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画片《猫和老鼠》中，小老鼠杰瑞非常喜欢吃奶酪。杰瑞吃的这种奶酪叫做艾门塔尔奶酪，也被称为瑞士奶酪。这种奶酪上面往往有很多孔洞，这是因为在制作奶酪时，牛奶中非常细微的干草微粒在发酵时会被细菌转化为二氧化碳气泡。据维基百科介绍，制造奶酪的技术早在罗马时期之前就已在欧洲范围内散播。而在当下的科技圈，生成式AI毫无疑问是最火的话题之一。但是，你知道吗？生成式AI竟然能和瑞士奶酪发生关联。
（来源：AI生成）
这是Gartner研究总监闫斌在近期一场演讲中提到的一个理论：即生成式AI存在“瑞士奶酪特性”。他指出，为了解决生成式AI的“幻觉”问题，人们会通过调优、模型训练、安全护栏等方法来给生成式AI层层设防。然而，每一层其实都存在漏洞，就像奶酪一样每一层都有孔洞。因此，对于相关企业来讲不得不把生成式AI产品“拉”能被接受的范围之内。比如，在研发AI聊天机器人的时候，就得控制它的能力范围甚至控制它的创造力，目的就是不能让它完全地“天马行空”。即要想实现安全的应用，往往要做出一些妥协，这便是生成式AI的“瑞士奶酪特性”，也就是说AI要想更好地服务于人类，也得具备一定的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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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养”，本意是指一个人平日的修养。如果一个人不具备自律能力和自我约束力，那便很难拥有素养。同样的，假如一款生成式AI工具完全不受约束，那它也不是一款有素养的AI产品。闫斌表示：“到2027年，超过60%的企业机构将把AI素养纳入数据和分析战略。”
事实上，在Gartner近期发布的2024年中国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技术成熟度曲线中，“人工智能素养”被放置在底座位置，其重要性可见一斑。
图 | 2024年中国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技术成熟度曲线（来源：资料图）
当然，仅有“人工智能素养”这样的软能力还不足以支撑起AI的长期发展，必须还得有硬实力的加持。上述曲线显示：未来2-5年，大量具有颠覆性或较高影响力的创新技术，可能会实现主流采用。其中与AI相关的创新技术包括：复合型AI、国产AI芯片、大模型（LLM，Large Language Model）和多模态生成式AI（GenAI，Generativ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就复合型AI而言，它是指组合利用或融合不同AI技术来提高学习效率、生成层次更丰富的知识表示。复合型AI能够提供更丰富的AI抽象机制，并可以提供一个能以更有效方式解决更广泛业务问题的平台。预计复合型AI可为中国企业带来两大益处：第一，将AI的力量推广至无法访问大量历史或标签数据、但拥有大量人类专业知识的企业机构。第二，扩大AI应用的范围，提升此类应用的质量，以便能够应对更多类型的推理挑战。根据所应用的具体技术，还将产生其他一系列益处，包括提高韧性、可解释性、以及支持增强智能等。
就国产AI芯片而言，由于当前美国对高性能AI芯片的限制，中国企业不得不自行研发AI芯片，以满足本土AI快速发展的需求。对于最新的生成式AI技术来说，它需要使用数千个AI加速器来训练基础模型和支持推理工作负载。由于先进制造工艺的限制，目前国产AI芯片的性能暂时落后于全球领先供应商产品的性能。因此，中国企业需要对AI基础设施进行更多投资。对于IT领导者来说，也应该将重点放在AI应用上，而不是使用针对推理工作负载优化的国产AI芯片来训练基础模型上。
就大模型而言，其已经变得广为人知。它是一种使用大量无标签文本数据进行训练的AI基础模型。借助大模型，能让相关产品完成一系列的任务，包括回答问题、内容生成、内容摘要、代码生成、语言翻译、会话聊天和检索增强生成等。此类模型也拥有广泛的应用场景，包括文本生成、文本编辑、文本翻译、文档总结、文档分类和问答系统构建等。
就多模态生成式AI而言，它能够以组合的形式来利用多种类型的数据输⼊和输出，例如利用图像、视频、音频、文本和数值型数据等。其所拥有的多模态功能，允许模型与不同模态下的输出进行交互，并能生成相应的输出，具有更强的实用性。对此闫斌举例称：“国内有很多人在电商直播带货时，基于自己的产品使用多模态生成式AI来生成图片或生成短视频。比如我要卖一个杯子，我就可以用多模态生成式AI在它的照片后面加一个背景。原来可能要找摄影师去拍照，现在用AI做出来的效果就非常好。”总的来说，多模态生成式AI支持添加以往难以实现的新特性和新功能，将对企业应用产生颠覆性的影响。目前，多模态模型通常仅限于两种或三种模态，但在未来几年内预计将能涵盖数量更多的模态。
此外，闫斌认为特定领域模型（DSM，Domain-Specific Models）、复合人工智能（Composite AI）以及基于模型的智能体，也将是未来值得关注的三个AI发展方向。而“大小模型并存”则将是生成式AI未来的发展主流。同时，鉴于目前国内大模型的猛烈发展势头，闫斌还给出这样一则预测：“未来一年中国的模型可能确实能够‘卷’到GPT-4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