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没儿子的二叔去世,二婶让我打幡摔盆,我拒绝了,从此二婶不认我

风和日丽的周末,我落座在二叔刘海家客厅的沙发上,眼前是一桌子饭菜的香气扑鼻来。二婶王月热情地夹菜给我说道:“林林,快吃快吃,都是你喜欢的菜。”我答道:“二婶,谢谢,你做的菜总是这么好吃。”

二叔刘海一边倒茶,一边问:“林林,工作忙吗?别老是加班,身体要紧。”我对二叔刘海的关心感激不尽:“二叔,工作挺忙的,不过我会注意休息的。”

家里的气氛温暖而融洽,二叔夫妇精心料理的家宴,每一道菜都饱含他们对家人的爱。我心中升起一股温暖,这是二叔一直以来对家庭的那份责任感和对守护这个家的执着。吃饭时,我们聊起了家中的老事,二叔刘海总是喜欢回忆过去,每到这时,王月总会在一旁轻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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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二叔刘海带我到了院子里,他边摘果子边讲起家族中的习俗,有些是我从小就耳濡目染的,有些则是我头一次听闻。二叔谈起了他的担忧,他没有儿子,总是忧心忡忡地说:“家里这些传统,以后不知谁来继承了。”

二婶王月从厨房走出,笑着对我们说:“你们爷俩在这儿聊什么呢,祖传的房子,古早的风水……你们男人家是不是永远绕不开这个话题?”听着二婶的话,我们不禁哑然失笑,二叔刘海也放下了心中的疙瘩,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家就是家,有你们在,心里就温暖。”

我们围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慢慢西下,感受着彼此之间的亲情,虽不言而喻,却足以温暖彼此的心。即使我知道二叔刘海心中有对未来的担忧,此刻,这份宁静和平和却是最宝贵的情感寄托。

随着天色逐渐昏暗,院子里点起了灯,微弱的光影在地上拉长。二叔刘海在灯下坐着,打开了沧桑的家谱,对我讲述一些古老而又神秘的家族仪式,我听得出神。二婶王月在一旁微笑不语,似乎在回味那些年与二叔刘海共同经历的故事,也似乎在期待未来会有谁来承接这份传统。

夜色中,我们的对话渐渐变得轻柔,家的温暖与和谐随着夜风轻轻飘散开去。那一刻,我更加了解了我在这个家中的位置和责任,也理解了二叔刘海对家族传统的重视,和他们对未来的无奈和期望。我虽不曾承诺什么,但心中已默默地想好,无论如何,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我所能地守护和传承这份家族的文化与情感。

一次家庭团聚的日子,我们聚在二叔刘海的老宅里,二婶王月忙前忙后地准备着菜肴。夕阳透过窗帘,斑驳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家人的脸上泛着温暖的红光。我们围坐在一起,话题从家长里短转到了家族的传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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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你说以后这些事情该由谁来管呢?”二叔刘海突然沉沉问道,眼中透露出些许忧虑。

我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二婶王月则温柔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不用想太多,我们家林林有出息,将来肯定能撑起这个家。”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二叔刘海讲述了不少关于家族的故事和传统。饭后的茶余饭后,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品着刚泡上的热茶,交谈着一些轻松的话题。天气渐凉,二婶王月悄悄地给我递来一件外套,嘴里还念叨着:“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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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二叔刘海突然觉得心口不适,脸色也变得苍白。王月急忙扶着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二叔的疼痛越来越明显,王月的声音也越来越紧张:“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紧急情况令我们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家人们急忙忙碌着,我也马上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立即对二叔进行了初步检查后,决定立即送往医院。

医院里气氛紧张且凝重,白色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我和家人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王月的面容写满了担忧和不安。我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二婶,别担心,二叔一定没事的。”

王月的眼中隐隐含泪,努力保持着镇定:“林林,你二叔他……我真怕……”她的声音颤抖,我知道在这个时刻,她的心需要慰藉和支持。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们看着忙碌的医生和护士。时间仿佛在这几个小时内缓慢地流动,每秒都显得漫长至极。我和其他家人轮流地安抚着王月,尽管我们自己的心中也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深夜,医生终于从手术室走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告诉我们二叔刘海情况危急,需要留院观察。王月紧紧握住我的手,神色间既有一丝庆幸也有深深的忧虑:“能保住性命,已经很幸运了。”

那一夜,我们在医院度过,陪伴着二叔,互相搀扶着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时刻。尽管面对未知的明天,我们都清楚,只要家人在一起,就有了前行的力量。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医院的走廊显得分外漫长而空旷。我站在病房的门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门。病床上,二叔刘海安详地躺着,面容宁静。走近了一看,我的心猛然紧缩,二叔已经去世了。二婶王月跪在床边,泣不成声。

"二婶,您别这样,二叔不希望看到您伤心的。"我蹲下身体,试图安慰她,声音却哽咽得厉害。

王月抬起头,眼中的泪水显得特别清晰,她哽咽着对我说:"林林,你二叔最放不下的就是那些家族的传统礼仪。"

我心中一紧,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果不其然,王月颤声问:"你能不能代替你二叔,完成他生前的愿望,为他执行打幡摔盆的仪式?"

我愣住了,心中百感交集。这个请求对我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代替二叔完成家族中的丧礼,这样的重担我本未曾想过。我犹豫了一下,但又看到王月那渴望的眼神,于是迟疑地答道:"二婶,这个……我需要时间考虑。"

我的回答显然让王月大失所望。她稍微提高了声音,情绪激动:"怎么?你这是在推辞吗?你二叔在世时对你有多好,你难道忘了?!"

面对王月的责问,我内心感到极度矛盾和无助,但我有我的考虑,有些事不是说做就能做的。我本能地反驳:"二婶,我当然记得二叔对我的好,但这种事情我确实没办法马上答应,我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