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娘,您放心,儿子这门好亲事定能改变咱家的命运!"张贵安信心满满。

谁知,新婚夜里,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却泣不成声:"别碰我!碰我一下,明早你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01

江阴县东南角的小村庄里,一座低矮的茅草屋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屋顶上的茅草已经泛黄,几处漏雨的地方用木板勉强遮挡。屋内,许氏正在为儿子张贵安缝补一件破旧的衣裳,油灯昏暗的光影下,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眯起来,显得格外疲惫。

"娘,您歇会儿吧,天都黑了。"张贵安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两条刚钓到的小鲫鱼。

许氏抬头看了看儿子,欣慰地笑了:"有鱼吃了?快去把锅烧热。"

张贵安却没有动,他站在那里,神情有些犹豫。许氏立刻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贵安,你有心事?"

"娘,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张贵安看着母亲布满老茧的双手,心如刀绞,"我要去县城闯一闯。您看这些年,咱们家的光景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穷了。"

许氏停下手中的针线,叹了口气:"贵安啊,你爹走得早,这些年就咱娘俩相依为命。县城是个大地方,你一个乡下孩子,我怕你吃亏啊!"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闯出个样子来!"张贵安坚定地说,"您看咱们村的王二哥,去县城才几年,就在酒楼当上了跑堂。每个月都能寄银子回来,他娘现在都能吃得起肉了!"

"可是……"许氏还想再劝,张贵安却打断了她。

"娘,我已经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县城也就半天的路程,我经常回来看您。"

许氏看着儿子坚毅的眼神,想起他确实已经长大成人,终于点了点头:"也罢,你爹在天之灵也会保佑你的。明天我去找村长开个介绍信,你带着上路也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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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清晨,张贵安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去县城的路。许氏一直送到村口,看着儿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这才抹着眼泪转身回家。

县城比张贵安想象的还要热闹。街道上人来人往,店铺林立,吆喝声此起彼伏。他按照王二哥的指点,来到了县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醉仙楼的管事王掌柜上下打量着张贵安。

"小人张贵安,是王二哥介绍来的。"

"哦,是老王介绍的。"王掌柜神色缓和了些,"会些什么?"

"小人什么都愿意学,什么活都能干!"张贵安赶紧表态。

"好,那就先从打杂开始。"王掌柜说,"每月一两银子,管饭,后院还有地方住。"

就这样,张贵安在醉仙楼站稳了脚跟。从擦桌子到洗碗,从清扫地面到劈柴,他都干得认真仔细。特别是看到厨房里的忙碌景象,他总是主动帮忙,渐渐地跟后厨的伙计们都熟络了。

"小张,你小子悟性不错啊!"醉仙楼的大厨马春来经常夸他,"这些菜的火候掌握得不错。"

一天晚上,马春来单独叫住了张贵安:"小伙子不错!要不要跟我学做菜?"

张贵安喜出望外:"马大厨,您说真的?"

"我这人最讨厌虚情假意,既然开口了,自然是真的。"马春来捋了捋胡须,"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学艺吧。厨艺这门手艺,我看你骨子里是有这块料的。"

就这样,张贵安成了马春来的徒弟。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准备食材,晚上打烊后还要跟师傅学习刀工。渐渐地,他的厨艺日益精进,在醉仙楼也有了一些名气。

02

三年时光飞逝,张贵安已经成为醉仙楼的主力厨师之一。他每个月都会寄银子回家,许氏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眼看着生活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祸事却突然降临。

这天,醉仙楼来了一桌贵客,是知县大人的亲戚。张贵安正在后厨专心炒菜,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偷东西的人就是他!"后厨里,跑堂的李二狗指着张贵安大喊,"我亲眼看见他把客人的银票藏进衣袖!"

张贵安一头雾水:"你胡说什么?我一直在灶台前做菜,什么时候去偷过东西?"

"少装蒜!"李二狗咬牙切齿地说,"知县大人的表弟刚才发现银票不见了,我可是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在他座位边转悠!"

王掌柜闻讯赶来,脸色铁青:"贵安,你最好老实交代!"

"掌柜的,我冤枉啊!"张贵安急得直冒汗,"您想想,我在醉仙楼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种事啊!"

可是当掌柜的搜查他的衣袖时,果然发现了一张银票。张贵安这才明白,这是李二狗设下的圈套。原来李二狗一直嫉妒张贵安深得马大厨喜爱,这次是故意栽赃陷害。

"滚出醉仙楼!"掌柜的勃然大怒,"我醉仙楼开了二十年,还从没出过偷盗之事!马春来,你好好管管你的徒弟吧!"

马春来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张贵安知道,就算师傅相信自己,这件事也已经无法挽回了。

带着沉重的心情,张贵安回到了家乡。许氏见儿子突然回来,又看他脸色不对,就知道一定出了事。

"贵安,到底怎么了?"许氏拉着儿子的手问道。

张贵安不忍心说出真相,只说自己想家了才回来。但许氏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儿子的反常。在她的追问下,张贵安终于道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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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人!"许氏气得浑身发抖,"贵安啊,你在醉仙楼表现那么好,他们怎么能这样冤枉你?"

或许是太过激动,许氏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娘!"张贵安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扶住母亲。

原来许氏早年操劳过度,落下了一身病根。这些年靠着张贵安寄回来的银子补药,病情才有所好转。如今得知儿子被人冤枉,情绪激动,旧病立即复发。

张贵安请来了镇上的杨大夫,杨大夫把完脉后,脸色凝重:"令堂这是心火上升,加上多年积劳成疾。需要好生调养,最重要的是心情要平静。"

"大夫,需要什么药?"

"我开个方子,你去抓药吧。记住,一副药不能断。"

看着沉甸甸的药方,张贵安心如刀绞。他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给母亲抓药,但很快就见了底。

这时,村里的王大娘经常来家里帮忙。"贵安啊,"一天,王大娘悄悄对他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考虑说门亲事?"

"大娘,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姑娘肯嫁给我啊?"张贵安苦笑。

"这你就不知道了,"王大娘神秘地说,"我最近就托人打听到一户不错的人家,对方还挺有意思的。"

就在母亲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让张贵安的命运彻底改变...

03

这天一大早,王大娘就急匆匆地来访:"贵安啊,好事来了!刘员外家对你很满意!"

"刘员外?镇上那个刘员外?"张贵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嘛!"王大娘兴奋地说,"刘员外说了,只要你愿意入赘,一切都好说。他们家小姐刘婉儿,那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儿!"

张贵安一时说不出话来。刘家在镇上是首富,家财万贯,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穷小子?

王大娘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刘员外说了,不要你下聘礼,还愿意出钱给你娘治病。你想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正说着,许氏又咳嗽起来。张贵安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影,心一横:"好,我答应了!"

"这就对了!"王大娘拍手称快,"我这就去回话。刘员外说了,只要你点头,择日就可以完婚。"

婚事定下后,张贵安心里却总觉得不安。特别是当他去刘家下聘时,发现整个宅院阴森森的,连仆人们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更让他感到蹊跷。

一天傍晚,张贵安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熟人——那是一个经常光顾醉仙楼的老乞丐。记得当时这老人虽然衣衫褴褛,但总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且每次都会给他一些做人的指点。

"小贵安啊,"老乞丐神色凝重地叫住他,"听说你要娶刘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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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伯。"

"这门亲事,你可要三思啊!"老乞丐意味深长地说。

"老伯此话怎讲?"张贵安心里一紧。

老乞丐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刘家的姑娘,命中有劫。你若娶她,恐怕性命难保!我劝你趁早退婚。"

张贵安愣住了:"老伯,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能说得太多,"老乞丐叹了口气,"只能告诉你,刘家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你执意要成亲,记住我的话:新婚之夜,万万不可与新娘行房!否则,必有性命之忧!"

"这......"张贵安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老乞丐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是看你是个好孩子,不忍心见你送死罢了。"说完,转身就走。

"老伯且慢!"张贵安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可老乞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暮色中。

回到家里,张贵安坐立不安。他多么希望能退掉这门亲事,可是想到母亲的病情,又不得不咬牙坚持下去。

"儿啊,"许氏看出儿子的心事,"是不是这门亲事你心里不痛快?"

"没有的事,娘。"张贵安勉强笑道,"刘家小姐知书达理,我高攀了还来不及呢。"

"傻孩子,"许氏拉着儿子的手,"娘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这门亲事来得太蹊跷。你要是不愿意,娘也不会强求你。"

"娘,您别担心。"张贵安握紧母亲的手,"儿子心里有数。"

他当然不能说老乞丐的话,否则母亲一定会更加担心。但那句"性命之忧",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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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转眼到了成亲这天,刘家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但张贵安注意到,刘员外的脸色却很不自然,时不时地往天上张望,似乎在害怕什么。

拜堂的时候,张贵安透过红盖头,隐约看到刘婉儿的身形在微微颤抖。等到晚上送入洞房,他更感觉到新娘的不安。

"我来替你揭盖头。"张贵安轻声说。

当红盖头掀开的那一刻,他惊呆了。刘婉儿果然如传言般美若天仙,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悲伤和恐惧。

就在张贵安准备按照礼数与新娘亲近时,刘婉儿突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夫君,求求你别碰我!"刘婉儿泪如雨下,"你若碰我一下,明早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