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5年,我李国强4次找参谋长要求转业,给营长都不干。最后降两级安置,却意外开启了人生新篇章。这个决定,让我的一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叫李国强,1960年出生在河南一个偏远山村。那会儿,村里穷得叮当响,家家户户都在为一日三餐发愁。我爹是村里的老实人,整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可就是填不饱一家子的肚子。娘常说,咱家就指望我这个独苗苗了,得好好念书,考出个出息。

我是听着收音机里的《英雄儿女》长大的。每次听到叔叔们的英雄事迹,我就热血沸腾,暗暗发誓长大也要当兵报效祖国。1978年,我高中毕业,如愿以偿地参了军,成了通信连的一名普通战士。

刚入伍那会儿,我浑身是劲儿,什么苦活累活都抢着干。天不亮就起来跑操,训练场上汗如雨下,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领导看我这股子劲头,很是赏识,没多久就提拔我当了班长。

探亲的时候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媳妇王小梅。她是隔壁村的知青,在我们村小学教书。头一回见她,我就被她温柔的笑容迷住了。我们常常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聊天,说说各自的理想。小梅说她想考大学,我说我要在部队好好干,将来当个大官。

1980年春天,我和小梅定了亲。那天,我特意穿上崭新的军装,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去了她家。小梅的爹妈看我是当兵的,眉开眼笑,连声说:"好好好,当兵好啊!"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这身军装可真值钱。

可没过多久,我就尝到了军婚的苦。小梅在村里教书,我在几百里外的部队。见面少,想念多。有时候,我站岗的时候,看着满天繁星,就忍不住想:小梅现在在干啥呢?是不是也在看这片星空?

部队里的日子过得飞快。我从一个毛头小伙子,逐渐成长为一名老兵。1983年,我被提拔为排长。记得那天,我兴冲冲地给家里去了个电报。我爹收到消息后,立马跑去村口的大喇叭广播:"俺家国强当官了!"全村人都替我高兴。

可是,随着军衔的提升,我心里反而越来越不踏实。我看到有的老兵转业回地方后干得风生水起,心里就痒痒的。每次回村探亲,看到村里的变化,我就在想:要是我能为家乡做点什么,那该多好啊!

1984年初,我回村探亲。一进村,就看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多了个红色的公用电话亭。我爹说,这是村里新装的,一个月能打好几十个长途。我心里一动:这电话要是能装到每家每户该多好啊!

那次回村,我还去了趟县城。街上到处都是"万元户"的横幅,我听说有不少是靠养殖、开厂子发起来的。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在部队当官是挺光荣,可要说赚钱,还真比不上这些能人。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回到部队后,我就有了转业的想法。可这事儿哪是那么容易的?我琢磨了好几天,才鼓起勇气去找张参谋长。张参谋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同志,平时对我挺照顾。我把想转业的想法一说,他听完就摇头:"国强啊,你小子想啥呢?现在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当兵,你倒好,当了还想走?"

我知道张参谋长是为我好,可心里那个想法就跟野草似的,你越薅它长得越欢。我回到宿舍,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写了份详细的转业申请。这回,我学聪明了,先去找张参谋长。

张参谋长看完我的申请,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说:"国强,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转业不是你说了算的。这事儿得营长点头才行。"我心里一沉,知道难度更大了。

孙营长是个老红军,脾气火爆,平时没少骂人。我硬着头皮去找他,还没开口,就被他一顿臭骂:"李国强,你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组织培养你这么多年,你说不干就不干?门都没有!"

我被骂得狗血淋头,可心里那个转业的念头反而更强了。我想,既然正面突破不行,那就迂回包抄。我开始在训练中更加卖力,平时值班也主动多揽活。我想,要是表现得好,说不定领导们就会松口。

那段日子,我可是累坏了。白天训练,晚上还要写学习心得。有时候半夜起来值班,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可我还是咬牙坚持。战友们都说我傻,我心里却想:要是能转业成功,这点苦算什么?

1985年夏天,我又回村探亲。一进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村口多了个"榆树沟电子厂"的大牌子,村里的年轻人一个个都穿得整整齐齐,骑着自行车上下班。我爹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说:"强子,你是不知道,这厂子可厉害了。去年村里就出了三个万元户!"

听爹这么一说,我心里更痒痒了。我寻思着,要是能回来干,没准儿真能闯出一番天地来。可转头一想到孙营长那张黑脸,我又蔫了。

回到部队后,我琢磨着再去找张参谋长。这回,我豁出去了,把心里话都倒了出来。我说在部队觉得没啥发展,想回家乡大展拳脚。张参谋长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会和营长再沟通沟通。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可孙营长还是不松口。这回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李国强,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没有组织的培养,你算个屁!你爹妈指望你在部队有出息,你倒好,尽想些没出息的事!"

我心里憋屈,可又不敢顶嘴,只能低着头听训。从营长办公室出来,我心里难受得要命。我跑到操场上,一个人足足跑了两个小时,跑得双腿发软,可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还是散不去。

转眼到了1986年,我已经是个中尉连长了。按说,这是个挺体面的差事,可我心里总觉得少了点啥。村里来信说,王主任在村里办了个电子厂,想让我回去帮忙。我一合计,觉得这是个机会,说不定能闯出一番事业来。

可要转业哪有那么容易。我先是找到了张参谋长,一个平日里挺照顾我的老领导。没想到他只是笑笑,说:"国强啊,你小子现在正是好年华,怎么就想不开要转业呢?再说了,你爹娘不是指望你在部队有出息吗?"

我心里一沉,但还是不死心。隔了几天,我又去找张参谋长,这回我还特意写了份申请书。张参谋长看完,叹了口气说:"国强,我理解你的想法。不过你也知道,这事儿得营长点头才行。"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我硬着头皮去找孙营长,谁知他一听我要转业,当场就翻了脸。"李国强,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部队培养你这么多年,你说走就走?门儿都没有!"我被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地回了宿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咋整?

那段日子,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白天训练,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我给小梅写信,说我想转业的事。小梅回信说支持我,但也提醒我要慎重考虑。

1986年夏天,我回村探亲。一进村,就看见村口竖起了一块大牌子:"榆树沟电子厂"。我爹兴冲冲地拉着我去参观,说这厂子可了不得,村里好多人都找到了活路。我心里更痒痒了,琢磨着要是能回来干,说不定真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可回到部队,现实又给了我一记闷棍。我第三次找张参谋长,这回我豁出去了,把心里话都倒了出来。我说在部队觉得没啥发展,想回家乡大展拳脚。张参谋长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会和营长再沟通沟通。

没想到,孙营长还是不松口。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李国强,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告诉你,没有组织的培养,你算个屁!"我心里憋屈,但又不敢顶嘴,只能低着头听训。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部队突然接到一个重要任务。说是要派人去边境执行通信保障任务,为期三个月。孙营长二话不说,就点了我的名。我心里直打鼓,心说这下可好,转业的事怕是要黄了。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要是能在这次任务中表现出色,说不定就能得到领导的重视。到时候再提转业,没准儿就顺利多了。

就这样,带着复杂的心情,我踏上了去边境的路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次任务会成为我军旅生涯的转折点,也会让我对自己的选择产生新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