的品德修养。

他的足迹广布八荒,北达幽州,南抵越南,西至内蒙古的苏古诺尔与嘎顺诺尔两湖之畔,东及扶桑之地。其间的一草一木、一禽一兽,还有国内各处的神祇,不论四岳(泰山、华山、衡山、恒山)、四渎(长江、黄河、淮河、济水)等名川大山的大神,抑或是小山溪、小河沟的小神,只要光芒所照之处,都被他的威德所服,统统归其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