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曾有齐白石,余墨尚存人世间。
若问余墨哪里求,白石山堂少白处!
白石山堂是中国齐白石书画院全资子公司:是目前收藏齐白石作品最多的一家书画院,全权负责齐白石文创、齐白石风尚等品牌的创立与发展致力于对齐白石书画、艺术、篆刻鉴定及拍卖等资产进行内容挖掘、体系梳理、产业推动、业态创新、价值观重现等工作的重要内容,是打造基于齐白石文化艺术的产品创新平台的重要环节。
今年9月16日,是齐白石先生逝世160周年纪念日。白石老人的墓在哪里?“我记得好像是在陶然亭吧?”“是不是在魏公村哪?”大家各有记忆。实际上,老人的墓在十年前迁移过一次,近几年对迁坟一事所叙不多。老人生前心心念想的“生圹”是哪里?本文来向读者做一介绍。
齐白石在作画(资料图)供图:新华/TAKEFOTO
买进“跨车”小院
1926年冬,大略可说是经历了十年“北漂”生涯的齐白石(时年64岁),买下跨车胡同13号这个宅子,宅子位于西单牌楼北一条仅4米宽的小胡同辟才胡同内。辟才胡同原来靠近皇家的大木场,所以形成“劈柴”的集市,以劈柴胡同名之;光绪年间有人在胡同里办了小学,传播新思想,校歌中唱“开辟人才,人才开辟,胡同著其名”,这是“辟才胡同”的由来。2000年辟才胡同拓宽改造成40余米宽的通衢大道。齐白石置办的这个宅子,面积为两百平方米出头,共十几间房子,花了两千大洋吧。“北漂”了十来年,苦哈哈靠画笔挣了些银子,年过花甲的老人家不容易!
《桃兔轴》 齐白石 绘
可以横着看一下,早齐白石七年,1919年夏,38岁的绍兴人周树人(他使用“鲁迅”的笔名是在两年后的1921年发表《阿Q正传》时开始的)在辟才胡同北五六里地的新街口买进八道湾11号院落(一千二百多平方米,三十几间房),花了不到四千大洋。
房屋市场无情地烤炼着人的大脑,1919年教育部的“周科长”和1926年的齐老人,都曾是“跑断了腿”地看房,“说破了嘴”地砍价,智慧甚至是“狡黠”地擒住了自己的房子。时势的变化,币值的波动,房价的升降,在买房人面前永远是一项斗智斗勇、斗预判斗决断的测试题。
齐白石与他的孙女在画屋前
齐白石算是“安家”了,小院中画室、客厅、卧房、儿女居、厨间、库房安排得妥妥帖帖,他咏家居诗“窗前容易又秋声,小院墙根蟋蟀鸣。稚子隔窗问爷道,今朝红叶胜昨青”,是他美好家居的写照。齐老人买房后又“乐业”了:他秉持“不教一日闲过”,每天画五六幅画是起步,今天有事耽搁,明日定然补上,“铁栅三间屋,笔如农器忙。砚田牛未歇,落日照东厢”,这是辛勤的老人家的自况。
扇面《记勤耕》 齐白石 书
白石老人堪称是“我爱我家”的典范。他真是喜欢自己的“跨车”小院啊,正房门前他安了铁栅栏,书“铁栅画屋”匾,院内空地种了瓜豆藤蔓、杂花细草,不大的瓦盆中他还养了睡莲、游鱼……从1926年冬到1955年冬一住三十年,周总理安排他乔迁至东城南锣鼓巷雨儿胡同的四合院,结果老人住了半年,又闹脾气又写信,执意回到了“跨车”老院。
看上“万安公墓”
按照中国人的传统理念,人近老境就应该思谋自己的安葬之所即“阴宅”了。至圣皇帝如是,升斗小民也如是。
1936年清明节前几日,齐白石的老朋友张篁溪(1877年—1946年,其子张次溪)邀请京华一些名士,如陈散原(诗人,陈寅恪之父)、杨云史(吴佩孚、张学良幕僚)、吴北江(吴汝纶之子,张次溪之师)等,到广渠门内的“袁督师庙”(今龙潭东湖西北角)参拜,并在附近张篁溪营构的别业“张园”小歇。闲聊中,齐白石向诸位说了这么一件事:他所居辟才胡同东头路北,从东往西有“辟才头条”至“辟才七条”等许多小胡同,“头条”的东侧有一个马蹄形的绕了个浅浅弯儿的小胡同,名唤“乐全”,其内12号挂着广告牌曰“香山万安公墓办事处”(天津《益世报》在它1930年创建之后屡发宣传,“风景绝佳”,“不分国籍阶级均可往卜葬”)。既然提起万安公墓,可见老人意有所属。
74岁的白石老人向众人一吐胸臆:“这个万安公墓,很合我的心思,打算在这儿购一穴地做‘生圹’(人活着时给自己准备的墓穴)。前几年同乡人汪颂年(光绪进士、广西学政)书了‘处士齐白石之墓’七个大字的碑面,我现在请各位再为我留一些题词……”与座诸公当然都给老人面子,事后各自把题词派人送到或寄到了跨车胡同13号。
篁溪先生嘱咐儿子:注意这个万安公墓,帮老人家落实“生圹”。老人闻知,心里舒坦多了。
亦曾拟想“陶然亭”
1936年12月4日,66岁的妓女赛金花在北京病逝。这些年来围绕着这个老妇各种传说越来越甚,一些骚人墨客笔下飞花,真真假假“强化”了赛金花的“爱国”色彩。从大的历史背景来说,1900年庚子事变,帝国主义列强侵入中国,赛氏是被“神化”起来的“救国救民”的“义妓”。时至1936年,日本军国主义“九一八事变”之后入侵日甚,三十年前的国耻民辱几近重演,国民党当局软弱苟且,民情沉郁,真假迷离的赛氏传说也成为广大无奈民众的一种寄托和期盼,于是借着这老妇的死,一些文人又掀起许多一下子难以说尽的思绪。
张次溪当时年近而立,供职于北平历史研究院,他老爹张篁溪从民国政府司法部监狱司的官位上退下来,一心以勤著文、广交友为务。张氏父子时居烂缦胡同,次溪“义不容辞”地到离家不远的陶然亭联系,安排了赛氏葬在园中事宜。他们父子“朋友圈”中的师友樊樊山、杨云史、金松岑等都写了挽词。千万别以为齐老人“两耳不闻窗外事”,舒乙晚年曾回忆说,当初陪妈妈胡絜青到跨车胡同拜望白石老人,“老人不想听的,怹聋子一样,完全听不见!”舒乙作蜷首捂耳状:“可怹想听的,听得真真的!”赛金花12月4日去世,齐老人自然很快获知,众人“撺掇”老人参与相关葬事,老人也“心甘情愿”地“付出”。12月10日,齐老人就写了封长信给张次溪:“赛金花的墓碑字,已经写好,随时可取。还画了一张画为赠,卖的钱即作奠资……”
老人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事,他春天委托了次溪为他在万安公墓置生圹,现在入冬了,又遇见次溪经手赛金花安葬于陶然亭,于是老人改主意了:“吾久欲营生圹,弟可为代办一穴否?如办到,则感甚!”老人还说朋友有劝他别埋在陶然亭畔的“香冢”“鹦鹉冢”旁边,“恐人笑骂”,他干脆答曰:“予只愿在此,惟恐办不到,说长论短,吾不闻也!”倔老头儿的脾气十足显现!为了表达“吾意已决”,齐老人还给张次溪留下手条:“百年后埋骨于此,虑家人不能遵,以此为记。”
但转过年来,时局迅速恶化,张次溪称自己“离平南行”,于是这件事就撂下了。张也可能心存一个揣想:齐老人兴许是一时闪念在陶然亭置圹,时过境迁老人大概会忘掉吧。没承想几年后的1941年冬,老人与次溪长谈,竟然又旧话重提:时局虽然有变化,但我想当初说过陶然亭的事,你看还能办吗?
张次溪明白这事可不能再延宕下去啦,他赶快找慈悲庵住持商请,然后过了年的1942年正月,他连忙陪着齐老人、继室胡宝珠等到陶然亭相看地形,选中佳地。齐老人绝非“不食人间烟火”,他马上掏出了一百大洋,之后又加上一张切合对方胃口的《达摩面壁图》,并且还为陶然亭题了一幅字。这应当说是很不容易了,世间都流传着他拿一张大白菜的画,要换老农一车真白菜而不得的笑话,送画是变相地交钱,直接奉上大洋则更为真诚迫切,这对齐老人来说是付出很厚重的报酬了。张次溪也是文人雅耆,不几日便请了大画家徐石雪以此事为题材画了《陶然亭白石觅圹图》为记。
不过,到了1952年,陶然亭被改造为公园,再在这里安置新墓的想法自然不可能了,白石老人长宿香冢、赛墓之畔的旧梦也就消散了。
“幻住园”终成幻
陶然亭遇到的情况当然不是孤立的,新中国成立不久,北京市曾有将城区墓地尽行迁出的计划。袁督师庙的北边、原东花市斜街上“广东义园”中曾有袁崇焕墓,也是由一众闻人李济深、蔡廷锴、叶恭绰等上书才保留下来的。张篁溪1946年去世,他的墓在袁庙附近的“张园”中,自当毫无理由地迁走。迁到哪儿去呢?
张篁溪和他的岭南同乡、大收藏家叶恭绰走得很近,而叶初到北京不久,就在北京八大处的证果寺旁建了“幻住园”,意图是将来有个安葬的地方。当北京城区外迁墓地时,叶氏的老朋友如光绪进士曾刚甫、民国政府秘书罗复堪,都将遗棺迁入幻住园。张次溪也将其父遗棺从张园移到幻住园。这些事情,作为与广东文士交往颇多的齐白石当然也知道了,于是,他托付张次溪:“你替我向叶先生说下,待我百年之后,也求幻住园有一席之地吧。”老人还按自己的想象,以曾经去过多次并深深喜爱的北京西山林木作为背景,绘了张《幻住园图》赠给叶恭绰。
叶恭绰当然诚意赞成,借着为齐先生《幻住园图》题词的机会,他在不同的诗中分别有“人生有分共青山”和“结邻有约何须买”之言,这足称老式文人画家间的一段佳话。但说实在的,齐老人这时已经是年逾九旬,腿脚并不是很方便了,他未得去幻住园那个地方看一看。齐老人赠送的《幻住园图》当然引人关注。叶恭绰对自己的收藏品有相当详尽的记录,更何况他还在这幅画上又题诗又作跋的。但是,在叶氏去世后,他家属捐赠给故宫博物院的书画作品中,以及北京画院所藏齐白石遗作中,都未见1954年的《幻住园图》。将近七十年过去,它是在历史的风颠浪簸中已化泥土,还是仍幸存于某位藏家的箧柜,书画界人士保持着探寻的眼光。
1957年9月16日,齐白石以95岁高龄逝世于北京医院。有关部门组织了以郭沫若牵头的共25人的治丧委员会,齐氏的老朋友、北京画院的首任院长叶恭绰并不在其中。他“口占一绝”,诗题格外地长:《齐白石昔求分幻住园葬地,余一诺无难色,且乞画以证之,并为题咏。今白石逝矣,无提前诺者,偶口占一绝悼之》,其中“交谊谁云死卜邻,遗言一诺付埃尘”,就是记录了当时的结果。请注意诗题中“无提前诺者”这一句中的“前诺”,即答应齐氏葬入幻住园的允诺,谁“诺”的?叶恭绰。实际上叶氏当时已被卷入政治运动中,他既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再来落实他三年前与齐老人的约定。“提”了这个“前诺”的是谁?张次溪。1949年以后,张次溪由朋友推荐,得以在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做资料员,但工作上磕磕绊绊,人际上疙疙瘩瘩,1957年夏以高血压脑病卧床,他哪里还顾得上为齐老人的后事操心,连老人的葬礼他都未能参加!
暂厝魏公村
1957年9月22日,在地安门西大街著名的嘉兴寺举行的公祭仪式结束后,齐白石的灵棺移到魏公村南部的湖南公墓。魏公村的南面,有座古老的“白石桥”,乃元代郭守敬开通从瓮山泊至积水潭时所筑,石件多为白色,故名白石桥。齐白石居京后曾多次前往北京西山游览,兴许是路过这座桥时心中有所感应,所以特意关注了这块地面。
1966年,齐良芷(前排左二)与家人在父亲齐白石母亲胡宝珠墓前合影
湖南公墓中,在绿树和灌木环护的百十平方米的一方地上,东侧是齐白石的墓碑,西侧是他继室胡宝珠的墓碑,各由条石拼砌的墓室,静静地停卧在原来的魏公村南路的行道边。最初的墓碑是白石老人生前所书,特殊年月的“造反”破坏了墓区,连墓碑都不知所终。
位于魏公村的齐白石墓
2001年这里被定为“海淀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采用齐白石弟子李苦禅于上世纪80年代所书的墓碑,再加以修整后,恢复了墓区。但因为那些年来,这块地面上挤叉叉盖起一些居民住宅和楼房,墓区的环境不能尽如人意。再加上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建设也突飞猛进,魏公村二十多层的高楼大厦比肩而立,那边更不适宜安墓立坟了。到2013年6月,齐白石墓迁至香山“金山陵园”。从1957年到2013年,齐老人在这里“睡”了55年——历史走过颠簸的路,惜乎老人“睡”得远不“舒坦”。
“此心已在西山麓”
关于自己的身后葬地,齐老人十分重视,也就每每言及。把前边的文字稍捋一下,能看出老人心之所向的地界分别是:万安公墓、陶然亭、幻住园、魏公村,这四个地方除陶然亭一处属于城南外,我们能清楚地悟出老人是“归心向西”的。
1903年时,齐白石第一次到北京,随朋友登陶然亭“饯春”。百多年前,西望苍莽的山影,眼前一望平野,给他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1919年中,游览先农坛外的城南游艺园时,他在日记本中涂写了一幅《远观晚景图》,其上远远横亘的西山尤为引人注目。此后多年,他不断有“朱棹碧栏俱认得,曾安纸笔画西山”,“陶然亭在西山好,且看鸦归向晚风”,“此心已在西山麓,梦里梅花绕屋香”这一类的诗句。1936年他到广渠门内张次溪家的“张园”做客,写了《示往后裔孙》:“衡湘空费卜平安,生既难还死更难。后裔倘贤寻旧迹,张园留像葬西山。”后两句又被易为“向后有人收白骨,荒烟孤冢问香山”。他先是说我的后辈倘若还知贤孝来安顿我的后事,那我留了照片在张园,我的葬处就在西山;后又改为以后有后辈来收拾我的残骨,烟惨淡,冢伶仃,就把我安置在香山吧。
《远观晚景图》 齐白石 绘
白石老人曾自许:“我的诗第一,印第二,字第三,画第四。”让我们翻开齐白石的《印谱》搜寻,“饱看西山”“西山风日思君”“西山如笑我耶”“西山虽见亦堪怜”“莫辜负西山杜宇”……面对这一方方戛戛独造的红色印章,我们“仿佛看到老人铁锥在手那种‘一剑抉云开’的豪迈气概”,老人心之所向,情之所注,一味尽在西山,我看西山多妩媚,料西山见我应如是,老人的西山情结凝聚太深、积存太厚,我们不能不为之怦然感动。
魏公村的齐白石墓
经手迁魏公村墓的,应是中国美术家协会、北京市海淀区文化委员会和齐白石家属。他们是了解和尊重齐老人心境的人。从魏公村往西稍北方向驱车三十里左右,香山南路的中段,东侧有著名的乾隆团城演武厅,西侧行道树后静卧着一座普普通通的铁栅栏门,其内是海淀区建于1998年的“金山陵园”,齐白石墓2013年迁移至此。回想1936年当老人第一次提出建生圹的想法时,他所选定的目标是万安公墓,万安公墓就在金山陵园的东侧,二者隔着团城演武厅相瞩望。后来人们也曾努力过在万安公墓选地,但从多个因素上再三裁夺,最终落实在金山陵园,这在实现老人期许和墓地上佳诸方面,均为优胜决策。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齐墓在金山陵园的峰巅。沿着崎岖的墓区山路向上攀登,越过数不尽的座座墓碑,临近山巅,葱翠的林木几乎掩没了往上的一条弯弯的小径。小径的尽头是白石纪念亭,亭以灰色花岗岩立四柱,中矗立高大的黑色花岗岩丰碑;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白石“九十孙”齐秉颐撰写的碑文
和白石孙“九十孙”齐秉颐沟通中
碑上部乃白石老人银须飘洒的头像,下多半部刻白石“九十孙”齐秉颐(他1949年生,其年白石老人九十岁,故命他以“齐九十”为号)撰写的碑文。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离亭再登一“S”形的山路,灰色花岗岩的台基上,齐白石夫妇墓碑坐西朝东,巍然并立。碑面篆字大书“湘潭齐白石墓”“继室宝珠之墓”,皆老人生前自写。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碑前两座灰色花岗岩砌筑的墓室,一派肃然。行至此,稍屏住攀登山路的喘息,不由会升出一闪念:这一路走来的崎岖山路,不恰似齐老人的漫漫人生吗?丽日当空,不由纵目远望:东面团城黄瓦红墙的建筑梁柱如积木拼搭,就在眼皮底下;玉泉山顶上的玉峰塔仿佛与齐老人墓互行致敬礼,塔身的九层琉璃檐在摄影镜头中历历可数;玉泉山后苍莽间似有一块硕大的钻石在反射着天光云影——那是颐和园的昆明湖……为老人移墓千挑万选了这块宝地,齐老人始得所愿!
位于金山陵园的齐白石新墓地
墓碑正对着的短壝墙中间,镶一横幅黑色花岗岩,其上镌齐老人手书二十多行金字:
予少贫,为牧童及木工,一饱无时而酷好文艺,为之八十余年,今将百岁矣。作画凡数千幅,诗数千首,治印亦千余……然老且无力。吾儿良已裒印老人自喜之作罕示人者,友人黎劭西先生并为审订以待众评。予之技止此,予之愿亦止此。世欲真知齐白石者,其在斯,其在斯,请事斯。一九五六年湘潭齐璜白石时年九十有六。
齐白石五子齐良已和妻子温柳溪陪父亲齐白石领取国际和平奖金(选自:齐白石传人书画网)·中国齐白石书画院展览(齐白石版权拥有者)·少白公子汤发周供图
1956年,齐白石第五子齐良已(1923年—1988年,胡宝珠所生)正在为父亲“裒印”(裒,音pou,蒐集汇编之意)书画集,《齐白石作品选集》由齐白石老友黎锦熙和齐良已署名编选,于1959年由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应是老人逝世后第一部重磅作品集。上文所引的齐老人手书内容,即为该“选集”撰写的序言。1957年1月齐老人着凉,之后每况愈下,这应该是他写的最后一件多字作品。
1963年,由政府出面,署名“齐白石作品集编辑委员会”编的《齐白石作品集》(分《绘画》《印谱书法》《诗》三卷)由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这是更为重磅的作品集。如今,这两个版本均弥足珍贵,是对齐白石造诣的最佳见证。(未完待续·选自:齐白石传人书画网、齐白石书画院)收藏书画,就找“白石传人”的齐白石书画院,版权所有,现场创作,齐白石画派,百年传承,一脉相传,只做真迹书画,集聚众家之长,现场创作,可根据藏家要求定制字画,可合影!常年售收高端书画,寻找合作高端书画经纪人、合伙人、大区负责人,主要运作齐白石生前的同款画画毛笔、齐白石画虾专用宣纸、齐白石墨块、齐白石自制颜料配方、齐白石画工笔草虫秘法、齐白石小女齐良芷藏父亲齐白石书画遗作真迹展及齐白石小女齐良芷自藏书画名家专场拍卖、齐白石传人、中国齐白石书画院院长汤发周致敬齐白石诞辰160周年重现齐白石笔下的微观世界书画展等项目,还有运作齐白石、张大千、吴昌硕、徐悲鸿、齐良芷、齐媛媛、齐良琨(齐子如)、齐良迟、齐良已、齐良末、齐秉正、齐秉颐(齐九十)、齐自来、齐秉慧、齐晓溪、齐展仪(齐秉声)、齐秉淑(齐二澄)、齐寿余、齐育文、齐丽霞、齐由来、齐佛来、齐慧娟、齐硕、齐景山、齐水莲、齐燕君、齐社君、齐驸、齐艳芳、齐艳喜、齐晓清、齐晓红、齐世源、李可染、李苦禅、娄师白、郭秀仪、王森然、王雪涛、卢光照、王漱石、王天池、王文农,杨秀珍、傅石霜、王铸九、崔广五、汤发周等齐白石传人价值百千万以上的书画、印章真迹作品,亦可接受NFT、数字藏品、元宇宙、、跨界品牌联合,文化赋能资源整合等操作,欢迎有实力的网络公司竞标。(图文选自:齐白石传人书画网)(本文图片素材选自:齐良芷眼中的齐白石、齐白石书画院、齐白石传人书画网)
注:以上图文节选自讲座《少白公子趣说齐白石》 主讲人:汤发周
甲辰年 【龙年】编撰于华东上海齐白石书画院(上海浦东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