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孟军就想跟代哥混,太崇拜他了。代哥看他那个劲儿,心也活泛了,不像之前那么决绝了。先以朋友处处看呗,那不得考验考验他吗。

那么来到今天的故事,代哥处理完孟军的事得有半个月的时间吧,谁给代哥打电话呢?田壮,电话扒拉一打过来:“喂,代弟,忙啥呢?”

“没啥事我搁家待着呢,怎么得了,壮哥。”

“壮哥他妈有个事我得求你。”

“你还求我,净他妈扯淡,啥事你就说吧。”

“我这今天来一个领导,一个大大,曾经我给人家当过保卫,我们今天打算聚一聚,不少的同僚都给买了不少东西,我这不知道拿点啥呀?买点什么东西我都感觉他妈拿不出手啊,我这一寻思,我找我代弟呀,你那酒啥的不老少的嘛,你给壮哥他妈先拿两瓶,算我借的,回头我还给你行不行,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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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哥,你是不是他妈在这窥我呢?还还我,你拿啥还呢?我那酒你都买不着。”

“不是加代呀,你那啥酒啊,那怎么不是人喝的呀,还买不着,你净扯淡。”

“行了,你啥别说了,什么时候用?”

“我这今天晚上用。”

“回头我让王瑞给你送过去,你放心吧。”

“代弟,你这酒…”

“你就别管了,一会给你送过去。”

“那行,代弟,感谢了。”

当天下午三点多王瑞给开的车,拿两瓶啥酒?龙茅,80年的龙茅,外边是黄花梨雕刻的,上边有那个金锁,得拿金钥匙开,那酒不是多钱能买来的。

赶到田壮他家,一敲门,当是他媳妇给开的门,这一瞅:“王瑞来了。”

田壮打门口一过来,往那两箱子酒上一瞅,得四五十公分高的盒子,两盒子,田壮一看:“我靠,这酒包装他妈都不错呀,一瞅就高档啊,酒得不得值个两三万呢?”

王瑞一瞅:“壮哥,就按照今年这个行情,至少至少15万这一瓶,而且你是有多少钱你买不来呀!”

“啥也不说了,王瑞,我先谢谢你。”

王瑞这一瞅:“没说的,壮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那你回去吧。”

等王瑞这一走,田壮把这两瓶酒放到茶几上,他妈里外这一瞅,确实是好酒,龙茅80年的,不是他妈谁有钱就能买来的,这么的,妈的我一会拿一瓶子吧,我别拿两瓶了,这瓶留着以后大大来,我留招待别人。

他媳妇这一瞅:“不是你这么干不好吧?你真说让加代知道你这么整,他不得挑你嘛?”

“挑我啥呀,你放心吧,加代不能挑。”

把这瓶酒留在家了,以后他妈留着招待别人,拿一瓶酒当天晚上奔聚会来了,当时那个大大姓吕,还有山东的嘎嘎好使的,基本上全是外地的。

往屋里一进田壮把那个酒,本身就他妈显眼了,往那个桌上一放,不老少人看,老张老徐啥的一瞅:“哎,我靠,田处啊,现在行了,这酒他妈的花多少钱买不着啊,我这今天也算开眼界了。”

田壮一看:“今高兴,别的咱不说,咱今天晚上一醉方休,好好尝尝看这酒怎么样。”

当时把这酒这一打开,这一拨人喝的都他妈挺高兴的,不说公务事儿,聊聊家常,唠唠这唠唠那个,最后酒都喝没了,剩点底子,老张他妈叭叭往嘴里倒呢,田壮都在那瞅着,临走的时候包装,黄花儿梨的,都让老徐给拿回家去了。

回来之后,田壮一看,太有面子了,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喂,代弟,今天晚上…”

“怎么样哥,有面子没?”

“那哪是有面子呀,那他妈是相当有面子了,啥不说了,壮哥他妈记你个人情,将来的,需要壮哥你吱声。”

“行,壮哥,没说的,他妈两瓶酒,等以后的我有我再给你。”

“行行行,好了代弟。”

没过他妈三五天,咋的?因为很多老铁都能知道,田壮的家在西城,叫车公庄,从小在那长大的。

田壮没有爹妈,九岁的时候就一个奶奶还没了,所以说他属于吃百家饭长大的,在村里不少村民,前村后村儿的,包括说左右邻居都挺照顾他,田壮当时家里也穷,没有钱,就一心想好好学习,将来我他妈能考上,我一定得要出人头地。

二十来岁真就考上了,后期靠自个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还咋的,挺不容易得,正赶这天中午,田壮跟他媳妇都搁家呢,打门外得来六个人,两个老头四个老太太,最小的五十来岁了,大的七八十岁了。

田壮搁里头正看报纸呢,听到有人敲门:“去把门开开去,谁敲门呢?”

他媳妇把门啪的一打开:“你们找谁啊?”

一个老头说话了:“你好,我找一下壮子。”

他媳妇也不认识他:“谁是壮子?你们找错人了吧?”

“没有啊,咱这打听的,是不田壮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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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田壮,他媳妇多少他妈有点架子:“那什么,你们等一会,先别进来。”回头这一喊:“田壮,有人找你。”

田壮打书房出来,站到门口一瞅,太认识了,十来年没见了:“这不三叔嘛,是吧,还有那个老叔,大奶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赶紧的进屋。”

往屋里一进,这帮人说实在的,挺困难,穿的也是埋了吧汰的,不好意思往里进。

田壮一看:“给拿拖鞋,赶紧给拿鞋。”

他媳妇把鞋子一摆上,大伙往里头一进,田壮一瞅:“三叔啊,这他妈一晃多少年没见了,现在怎么样啊?”

他三叔一瞅:“壮子,三叔包括你老叔你大奶他们,咱搁那个车公庄你也知道,这么些年了,现在正赶上拆迁了,这实在是没招了,咱也告了,也找了,实在是找不着能管的人了,这一打听,说你现在搁那个那哪当点啥呀,大伙先求求你,看看能不能说帮着说句话,讨个公道。”

田壮一看:“怎么的?三叔,你慢慢说来,媳妇给倒点水。”

这边一听他三叔细说,现在动迁呢,田壮也多少听说了,那边现在正在动迁:“不管咋动迁,他不得给你赔偿吗?”

“赔啥偿啊,头天谈的挺好的,咱家那个房子你也知道,比较大,给7万块钱,咱们都岁数大了,也不跟他争硬了,多与少就同意了,结果我们刚搬走,当天晚上把房子直接给拆了,第二天再找他,就说我们这个房子不值这些钱,我们也求助无门了,就给5000块钱,你爱咋咋地,咱后村那个老于家老傻子你不知道吗?从小跟你玩那个。”

“我知道啊,现在怎么样?”

“搬迁不搬,嫌给的少,都给打了,脑袋都给打坏了,现在搁家里呢,条件好的能上诊所包扎包扎,换点药,像那个老于哪有钱呢,搁家里他妈躺着,脑袋到现在还没好呢,咱这都岁数大了,没啥能耐了,碰着他们这伙人,除了拿刀就是拿棒子,拿片刀啥的,你说咱谁不害怕呀?咱也是确实没招了。”

说到这,田壮正搁着寻思呢,说怎么能这么欺负他们呢?那都是曾经自个的邻居,跟自个爹妈差不多了,从小受过人恩惠,但是他媳妇不知道,她一瞅:“那什么大叔啊,你说这个事呢,我也听明白了,但是这个事确实不归咱庄子管,如果说你们觉得委屈了,或者说给的少了,你可以找那个拆迁办,实在不行的该起诉起诉是不是?这个事壮子也管不了。”

田壮一瞅:“你说啥玩意?”

“不是,这个事确实不归你管呢,你能管吗?”

“怎么你能管呐?你能管吗?”

“我这管啥,我这不为你好嘛,这事也不归你管。”

“去滚一边儿去,这是谁呀?我三叔,还他妈我不能管,你能管呐?去滚一边去,给他媳妇喊一边去了,他媳妇还嘟囔的,这不为你好嘛,你跟我喊啥呀?”他媳妇儿进屋去了。

他三叔,他大叔这一瞅:“壮子,你别的,你别这么的,你喊啥呀,不方便,确实我也知道。这事可能不归你管,实在太麻烦的话,咱就不用了,咱几个就回去了。”

田壮这时候能忍心吗?能忍心他妈看着他们挨欺负吗?

“这么的三叔,他们现在搁那儿没?”

“没搁那儿,今天不周六嘛,你都没上班,他们周一准搁那儿,不少房子没动呢,还有人不不走呢。”

“行,周一我去一趟,我看看怎么回事,这么的,你们吃饭了吗?”

“吃完了。”

他大奶也说:“吃完了,吃过了。”

“到我这来跟我撒谎啊,走,咱出去吃饭去,上饭店,我家对面就全是饭店,咱吃饭去。”

领这帮什么大叔三叔大奶往饭店一来,点了一大桌子菜,随便吃,他们哪吃过呀,平常搁家吃点白菜土豆啥的,卯大劲会买点儿猪肉,没有钱,九九年那时候他妈谁有钱,是不是?老百姓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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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桌子菜,大伙吃的满嘴流油,带假牙的骨头啃不动的他妈都啃两块,你说得什么样儿?等说这一吃完,给他们送回去了。

当天田壮直接回到二处,有值班儿的,这一喊:“过来了呀,田处。”

“一共有几个值班的?”

“咱们现在是六个。”

“你通知一下子,周一八点,在咱们二处集合,咱出去办公事去。”

“田处,这个…”

“你甭管了,集合就完了,到时候我通知。”

“是。”

这边田壮回家了,等说赶到周一五六点钟,车公庄这边拆迁的人得有三四十个已经赶到这了,大砍战刀啥的全提溜过来了,领头的是谁呀?姓宋,叫宋家豪,他开的公司叫正豪建筑有限公司,老大了,底下的大经理姓徐,叫徐二楞子。

领这伙人在他妈工地上就是耀武扬威,拿手一指挥,你妈一个个的都给我听好了,他妈最后期限了,今天明天后天,你们赶紧搬走,谁要是不搬的话,给你们打坏了,你们自个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