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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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男主逆袭文中的炮灰未婚妻。

为了活下去,我百般讨好男主。

他说,“得妻如此,何其幸哉。”

等他权倾天下的那一天。

他灭我满门,用带血长剑挑起我的下巴。

“白夫人?你也配!”

重生后,我让人把他丢出京城,费尽心机置他于死地。

可他却杀回来问我,“为什么不想当白夫人了?你不是爱我吗?

1.

白旭庭带兵包围韩国公府的时候,我正在灯火下绣制他的里衣。

灯光摇曳,长针刺穿我的手指,竟是没有一根完好。

此时府中大乱,到处都是逃窜的身影。

绿芜撞破我的房门,一脸恐惧的神情,“大小姐,你快跑。姑爷疯了,他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长剑从她的身后穿到了胸前。

那热烈的鲜血就这样溅了我一脸,我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神情一点点扭曲成了痛苦。

有人询问,“祁爷,她怎么处理?”

白旭庭的贴身侍卫祁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毕竟是相爷的女人,等相爷来处理吧?”

我看着门外被单方面屠杀的下人,心寸寸被撕裂开来。

没想到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一开始我只是想活着,可后来我们也曾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他也曾允诺过我,此生会付出一切护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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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我还是改变不了书中的结局。

我往前一扑,抽出了祁辰腰间的长刀。

“夫人,不要做傻事。”祁辰眉眼紧蹙,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顽童。

我轻笑一声,“灭我满门,难道我还要束手就擒?”

2.

未等祁辰的回答,我双手握紧长刀杀了出去。

白旭庭的亲卫对我还算有顾忌,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从后院一路杀到了前厅。

此时前厅,男人一身白衣胜雪,负手而立。

我的亲人全部跪倒在他的面前。

而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随后一指,便有人长刀挥下。片刻间,鲜活的生命就惨死在我的眼前。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白旭庭尽兴,再看到我惨白的脸时,他微微一笑,反手将长剑捅进了我的庶弟体内。

我发了疯的冲了过去,拿着长刀拼了命的朝着他砍了过去。

“为什么吗?白旭庭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啊!”

可白旭庭没有回答,他身边的亲卫一个利落的转身踢,就将我踹翻在了原地。

我疼的爬不起来,只能一声声的询问。

“你曾说过,要护我周全,要护着我的亲人。可为什么你要灭我满门?”

“白旭庭,你不是答应要给白夫人一个愿望吗?”

“求求你,放了她们。”

我颤抖着手去抓白旭庭的衣角,他没有躲开,只是低着头冷眼看我。

污血罪恶般地开在了他的衣角,他神圣冰冷的神情没有半丝动摇。

在我哀求的目光中,他用带血长剑挑起我的下巴,他玩味一笑,“白夫人?你也配!”

“韩若安,你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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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长剑从我下巴处抽离,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刺向了我的小妹和母亲。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扑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在母亲和小妹痛苦的眼神中,我笑着说,“不怕。”

我倒下去的时候,看到了白旭庭冰冷的眼神闪过了慌乱和痛苦。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视线模糊间,他似乎跪倒在我面前,抱起了我的身体。

3.

那一夜,韩国公府血流成河,无数惨叫声在深夜里响起。

火苗点燃韩国公府,照亮了整个京城。

没想到再次醒来,我重生到了故事的开始。

这是一个俗套的故事,男主白旭庭是白世子的私生子,娘是不受人待见的外室。

而原主韩若安,则是白世子正室夫人定下的儿媳妇。

白家是出了名的钟鸣鼎食之家,韩家也是受人追捧的诗书簪缨之族。

两家的婚约是强强联合,羡煞了无数人。

可世子爷的嫡子白子楚从小体弱多病,未满十八就身亡病故。

于是,流落在外的白旭庭被带了回来,在白王府认祖归宗。

白家为了婚约继续,让白旭庭成了韩若安的未婚夫。

白旭庭一直视韩若安为此生耻辱,觉得自己捡了别人的女人。

然而眼高于顶的韩若安,却也瞧不上乞丐一般的白旭庭。

高高在上的韩家,自然也觉得被白家羞辱了。

于是韩家一心退婚,让还未站稳脚跟的白旭庭成了笑话。

白旭庭在手握重权的那一天,直接选择了处置而后快。

我刚穿书而来,自认为无法扭转书中结局。我为了保命,选择了和韩若安不同的路。

我对男主百般讨好,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可没有想到,纵使我掏心掏肺,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结果。

改变不了韩家的命运。

既然如此!

我便逆天而为!

天命男主是吧?天道的宠儿是吧?

隔着血海深仇,我杀定你了!

重来一回,我不在卑微怯弱,我要与命运斗,与男主斗!

4.

我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绿芜看着我神游半天,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老爷说了,让你去白府看看子楚少爷,那边传来消息,子楚少爷又病了。”

我望向她着急的神情,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温热的,真好。

“好,让人备好马车。”

前世,我刚穿越过来没两年,白子楚就死了。

他一死,白旭庭的好日子就来了。

这一次,我会不择手段的弄死他,不死不休。

绿芜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了一下,随后红着脸退了下去。

很快马车就备好了,我备好补药带着仆从朝着白府而去。

行止半路,马夫突然一声急呼,我整个人差点摔了出去。

马夫在外面谢罪,我正要开口揭过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都是在下的错,惊扰了小姐。”

对,都是你的错。

白旭庭,真是冤家路窄啊!我还没有找你,你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我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出去就撕碎了他。

可韩家树大根深,早在皇家忌惮的范围内,我若是在闹市杀人,韩家就完了。

“在下给小姐赔罪了,都怪在下为了追飞散出去的字画,这才撞上了小姐的马车。”

我听着他的解释,半天才压下恨意。

“说完了?”我冷淡反问。

马车外站着的白旭庭愣了愣,随后才开口道,“说完了。”

“行,道歉不必了。”

“既然这错你认了,这事就好办了。”

“来人,把他的摊子给我砸了,把人给我丢出京城。”

白旭庭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他不再说话,笔直地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仆人们砸烂自己的摊子,如竹如松,坚韧中又带着些许的破碎。

反倒显得我这韩家千金,格外跋扈。

那不知道事情原委的过路百姓,都有在对我悄声指指点点的了。

这也白旭庭的惯用手法。

失势时,以弱凌强。

得势时,再来百倍奉还曾经的屈辱。

只不过他白旭庭的屈辱,实在是过于多了。

他人随意的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背影都能让他屈辱。

想来,前世我与他再恩爱,他还是灭我满门,也多半是因为这个。

思及此,我心中不由恨意翻涌。

既然他白旭庭这么容易被屈辱,我就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我走到白旭庭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阵,突然笑道:“公子生得倒是俊。“

白旭庭下意识看向我。

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似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然而下一秒,我便转头吩咐绿芜道:“我听说苏杭近日流行男色,就把他撵去苏杭吧。”

白旭庭闻言愣住,似是难以相信这一切。

我扫了他一眼,笑道:“想来,以他这样的姿色,定能在苏杭的南风馆里风生水起。”

绿芜虽有些意外我会下这样的命令,却也还是恭敬的点头:是,小姐。“

话落,她便让几名跟随的仆人绑了白旭庭。

白旭庭似乎终于回神,挣扎着大喊道:我与小姐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小姐凭什么这么对在下?!“

他愤懑的喊着:“难道韩家势大有钱,韩小姐就可以欺凌我们平头百姓吗?!我记得韩小姐往日并不是这种人才对!”

白旭庭这话极具煽动性。

原本就觉得我跋扈的过路百姓,更加肆无忌惮的议论我了。

我只是冷笑一声:“那我反而要问问公子你了。“

白旭庭见我如此,似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下意识回道:“什么?“

我大声质问道:“公子你明知道这是韩家的马车,今日却故意撞上来,又以这般姿态,引得旁人对我指指点点,你又是何居心?!”

白旭庭想要辩解,我却没给他在这个机会,飞速继续道。

“莫不是,你想引起本小姐的注意,攀上高枝?”

白旭庭飞快否认:“当然不是!只是我摊上的书画……“

我直接打断他,继续道:“那你就是蓄意败坏我的名声,败坏我韩家名声!“

“说!谁指使的你?!“

白旭庭愣了愣,竟是一改之前的愤懑和慌张,笑出了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说着,白旭庭上前一步来,温声解释道:“你误会我了,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

白旭庭只顾着解释,却没有注意到,刚刚偏向他的过路百姓们,已经转变了偏向。

他更忘了,他被我的仆人绑得像个粽子,哪儿还有如竹如松的气质。

我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命令下人道:“赶紧送走!这种男狐媚,我看着就恶心!“

话落,我回到马车里。

上马车后,我还又掀开马车帘子。

白旭庭以为我心软了,要放过他,立马对我笑:“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的……“

没等他话说完,我便向绿芜招了招手,在她耳边悄声嘱咐了几句。

嘱咐完后,我看也没看白旭庭,直接撂下了马车帘子。

白旭庭这种天命男主,哪怕进了南风馆,一样还会东山再起。

刚刚在外喊的那些,不过是为了韩家和我的名声。

只有彻彻底底毁了白旭庭,才能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倒要看看,一个毁容残废的男人,在南风馆里,要怎么再翻身。

当然,除了这些,我还要断了他白旭庭最大的机缘。

让他白旭庭,再无认祖归宗的可能!

5

没了白旭庭这种人的干扰,我很快到达白家。

白子楚的侍卫已经在门口等着。

见我从马车上下来,侍卫赶忙迎上来:“韩小姐,世子在侯客厅等您。“

顿了顿,侍卫才又道:老爷夫人也在。

我不由一愣。

我和白子楚因自小有婚约的缘故,来往频繁,甚至能直接进他的院子。

怎么今日要在侯客厅见?

白世子和其夫人也都在,难道……白子楚的病又重了?

想到这个,我顿时急了,提起裙子就往白家侯客厅去。

白家与韩家是世交。

我又是白家的未来儿媳。

白府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摸得比韩国公府都熟。

不过眨眼间,我就到了侯客厅。

果然,大家都在。

见我过来,白夫人立马起身迎接:“韩丫头来了,快坐。“

白子楚也在小厮的搀扶下起身:“若安…咳咳!!!“

我连忙让白子楚坐下:“子楚,你快坐下,别累着。“

白子楚对我牵强的笑了笑,才再坐下。

我则被白夫人牵着,坐到身旁,敏感地感受到气氛的不对,问道:“伯父伯母,这是……怎么了,子楚哥哥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卧床休息?“

白夫人叹了口气,抹了抹眼角的泪:“子楚的病……又严重了,怕是活不过今年春……“

我闻言不由愣住。

怎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