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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年二月份以来,随着绥德公安的一纸通报,涉嫌寻衅滋事犯罪的低俗网红张美丽,慢慢消失在了陕北网友的视线当中。

没有低俗主播的搅乱,没有张美丽的绥德,网络恢复了平静。

外地人提起绥德,首先想到的再也不是那个辱骂母亲、吃霸王餐、打车不付钱的网络小丑了。

当我们谈起绥德,依然是那个有历史,有美食,有传统非遗的塞北县城。

张美丽是个不足一提的小人物,甚至感觉有点神经不正常,但其一个人,曾经搅翻过一座城。

一段时间在社交平台的评论区,很多网友动不动以@他们熟悉的绥德人而取乐。被@者往往羞于启齿,抑或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没有什么办法。

抓住公众的审丑心态,法律素养又严重缺乏的张美丽,万万没有想到,搅乱绥德网络空间的她,竟然会以被刑拘这样的方式收场,且被列为典型对象,出现在了最高人民检察院的官方通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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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陕北的知名网络主播,以审丑出圈的,不得不提霍小琴。

霍小琴是子洲人,租住在榆林。直播时,虽然言语俗土,但在某些价值观念上看,还比较传统:比如顾家,比如自知之明,比如坦诚实在。

这些赤裸裸的简单粗暴,吸引了很多人围观:一些人以此为乐,看个洋相热闹,一笑了之。一些人在调侃中成为铁粉,时不时刷一个黑饼子眼镜,将氛围拉到高潮。以这样的方式直播,已经成了霍小琴在榆林的生存之本。

霍小琴跟张美丽完全不同,她虽在榆林,但户籍是子洲,直播所涉话题,基本也跟子洲相关。这样一来,就有了地域管理尴尬。

榆阳区要管,人家说的都是子洲。子洲要管,人家又在榆阳区。

除了地域管理尴尬,这两年的霍小琴或许也在发生着改变,尽管没才艺没营养没审美,但那些“样楞气”般的公开丢丑显然在减少。

她知道噪音扰民不太好,时不时将直播点转移到了租住房附近的山上。她也知道孩子大了,都有脸面,在直播过程中的主基调就是卖惨,家里条件不好,丈夫不管,混迹网络,处于谋生,实属无奈。

从这个角度来看,就像电视剧《乡村爱情》里面,也有小丑形象,也有农民劣根的一面,但对有需求的网民来说,乐一乐,笑一笑,甚至是嘲讽鄙视一番,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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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尤其是社交媒体异化成身体和生活的一部分,榆林十二个县市区,以怎样的方式出圈,让人记住,离不开网红主播的引领。

在靖边或者榆林其他县市区,像张美丽和霍小琴这样的网络人物,还是非常少。

首先,三观正,性格耿直的靖边网友,会让这类人物,淹死在直接又犀利的评论区。

其次,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当你只顾审美时,丑自然就没有市场了。

近年来,靖边的网络主播界,逐渐走出老纪、丹霞春姐、田园晓儿、羊肉哥哥治宝、探店达人刘大帅以及小桃等,还有创业型博主老琪麦小老板,陕北小高等,以及专业拍摄者三秦速讯、刘勃勃同学、小李的靖边生活、刘饭饭等。

即便就是爱找河东城市病的茬哥,也在良性互动中,逐渐形成了正向理念。

整体上,靖边的自媒体圈,阳光善良,积极向上,不断感染并影响着不同年龄层级的网民。

另外,组织引导非常重要。

在这方面,靖边以互联网协会为平台纽带,对待自媒体态度包容,沟通恰当,以交朋友的方式与各大网络博主互动交流,联动他们积极参与全媒体助农行动,打出了一场又一场让人惊喜的组合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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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之下,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网红”?

昨天的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指出:粉丝再多、流量再高,也不能碰触法律法规的“高压线”;作为粉丝众多的“网红”,还应担起社会责任,体现出应有的品行。

网红经济是一种注意力经济,也是一种信任经济,只有行得正、坐得端,不辜负粉丝期待和信任,才能真正保持下去。

总而言之,榆林是一片神奇又淳朴的土地,自媒体从遍地开花到逐步规范,需要一个过程。过程有时候是艰难的,但前景一定是良性的。

毕竟,法律在完善。毕竟,优质的内容,创新的表达,有趣的传播,终究是人世间的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