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46年,沙岭战役后,东北民主联军的官兵们提到刘梓皋那是又敬又怕。次日,四纵某团的团长在士兵大会上宣布了战斗总结,面对一群愁云惨淡的面孔,他憋了一肚子火也只能拿刘梓皋来出气:
“你们看看人家刘梓皋,副团长一个,战斗力强得跟战斗机似的。我们这帮人呢,多如牛毛的团队竟打不过人家一个团的尾巴!”
一个小兵小声嘀咕:“团长,要是咱们也有全美械,说不定能把刘团长抓回家养着玩呢。”
团长听了,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摇头叹气:“哎,你这主意不错,就怕抓回来的是刘团长,到头来咱们还得给他端洗脚水。”
团长的话一出口,帐篷里的气氛倒是活络多了。一个个士兵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起玩笑来。
“团长,您说咱们要是真抓回刘团长,是不是得先给他铺床叠被?”
“得了吧,到时候他可真指挥咱们去铺天盖地了。”
这时,连长插了一句:“别瞎扯了,咱们要学的是人家的精神,刘团长那叫一个身先士卒,硬是用几百人堵住了咱们几千人的枪口,这战斗力,这扛鼎力,简直不输给八路军的老红军!”
小兵们听了连长这番话,不由得都沉默了,心里暗想,这种精神确实值得学习,不管是哪边的军队,能在如此绝境中坚持下来的,都无愧是英雄。
02
沙岭那块地方,就位于辽宁省盘锦市的盘山县,一个听上去就让人觉得能藏几百人玩捉迷藏的好地方。新六军新编第22师的第66团,那时候可是坐落在这个战略位置,显得格外地鹤立鸡群。
很多人认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得趁早围歼第66团。可谁知道,可能是吃饱了撑的,竟然轻敌加上步炮协同差到爆表,这场本应迅速干净的围歼作战,变成了一场“虎头蛇尾”的尴尬大戏。
新22师作为新六军的王牌,早年里那战斗力强得很,说白了就是一帮硬汉子的集合体。不过这次,66团团长罗英表现得就像个新手司机,拿着方向盘都手忙脚乱的。倒是副团长刘梓皋,这哥们儿表现出了相当的英勇,几次都是他带头,把敌人堵在突破口,演了一出活生生的英雄救美。
刘梓皋,湖南来的,毕业于中央军校武汉分校,一个被打磨得锃亮的军事精英。他当年跟着杜聿明的新22师在东南亚混,那是远征军里数一数二的硬汉子。44年的时候,廖耀湘一声令下,新22师摇身一变成了新六军,刘梓皋也跟着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副团长,当时他才36岁。
这场战斗结束后,刘梓皋跟罗英带着剩下的500勇士,虽然带着点虎头蛇尾的尴尬,但也算是全身而退。据说罗英走的时候,对刘梓皋说:“刘副团长,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可能就得在沙岭那成了历史的尘埃。”
刘梓皋挠了挠头,笑着说:“团长,这次咱们是侥幸,下次咱们得带足炮弹,别再让步炮协同成了我们的软肋。”
03
刘梓皋升官速度比我这笔跑得还快。一晃眼从副团长摇身一变,坐上了第14师第42团团长的宝座,不仅如此,他还顺势摘了个少将副师长的帽子。到了1947年底,人家已经是暂编第62师的少将师长了。
来到了辽沈战役,廖耀湘的“西进兵团”成了东北野战军的囊中之物,十一师全被团团围住,一锅端。老廖那边师长军长一个个都被俘,只剩几个小伙伴打了掩护逃脱了。刘梓皋的名字在敌我双方都挺火的,一听说是他,大家都特别关心他的下落,你说热闹不热闹?
但是,历史的记载啊,实际上,人家刘梓皋根本就没在那场围歼战里。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刘梓皋都没参加那场大战,他当时到底在哪里,又是怎么成功躲过一劫的呢?
04
1947年春天,598团的兵们还沉浸在悠闲的日子里,天天喝小酒,打小牌,把军营当作了度假村。有个士兵开玩笑说:“我们这不是特务团,是旅游团。”
杜聿明坐在办公室,翻看着前来汇报的日常事务,听着这些轻松的汇报,他却有些心神不宁。突然间,一封紧急电报打断了他的思绪,前线形势突变,598团必须立刻转入战备状态。
团长在接到命令时,正与士兵们一起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他把牌一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兄弟们,放下你们的王炸,拿起你们的手榴弹,咱们这个‘旅游团’要去真正的旅行了。”
士兵们哄堂大笑,一个看似粗犷的汉子嚷道:“团长,我们是不是也得像电影里那样,一边冲锋一边唱《东方红》?”
团长摇了摇头:“唱归唱,咱们先把装备擦亮,枪炮不比扑克牌,打仗不是摸金校尉,不能靠摸来赢。”
另一个士兵插嘴道:“团长,那咱们最起码应该让东北行营的大头们知道,我们这个‘旅游团’不是只会打麻将的。”
团长严肃起来:“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正经的特务团了,准备接受检阅,准备转战前线!”
话音刚落,整个团的气氛一改之前的轻松,虽然还是那群人,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严肃与坚定。真正的考验即将来临,598团的兵们终于要在硝烟中证明自己的价值了。
05
到了7月,陈诚到了东北以后,可真算是翻云覆雨啊。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说,这火烧得特别勤,基本上是天天加柴。看着他带来的那帮土木系大佬摆布东北这块棋盘,原598团的兵们心里那个五味杂陈,简直比他们军中的大杂烩还复杂。
杜聿明这位老司机突然下岗,团里的气氛就好像热闹的市场突然被人按了暂停键,顿时静悄悄的。598团的士兵们也就这样被陈诚捏在手里,从一群花架子变成真刀真枪的野战队伍,得,这下子好了,从护院子变成了打天下。
新部队组建的时候,刘梓皋这位老兵跑到陈诚面前汇报,一本正经地说:“陈司令,您这是要把我们从天堂拉到地狱啊。”
陈诚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刘师长,您这是不知好歹了,给你机会表现表现,您还挑三拣四的。不是天堂地狱的问题,是从后台到前台,从配角变主角的机会!”
刘梓皋一听这话,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挑战,更是个大机会,但他还是忍不住吐槽:“陈司令,前台是前台,能不能别给我们这剧本突然来个大反转啊?”
陈诚听了哈哈大笑,拍拍刘梓皋的肩膀:“放心吧,刘师长,戏虽然多,但保证都是大红大紫的好戏,待到战争结束,您少不了是一方英雄。”
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疑惑和几分期待,刘梓皋率领着这群从“警卫”摇身一变成了“野战”的士兵们,踏上了新的战场。
06
新六军的暂编第62师,这个听起来土气冲天的番号,实际上挺有来头,是蒋军“五大主力”之一,刘梓皋这位39岁的少将师长,确实是东北蒋军将领里数一数二的存在。他们的军队就像是那种在全家福中总站中间的那种,威风凛凛的。
这支队伍,负责东北蒋军的大部分活跃军务,基本上是走到哪儿哪儿就是热闹市场。1947年秋季攻势之后,新六军长期驻守在铁岭市,而刘梓皋的暂62师则安营扎寨在法库县城,好像是决定在那儿过个长假似的。
但1948年的春节过后,法库县城的局势就变得跟春节集市似的热闹。东北野战军的二纵和十纵突然包围了整个县城,刘梓皋他们还没来得及消化过节的饺子,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刘梓皋这次突围,真是够惊险的,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玩大富翁,转了一圈儿结果还是跳进了监狱。
当卫立煌的命令下达的时候,刘梓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卫立煌那句“能跑多少算多少”,其实就是文雅版的“自求多福”。
刘梓皋带着队伍一路狂奔,边跑边想着:“这不是打仗,这简直是自杀!”但话又说回来,待在法库,那不是死路一条,至少现在跑,还能看看风景。
东野的二纵和十纵就不说了,他们追得那叫一个起劲,仿佛这就是解放全东北的最后一战。
刘梓皋在部队中央大声吼道:“兄弟们,跟我走,今天咱们就是跑断腿也要跑到开原,那里至少还能喝口热水!”
结果,大家的运气还真不错,虽然被追得满地找牙,但总算有三百多人跟着刘梓皋成功逃到了开原。
到了开原后,刘梓皋看着这三百来人,苦笑着说:“看来咱们是从地狱门口拔了回来,以后咱们就叫地狱生还者吧!”
07
刘梓皋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跑步冠军”,面对老对手东野四纵,他领着那些刚编入不久的新兵,本以为能撑一撑,结果还没等火药味儿足,就只能看着那群新兵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锦西。
到了锦西后,刘梓皋还得给自己的老上级打电话求保佑,电话那头的老冤家,现在变成了救命稻草,刘梓皋一边擦汗一边启齿:“老总啊,这不,咱们那帮新兵,一听到炮声比见到鬼还害怕,我这不是带着他们做健身运动来了吗?”
老总那头也是哭笑不得:“你这健身运动搞得也太刺激了点,直接给我把阵地都送人家了?”
刘梓皋苦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嘛,我这算是迫不得已的‘无中生有’战术,没想到‘有’得这么快就‘无’了。”
这场戏虽然演得惊心动魄,但也暴露了暂62师的真实战斗力。刘梓皋在锦西这段日子,不仅要面对敌军的追击,更要应对上级的审问,日子过得真是“左右为难”。
最后,在一堆长官的庇护下,刘梓皋暂时没被军法从事,但他心里明白,这种“悬”着的日子,比待在塔山还难受。
08
在塔山前线指挥如同打麻将,左拼右碰,努力地在东进兵团的战场上摸爬滚打。他身边的新兵们看到这种场面,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感觉自己不是来打仗的,分明是来打酱油的!
一边是炮火连天的塔山前线,一边是阙汉骞在耳边唠叨:“刘师长,你看这次咱们能不能硬一回?”
刘梓皋揉了揉太阳穴,笑呵呵地回他:“阙总,您看我这带着一帮子新兵,能硬到哪去啊?硬也是豆腐硬,顶多拌两下。”
当锦州的消息传来,刘梓皋正在前线勘察地形,听说廖耀湘要逃了,他就急忙给廖打了个电:“廖老兄,你这是要闪人了?别忘了把咱们也带上啊!”
廖耀湘那边更是一阵手忙脚乱:“刘兄,你这是哪跟哪啊?我这都快成炮灰了,哪还有心思接你!”
最后,西进兵团的溃败让刘梓皋也是哭笑不得,他摊手对着他的副手:“看来,我们这是从虎口脱险了,哎,本来就是来打个酱油的,结果这酱油打得,差点连瓶子都给打破了。”
09
锦州解放,当刘梓皋得知自己的部队从暂62师摇身一变成了陆军第296师,还得了个正式番号,他那张老脸差点没乐开花。拍着刘玉章的肩膀,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刘军长,看来这回咱们不只是逃命的伙伴了,还得合起伙来共渡难关了。”
刘玉章也是苦中作乐,摇头苦笑道:“梓皋啊,这番号变来变去,咱们这是从炮火中逃出来,又得去哪找新家?”
刘梓皋撇撇嘴,幽默地回应:“咱们这不是有家有室的命,多半是流浪江湖的命。只是从此以后,咱们是带着‘家’流浪了。”
1948年11月,东北战局崩溃,刘梓皋和刘玉章的部队匆匆从葫芦岛撤离。在码头,两位刘将军目睹了一场大撤离的壮观景象,船只来来往往,满载着撤离的国军士兵。
刘梓皋看着一群群士兵登船,调侃道:“这倒好,咱们从陆地打到海上,从日子过得悠哉变成日子过得摇摇晃晃,这日子有点‘海’味了。”
刘玉章则苦笑着回击:“是啊,说不定哪天咱们直接漂到太平洋去了,那还得学习海盗的生存技能呢!”
10
在军事战略上,刘梓皋指挥的第296师在上海战役中的表现可以视为一种典型的防御作战模式。通过分析这种模式,我们可以深入理解城市防御战中的几个关键要素:地理位置的战略利用、防御部署的优化以及部队士气的维持。
地理位置的战略利用。月浦地区作为上海的一个重要战略点,具有地形上的优势,允许刘梓皋的部队有效地利用城市和郊区的复杂地形进行防守。通过在关键通道和高地部署防御工事,第296师能够有效地延缓敌军的进攻速度,为战斗的整体部署争取宝贵时间。
接下来,防御部署的优化。刘梓皋展示了高超的部队配置技巧,他的部队不仅在物理防线上布置得当,还通过战术上的灵活应对来应对敌军的突破尝试。通过设置多层防线,即使前线部队遭受重创,也能快速有序地撤退到第二线防御,从而保持防御体系的完整性。
最后,部队士气的维持。在高压和困境下,刘梓皋如何维持部队的士气,对战斗的持续和最终的胜利至关重要。从历史记录看,刘梓皋在部队中具有较高的威望,能够有效激励士兵坚守阵地,发挥出超出常规的战斗力。这种精神力量的凝聚,是第296师能够在重重围困中仍能给敌军造成重大损失的关键因素。
11
在台湾的一次小聚会上,刘梓皋一边啜饮着茶,一边看着老战友们侃侃而谈,突然心血来潮,决定开个玩笑,打破沉闷的气氛。
他轻轻放下茶杯,眼神里带着那种狡黠的光芒,说:“诸位,咱们都是老狐狸了,别人不说,我得自夸两句,这逃命的本领,我还真不是吹的,从东北到上海,从上海跑到台湾,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了隐形衣。”
旁边的一个老兄弟忍不住插嘴:“刘师长,你这运气确实是狗屎运,要是能分我一点就好了。”
刘梓皋哈哈大笑,接着说:“运气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你看杜司令他们,带兵的能力不比我差,结果呢?这世道,不是你拳头硬就够的,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一个角落里的新兵小张也搭话了:“师长,那您能不能教教我们几招,将来万一用得上呢?”
刘梓皋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说:“小张啊,这运气和逃命的本领,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教的清,这得靠天赋,你看我,天生的‘飞贼’,跑起来那叫一个溜。”
全场哄笑,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刘梓皋也趁机轻松了面容,心想,有时候,幽默比硬碰硬更能让人活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