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代哥打日照回到北京也没几天,这边儿谁给代哥打电话呢?不是别人,哈尔滨的焦元楠,哥俩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扒了一打过来:“喂,代哥,我元楠。”

“兄弟,怎么的了啊?给哥打电话是不有事啊?”

“哥,你搁哪呢?是不搁北京呢?”

“我搁北京,刚搁日照回来啊,这几天儿不走了,什么事儿?”

“哥,明天我去趟北京,后天你要有时间的话,咱哥俩喝点儿。”

“没问题呀,你来北京怎么有事儿啊?”

“哥,这不有人欠我80个W,现在搁北京开公司呢,一晃他妈好几年了,我这回去准备把这个钱给拿回来。”

“没问题吧?”

“没啥问题,哥,我到那他见着我腿都哆嗦,你放心吧,哥,啥问题没有。”

“那行,有任何事给哥打电话。”

“行,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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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元楠一台车嘛,领着个小斧子和大义,林汉强给扔家里看着买卖,这边打第二天早晨出发,当天晚上也就是六七点钟赶到北京了,太平湖海淀,扒拉一打过去:“喂,孙伟啊,你他妈搁哪儿呢?”

“你哪位呀?我他妈焦元楠。”

“呀,我没听出来。”

“我声音他妈听不出来了,怎么现在发财了,欠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我呀?我现在到北京了,赶紧他妈过来接我来。”

“元楠呐,那个钱…”

“你他妈啥别说了,你先把我接上,我现在在太平湖呢。”

“行行行,那我马上过去。”

确实他来北京来几年了,干点儿这个生意,开个公司,但是手里这个钱吧,有没有也有,但是基本上全用上了,你要拿点现钱挺费劲。

当时一台车赶到太平湖这位置,把元楠一接上,元楠这一瞅:“你他妈不认识我了?”

“哎呀,楠哥,这一晃他妈好几年没见了。”

“是啊,那钱怎么不给了?”

“楠哥,你这么的,你先跟我回公司,咱回公司谈。”

“不是,你上哪儿谈这钱怎么不给啦?我告诉你这钱今天我要拿不上,我要你命,你信不信?”

“楠哥,咱们都老哥们老朋友了,你还吓唬我。”

“我吓唬你?你不给我试试。”

“哥,先回公司,咱回公司谈。”

“行,走吧。”

这边开着车回公司了,往公司这一进,这一摆手:“楠哥,来请坐,大义,小斧子来请坐。”

楠哥往这一坐吧,孙伟也说了:“楠哥,这个钱吧,老弟不是说不给你,我现在真是为难。”

“你什么意思啊?不打算给了?”

“楠哥,这么的,我今天这个钱指定是给不上了,你给我一天时间,明天行不行?明天中午之前,12点之前,这80万我指定让你拿上。”

“今天不行?”

“楠哥,你大老远来一趟,你也不着急,不差这一天,完之后我今天晚上安排你行不行?咱找个地方吃点饭,完了找个夜场啥的,我让你不得得劲儿得劲儿的,是不是?哥几个来一趟,完之后今天晚上全是我消费行不行?楠哥。”

元楠这一瞅:“也行,大义,怎么样?”

“楠哥,既然都来了,听你的,怎么安排怎么是。”

“行。”

孙伟一瞅楠哥吐口了:“这么的楠哥,你这刚下车,咱把找地方先吃口饭去,吃完饭儿我来安排。”

“行,既然他妈来了,我就听你的,但是我告诉你一声儿,明天这个钱你如果拿不上,咱俩就是个事。”

“行,楠哥,你就放心吧。”

当天晚上给元楠包括这俩兄弟领到酒店吃饭去了,搁桌面儿什么喝的都挺好的:“楠哥,你放心吧,钱指定不带差事儿的,完之后吃好喝足了,我给你找个夜场,咱们这跟前儿他妈新开的,可好了,叫追豪夜总会,里边儿那个女孩儿啥的我给你找两个你看看。”

焦元楠这一听:“行,既然来了我听你安排。”

这边吃饱喝足了,领着元楠包括这俩兄弟奔追豪夜总会就来了,离的也没多远,离这个饭店也就是一公里。

往门口这一来,挺大牌匾,里边儿的基本上就是爆满了,老板啥的都认识孙伟,孙伟往里这一进,经理往前这一来,叭的一握手:“孙总来了,孙总,里面儿现在人挺多,要不等一会儿的?”

“你这么的,这是我哈尔滨的几个哥们儿,今天特意我领到你这儿,给找个好点儿包房。”

经理这一听:“孙总,你别着急,现在包房全都占着,满了,你要不着急先给点个卡包,你先玩儿一会,一会儿有地方咱再往上窜。”

孙伟一看:“楠哥,你看那个卡包行不行?”

“可以,卡包也可以。”

“那什么给前边你给我串一个,找个好地方。”

“行行行,你放心吧,孙总。”

搁前边儿舞台下边也就是第二排第三排嘛,给找个地方挺大卡包,往这一坐红酒啊,什么啤酒啊,包括果盘儿啊,干果基本上就全给你摆这了,女孩啥的一下叫了七八个。

往跟前一坐嘛,元楠他们也好这一口,这一瞅:“多大了?”

“哥,我今年25。”

“我一瞅你这雷子他妈也不像25啊,说实话多大?”

“哥呀,我真25。”

“净扯淡。”旁边大义,小斧子他们一人搂俩,孙伟往这一坐,他都习惯了,主要是陪好元楠就完事儿了。

这边儿正喝酒呢,咋的?在隔壁桌儿,在那个茶几上站两个女的,汪汪搁那儿摇呢,小头哇哇的一顿甩,小曲儿就哝哝,哝哝哝哝哝哝,呱呱的一放,俩女的就陶醉了,衣服脱的就不剩啥了,而且卡包四外,围了一圈人,都搁这儿看呢。

其中一个女的拿啤酒瓶子,一会儿滋两口,一会儿哇哇的一吼,也不知道摇兴奋了还是怎么的,这酒瓶子直接就脱手了,正好抡哪儿去了?抡元楠那桌去了。

桌面不有那个果盘儿吗?大龙床果盘儿,这啤酒瓶子哐哐的一下就闷那个果盘儿里头了,元楠一瞅,酒崩的哪哪都是,干元楠一身:“哎,不是。”元楠就站起来了,旁边大义,小斧子这一瞅:“不是,谁他妈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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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喊谁撇的?这边孙伟也打起来了:“楠哥,怎么的?谁呀?”

隔壁那桌得有十来个人,八九个男的,四五个女的。包括茶几上那块还搁那儿摇呢,不知道咋回事儿呢。

这边元楠一瞅:“哎!”这他妈一指唤嘛,因为跟前就没别的桌了,人家都规矩搁那儿喝呢,一瞅指定是他们撇的了。

元楠这一瞅:“别摇了,别他妈摇了。”

俩女的也停下来了:“怎么得了?咱怎么得罪你了?”

元楠脾气爆:“他妈的你整个啤酒瓶子整我一身,你干啥你。”顺着面把这啤酒瓶子一捡起来,奔旁边儿的女的嘛,就嗖嗖嗖啪的一下,打的也准,直接削脑袋上,搁茶几扑通的一下子,这女的就倒下去了。

旁边那桌,领头不是别人,姓徐,叫徐忠平,往起了一站,旁边七八个哥们儿也都站起来了,这一瞅徐忠平挺斯文的,戴个眼镜,大背头,西装革履的,往过一瞅:“哥们儿,你这什么意思?我这女孩儿正搁这儿跳舞呢,你哐当的一下子,你他妈给打成什么样儿了啊,你这找事儿啊?”

元楠一瞅:“哥们儿,咱他妈也搁这喝酒呢,这啤酒瓶子谁撇的呀,崩我一身,谁他妈找事儿啊!”

徐忠平一看:“这么的哥们儿,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一听口音吧,不是北京的,你也甭跟我俩叫话,今天我不难为你,把这女孩你给打了,赔偿我都不要,咱不差那点米儿,你这么的,你过来给我这个女孩儿,你给我道个歉服个软儿,今天这个事咱就这么的,你玩儿你的,我玩儿我的。”

元楠这脾气能惯着谁呀:“你说啥玩意儿?”

“我说你过来道个歉,服个软儿,这事儿就拉倒,我不难为你,要不今天我就打你。”

“哎,你妈的,打我,来吧有一个算一个,来打我来来,有没有刀来给我两刀,有没有枪,来来来,给我一下子。”元楠就这出,贼社会。

徐忠平这一瞅:“呀,兄弟,你挺狂啊,知不知道这是哪儿啊,这是北京,我一个电话我叫你出不去,你信不信?”

元楠能服他劲儿吗?旁边孙伟一瞅:“不是,楠哥,差不多得了。”

“什么玩意儿得了。”小斧子,大义都站起来了,这一指管:“我说你妈的,你是不想挨揍啊?牛咱就磕一下子,你动弹我一下子。”

徐忠平不愿意惹事,人这个段位搁这儿呢,这一瞅:“行,老弟,你牛行不行?你狂,这么的,你喝你的,咱不找你了行不行?我错了,哥错了行不行?”

“你妈的以后他妈注意点儿,别他妈嘚呵儿得。”

“行行行,老弟你喝你的。”

人这边往这儿一来,也没打理他,旁边那七八个兄弟要动手,徐忠平一摆手:“不行,先不打理他。”往那儿一坐,元楠他们也坐那了:“你妈的了,搁哈尔滨我他妈打没你,跟我这么说话。”

但是这边儿徐忠平拿个电话一拨:“喂,在哪呢?”

“平哥,怎么的了?”

“你这么的,身边看看谁搁那呢,把这个人都给我领回来,上追豪夜总会,有个小子跟我装,把家伙事都给我拿过来。”

“行哥,我马上过去呗?”

“马上过来,好嘞。”

“兔崽子,你看等一会的,来喝酒,来喝酒。”等这边人该喝喝,该玩儿玩。

这边元楠他们也没当回事,这能咋的,狂惯了,元楠就是狂惯了,搁北京我在乎你吗?别说我搁北京认识谁,就我自个这身狂劲儿,我也不存在怕你呀!

这边儿他们也搁这玩,没有半个小时,打门口谁呢?一个叫虎彪子的,家在太平湖的,平时就是混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跟加代多少他们也认识点,还把大象给领来了,大象领了得有十来个兄弟。

这边儿的虎彪子领了二十来个,加吧一起30多号兄弟,拎着大砍战刀,包括车里还有五连子,没有啥好车,都是桑塔纳呀,什么捷达啥的,往门口哐当的一停,到追豪夜总会了。

打门口保安啥的一瞅:“呀,彪哥,彪哥,都认识。”

往里头一来,那电话一打:“喂,平哥,搁哪儿呢?”

“你往里来,我搁前边第二排那个卡包。”

“行行行,谁他妈装?”

“一个外地的,可能黑龙江那不哪儿呢?赶紧进来吧,你给我磕他。”

“行哥,我知道了。”

领他妈三十来个兄弟打门口往里头一冲,这一瞅吧:“你妈的,人呢?搁哪儿呢?”

徐忠平往起来一站:“彪子。”

“平哥。”

大象也喊:“平哥,他妈谁呀?谁他妈跟你俩装呀?”

这边大砍战刀往起来一提溜,忠平这一瞅:“这边儿呢,跟我过来。”

徐忠平领着往元楠那桌一来,中间也就隔一桌吧,元楠也看见了,孙伟也看见了,包括小斧子,大义,你说心不慌吧?那他们有点儿假,多少他们也寻思点。

但是孙伟一瞅:“元楠,惹事儿了吧,对面儿是奔咱们来的。”

元楠这一瞅:“他妈的乐咋地咋地,我就往这一坐,我看他妈谁能咋得,谁他妈敢动弹我?”

还搁这儿叫号儿呢,忠平大哥往跟前一来,包括那虎彪子,大象这一瞅:“老弟啊,来,你站起来来,站起来。”

“我他妈站不站能咋的?什么意思啊?敢他妈打我呀?”

虎彪子拿把大砍,拿手这一指唤:“你妈的信不信我今天砍死你。”

忠平一摆手:“等会儿,老弟,你这么的,咱出去谈去行不行?你要是个男人,够个刚,咱出去谈去,咱别搁这里头闹。”

元楠一瞅:“走呗,我就出去能咋地?”往起这一站,小斧子大义,孙磊伟当时就吓懵了,这一瞅,他还搁那儿解释呢:“大哥,这都是误会啊,咱兄弟喝多了,不是有意的,别跟咱一样的。”

“把嘴给我闭上,跟你没关系,把嘴给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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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伟不敢吱声儿了,元楠出去领着小斧子大义,孙伟都没敢出去。往门口这一站,徐忠平这一瞅他:“老弟呀,你不挺狂吗?你不挺牛吗?刚才跟我那个劲儿呢?来,你再给我猖一把试试,我看看。”

元楠这一瞅:“能咋的呀?你他妈敢动弹我呀?你敢弹我呀?”

“老弟呀,是不脸给你多了,今天我都要你命你信不信?胳膊腿儿我都给你卸了。”

“牛来吧,牛就比划比划呗。”

但是这时候元楠也有心眼儿,硬刚,那30多号人砍你仨,坐地不给你砍老实呀,他嘴上不服,但是他有他的心眼儿。这边儿徐忠平一瞅他:“虎彪,来给我砍他来,给我砍他。”

一喊砍他,这边元楠一瞅:“快跑,快跑,大义小斧子赶紧跑。”

他们几个人一伙跑,撒腿儿往那边上跑,这帮兄弟拿大砍拿战刀的搁后边追,你即便跑再快,那咋没有人能追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