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兵赶到医院这一打听,也打听到了于鹏妈妈在十楼了,往楼上一来嘛,也问那个护士搁哪个房间呢?护士那一指唤,搁紧里边儿,他爸和他妈不是一个病房,他俩病不一样儿。

当时摸到他母亲的病房了,把门啪擦的一推开,他母亲搁那儿躺着呢,这一瞅:“呀,大兵,你这怎么来了呢?大姨这没事儿,你还来看看我来。”

大兵这一瞅:“大姨,我哥没了。”

大姨这一听:“不是,你哪个哥没了?是怎么没的?”

“大姨呀,于鹏没了,你儿子没了。”

大姨一听,犹如晴天霹雳了,脑袋就嗡一下:“于鹏没了,我,我儿子没了?不是,怎么没得?

这边大兵一跟她说:“搁那个工地上干活儿,掉下去摔没了,那个电话儿我给你拿来了,他那个包工头的电话,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这边儿大姨一瞅吧,就是说哭吧,还哭不出来,当时那种情绪啊,那种心情啊,就是旁边人都看不了了,特别心疼,包括大兵搁旁边瞅着吧,这心里老不得劲儿了,这一瞅她:“大姨,你看咱这…”

大姨都不知道怎么整了,跑到护士站了,自个走道儿都费劲,硬跑过去,到这边拿个电话给包工头打过去了:“喂,你好,我儿子是于鹏。”

“你是于鹏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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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是于鹏的母亲,我儿子是怎么的了,怎么就没了?”

“大姐,是这么回事儿,于鹏在工地上没听招呼儿,属于违规操作吧,去架子工上去了,大概是16楼,从上边儿掉下去了,也没人允许他上去,但是不管怎么地吧,毕竟是在我们工地没的,我也跟老板商量了,特意给你争取了3万块钱的赔偿款,你要是同意呢,是你们亲自过来呀,还是说让谁给你们领一下,包括于鹏s体现在搁这呢,你们是领回去还是说留在当地呀,你们自个决定。”

“老板,我儿子就这么就没了?”

“大姐,节哀吧,你看这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事,已经赶到这儿了,你也别想不开,是不是?你就尽早把于鹏的后事给处理了,你们要是方便了就早点过来。”

“行,老板,我儿子怎么死了就值3万块钱,我儿子命就这么不值钱呐?”

“大姐啊,你想开吧,这还是我给你争取的呢,你儿子的岁数小,三十来岁,假如四五十岁了,之前个老头50多岁了,就得5000块钱,那咋的,多一分都给不了,你要有能耐呢,你们可以自己去找去,去告去怎么都行,但是说你要同意呢,就是3万块钱,不同意,你自个想招。”

“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一个老太太能有啥招啊,这边还特意告诉大兵,不能去告诉大姨夫去,不能告诉你大姨夫,他要知道他那个病情不好控制,容易激动。

这边大兵搁这一瞅,搁这儿一站有点多余了,你说与不说都感觉不合适了,一摆手:“大姨呀,那我就先回去了,有啥那个事啥的你招呼一声儿,我再过来。”这边大兵一摆手走了,确实你搁这你啥忙帮不上啊!

这边大姨在自个的房间把被子往自个脑袋上一蒙,还不敢哭出声来,老可怜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搁这回想这一幕一幕,自个儿子呀,头两天还搁这呢,是不是?对爹妈的照顾,包括说这么些年吃了不少的苦,为了这个家,而且还没娶媳妇儿呢,越寻思眼泪越止不住,嗷嗷儿的哭。

这边儿寻思一寻思,也确实你自个找人去吧,也找不了,想找小钟忠子,找加代,但是一瞅这个点了,都已经后半夜了,你不能再打扰人家了,明天的吧,等明天早晨。

但是另一边咋的?于鹏由于为人比较好,跟他同干这个木匠的,老张,特意买的车票,直接干到北京来了,他到这后半夜两三点钟了,也是连问带打听到这个医院,正好摸大姨屋来了,这一敲门,大姨这一听:“谁呀?进来。”

往屋里一进,大姨也不认识他:“大姐,我是于鹏的工友,我姓张。”

“你快坐,请坐。”

“大姐,我就特意从这个工地来的,包括这个老板说给3万块钱,你千万不能同意啊,不能干,于鹏不是说自个上去的,老板指名带姓让于鹏上去的,结果儿没站住,造成这个事故的,我他妈搁那听的吧,咱确实就是个工人,也没有其他的能耐,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这个3万块钱指定是不能同意,你得管他要。”

大姨这一听也明白了,我儿子在你们工地没了,但是想让你去要,你还没有那个能耐,你想多要你咋要啊?人能给你吗?

“兄弟,我这也不知道怎么要啊,这能给我吗?你说我跟他爹一个囊囊不喘儿的,站都站不稳,我管谁要钱去。”

“大姐,我不说别的,我也只能帮到你们这儿了,如果说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打官司,你告他,给3万块钱那肯定不能同意。”

“行,我知道了,我再考虑考虑吧。”

这边工人一瞅:“我得回去了,我再不回去家里着急了。”

大姨这一瞅,人家自个花钱买的车票,过来给你报这个信儿来了,也是为了于鹏好,也是为了这个家庭,从于鹏上班去把这10万块钱就放这了,拿了500块钱要给这个老张,老张说啥没要,也知道这个条件,这个状况儿,自个他妈搭点搭点吧,好一回嘛,这边老张走了。

第二天早上得九点来钟了,大姨拿电话一打过去:“喂,小忠子。”

“老妈呀,怎么的了?我一会儿过去看你去,不挺好的吗?”

“你要方便的话,你来趟医院吧,有点事我跟你说。”

“老妈,怎么得了,我马上过去,你放心吧,我这就过去,好嘞。”

代哥正吃饭呢。饭也不吃了,这边给王瑞一叫上,一台车直接奔东城医院了,代哥他都没往于鹏那方面儿,说死了或者怎么地了,以为说医院的大夫把这个病没治好,或者说治不了了,还是说哪方面儿的。

等进到这个医院,赶到这个十楼,不少护士啥的都跟代哥打招乎儿,这一摆手代哥来了:“代哥。”

没人儿敢说别的,代哥这一瞅:“怎么得了?”

护士一看:“哥,咱这也不好说啥,你进去看看吧!”

代哥就意识到可能说出事儿了,往大姨这个病房里头一进,一瞅大姨整个人跟之前这两天就不一样了,眼睛也肿了,精神状态一点儿都不好。

“老妈,你这怎么的了?没休息好啊,还是说怎么的了?”

老妈此时此刻干啥呢?一边放着于鹏之前穿过的衣服,一边儿拿着照片正搁那瞅呢,代哥那一下子,多多少少不由得不往那方面儿想了。

“老妈,怎么的了?你跟我说。”

“忠子,我儿子没了,大姨这辈子没有儿子了。”

这一句话给代哥整的吧,一下受不了了:“不是,老妈,怎么的了?你跟我说,我听听。”

代哥往前这一来:“于鹏没了,我儿子没了。”

“怎么没了?怎么回事儿啊?”

“在这个工地从16楼掉下来了,那个包工头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去一趟,给3万块钱。”

代哥这一听:“怎么给3万块钱?不搁工地出事儿了吗?”

“对,咱这也没招儿,人家说给多些咱就拿多些,咱他妈哪有啥招儿去管人多要啊。”

代哥一看:“你把电话给我来,老妈,你把电话儿给我,我跟他说。”

代哥把电话一拿过来,自个到走廊:“喂,你好,是姓蒋吧?”

“对,你哪位?”

“我是于鹏的哥们儿,我叫加代。”

“你是他哥们儿,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是这么回事儿,我想打听打听,问一问于鹏在工地的情况。”

“那还打听啥呢,人已经没了,但是我实话跟你说,这也就是说于鹏年轻,30多岁儿,我这特意跟老板争取的,我给你拿3万块钱,你就赶紧的吧,你们派人过来,完之后把这个钱给你拿着,人你们怎么安排,你们自个拿主意,完之后其他的你们也别多想了。”

“不是哥们儿,这人没了,怎么就值3万块钱呐?”

“那你这什么意思?你哥们儿搁这工地吧,咱说实在的,确实没在这个工地了,咱有没有责任,有,但你要说大责任,咱们也没有,没有太大责任,那他自个不听招呼,违规操作掉下来了,给拿三块钱那就不少了,之前那老头没了,才拿几千块钱儿,我告诉你咱这老板那他妈可不是一般人,沾社会,你真说来闹了,不光说给你打出去不说,你一分钱拿不着。”

“那你怎么的,你把那个老板电话给我,我跟他谈。”

“兄弟,用不着,你我都是属于老百姓,我呢,比你们能强点儿,包工头嘛,一年百80万我都不稀得挣,你们呐,就听我一句劝,没啥大关系就别跟人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尾受伤的还是你们,咱小老百姓,拿3万块钱就知足常乐吧!”

“哥们儿,我不管这些,你就把那个老板电话给我就行。”

“哥们儿,我说你多余了,话我就跟你说到这儿,你要是同意你就过来,不同意就拉倒吧,我跟你也犯不上多余废话了,你自个儿想吧。”叭的一下给撂了。

要电话没给,代哥这时候打走廊一进来,瞅着大姨面容憔悴,不知道说啥了:“老妈,你放心啊,这个事儿我指定管到底,包括说你跟我老爸,你俩以后后半生我全管了,无论是钱,还是什么这个那的你们放心,你俩就是我爹我妈了,我伺候你们一辈子。”

越说这话,他母亲心里越不是滋味儿,毕竟亲儿子没了,你加代对他们再好,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接受不了啊。

“老母亲,你放心吧,于鹏这3万块钱咱肯定是不能干,我也不能要,这个事儿我必须给他讨个公道,我马上就去趟河北,你放心吧,这事我指定给你个交代。”

老妈一听:“小忠子,3万块钱就3万块钱吧,咱也别跟人争了,咱都是普通老百姓,我认了啊,妈这辈子认了。”

加代一看:“行了,老妈,你搁这儿好好养着吧,我出去把这事我给你办一办,你就放心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来。”代哥这边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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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出一来,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儿,这事儿挺棘手的,也没曾想于鹏这么小岁数怎么就没了呢,有点整的措手不及了,往回一来把电话打给谁了?

“喂,天朔,你给我查一下子,河北廊坊就是有个叫什么杜成刚的,干一片那个工程的,你给我查这个人,家搁哪儿住,包括他公司啥的,我去找他去。”

“谁?”

“杜成刚。”

“这人他妈我不认识。”

“不是,你那边人脉不广嘛,你给我打听打听,看看他妈搁哪儿。”

“那行,那你听我电话儿吧,我问一问。”

“行,好嘞。”

人这边天朔搁廊坊河北确实人脉挺广的,没用上一个小时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我给你问着了,这小子那个公司开的不小,你这么的,你是谁过来呀?是是怎么地,我这边儿安排兄弟,我接你就完了呗。”

“行,我这边派鬼螃蟹去一趟,把他公司给砸了。”

“行哥,其他事我就不管了,完之后我安排兄弟在省道口等你们,你们派谁去,你自个拿主意。”

“行,那好嘞。”

这边代哥紧接着打给螃蟹了:“喂,英哥,给我办点事呗。”

“啥事儿啊?”

“上趟河北廊坊,那块有个工程,就是建筑公司,你到那把他公司给我砸了。”

“砸他,完之后呢?”

“砸了就行,如果说老板在那,有个姓杜的,叫杜成刚的,直接连他一起给我干了。”

“行。”

“然后你跟那个马三一起去。”

“我跟他去干啥呀,我自个去就行,我这底下有兄弟。”

“你俩一起去吧,那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那也行,那我等他呗?”

“你等他吧,完之后我给他打电话儿,你们一起去。”

“行行行,好嘞。”

这边代哥打电话直接打给马三儿:“喂,马三儿啊。”

“代哥,怎么的了?”

“你现在马上跟那个鬼螃蟹去趟河北廊坊,有个建筑公司,那老板姓杜,叫杜成刚,把他公司给我砸了,如果人在那,把人一起给我干了。”

“哥,我去就行了呗,我跟那个螃蟹干啥呀?”

“你跟他一起去,有个照应。”

“那行,什么时候去?”

“现在过去,你给螃蟹打电话,完之后你俩一起过去。”

“行,那我知道了,哥,好嘞。”

马三儿这边太明白砸公司了,到里边你看有啥没啥的,咱空手去,不能空手回来,这边一瞅:“建子,咱上那个河北廊坊有个公司,咱去咱是不是不能空手儿回来呀?”

丁健这一瞅:“公司他妈的别说能有点好东西,看点儿吧。”

“大鹏啊,咱几个去行不行?完之后你们手麻利点儿,屋里他妈有啥好东西,咱都给他搬走,有那个保险柜啥的。”

大鹏,丁建一看:“那行,三哥,老跟你学还能吃亏儿吗?是不是?原本他妈不偷不拿的人,跟你我他妈都学坏了。”

“你就听三哥的,你跟三哥去,不带空手儿的,咱几个我看不行,我把那谁给叫上来,我再招呼一个,万一有什么那个保险柜呢,有大件儿的,咱几个他妈拿费劲,给老硬叫上。”拿电话一打:“喂,老硬啊,一会儿去趟廊坊,你跟我去呗。”

“干啥去三哥?”

“有好事儿,到那块拿点儿东西,回来之后咱可以分,分个他妈几十万不挺好的嘛。”

“分钱呐哥?行行行,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吧。”

“好嘞。”

这边三哥贼有意思,大470原本里边有那个酒啊,什么烟,包括他妈洗浴的一些东西,衣服啥的,全都给倒腾下去,空车去的,大吉普子多能装啊,把老硬,大鹏,丁建一带上他们四个一台车。

这边儿联系鬼螃蟹,鬼螃蟹那边跟小瘪子也说了:“瘪子,这么的,一会儿咱们到廊坊,他有公司道里边儿有啥好东西,你给我往下搬,都扔车上,咱给他整回来。”

“行哥,我听你的人。”

鬼螃蟹这边领十来个兄弟,三台车,加上马三的一台车,一共四台车直奔廊坊了。在省道口这边儿有个叫老裴的,是天朔的一个哥们儿,人家知道地方儿。特意搁这儿等着,离老远一摆手:“是三哥吧?是不三哥?”

马三儿一下车:“你好,你好哥们儿,我马三儿。”

“你好,我是天朔的哥们儿。”

“你知道地方儿啊?”

“我知道,还有十多公里。”

“行,不着急,先找个地方咱吃口饭呗,中午了,大伙儿都饿了。”

“那行,三哥,你们想吃啥呀?”

“啥都行,找个好地方儿吧。”

这边螃蟹一看:“不是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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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咱们先吃点饭,找个酒店吃饱喝足了,过去咱不就平推嘛,是不是?”

螃蟹一听:“那也行。”

小瘪子一瞅:“喝点儿呗,是不是?咱吃点儿去。”

这四台车当时找个烤肉店,一个特色,挺好的,大伙儿往屋里一坐,这边马三才有意思:“英哥,一会儿到那儿,你打头呗,是不是?大伙都看你的。”

“你可拉倒吧,那德外马三儿不比我名儿大吗?到那不得三哥上吗?”

“我这不行。不得看英哥的吗?”

“你可拉倒吧,别他妈谈愣我了。”

小瘪子在旁边一瞅:“干呗,谁怕谁呀!”

螃蟹一回脑袋:“你能不能他妈不说话,你能不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