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熙宁九年初夏,密州一带干旱,禾苗奄奄一息。苏轼亲自出面主持祈雨。一连祈了两坛(每坛为期七天),滴雨没落。当设第三坛时,他竟然办起冒险的事来了—原插香炷的斗里装的是米,干脆不用米啦,改为用灰药。原焚的香是论炷,干脆不论炷论管子。他把一管子香点燃,插在斗里的灰药上,然后对众人开口道:“今日老天再不下雨,我们就脆在这里不起来,让灰药炸死。来,都随我跪下!”见老爷先跪下了,谁还敢不跪。官吏和乡绅们都依序跪下了。正是个大热天,日头旺毒,人们硬着头皮跪在那儿,大汗淋事:小里说:有教回不是好玩的,辣上点火星儿就爆炸:今日老爷要闹人命乱子啦!也確巧下。当臀于香燃姥到距灰药仅有二指时,西北天樂然簾芦除降。明云密布,再被西北风一催,乌云排山倒游地福上来下,要时间,一阵铜钱大的雨点便把香火头儿打得熄况了,紧接着瓢泼大雨下个部停⋯⋯隔了一年,苏轼调任徐州后,密州又春旱,乡民祈雨不灵,都抱怨新任知州大老爷不出面祈雨。几个乡绅商议了商议,便备上马匹去请苏大老爷回密州祈雨。见苏轼,说明来意,苏轼也没说回密州,也没说不回密州,只是笑了笑,便把他们接到客厅里去,好酒好饭款待。一连住了数天。乡绅们见他政务很忙,一天到晚见不到面,都心里急躁起来,一再托下班人传话,要求见见他。
这天苏轼设宴招待他们。在宴席上,酒过三巡,苏轼说了话:“上次冒着生命危险祈雨,幸亏老天可怜我,没被灰药炸死。你们再来请我去送死,这就不对了。”乡绅们都笑起来了:“老爷,实不相瞒,那斗里装的仍是米,只在上面伪盖了一层灰药,有一韭菜叶那么厚。万一老爷被炸死,密州岂不等于塌了天,乡民不忍心那么做,瞒着您老,偷偷地把盛灰药的斗给倒换了。”苏轼听过顿时睁亮了眼睛,笑着说:“诸位,实不相满,那天种种自然征兆表明,到了非下雨不可的时候了,要不我敢那样做吗?说实话,再过一小会儿不来雨,我就马上命令撤坛散伙。”说说笑笑,谈了好长时辰。见乡绅们仍要他回密州去祈雨,就说:“还去干吗?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密州下了透犁雨,肯定是下了,不信你们回去瞧瞧吧。”众人见他坚决不愿再回密州,乡绅们只好告辞返回。及至到临沂一打听,密州一带果然下了透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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