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生下弟弟的那一天，五岁的我说了人生的第一句话，讨债鬼来了
圆团故事
2024-06-28 15:46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阎王判官笔转世，我妈生下弟弟的那一天。
五岁的我说了人生的第一句话，天生的讨债鬼来了。
我爸听到后直接给了我一巴掌，他拿针缝起了我的嘴。
奶奶心疼不止紧紧地抱住我：「你怎么那么狠的心啊！」
我目不转睛盯着我爸，用只有奶奶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家里要有人死了。」
第二天，我妈生育伤口突然破裂，医院的病床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01
我爸得到医院的赔偿之后就带着我弟弟去了京都，把我留给奶奶。
他说我妈是被我克死的，我是亲生的讨债鬼。
我抱着怀里的弟弟心想明明弟弟才是讨债鬼，为什么说我是讨债鬼？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爸了，我也因为这件事不在说话。
村里的大人和小孩都一口一句哑巴哑巴的叫我。
有些讨人厌的小孩更是用石头砸我：「你真是个讨债鬼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妈，没爹生没娘要的野种快点滚开，别把晦气传染给我们。」
我奶奶上门挨家挨户地为我讨回公道，可这些都没有用，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嘲讽我。
有天回来，奶奶拿出一本语文书。
这是奶奶去外面帮工，拿全部的工钱买回来的。
「乖乖，奶奶教你读书好吗？」
我摇了摇头，指着水里的鱼又看了起来，读书哪里有逗鱼好玩。
奶奶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愿意学，我们就不吃饭，直到你愿意读书为止。」
晚饭奶奶不出所料的没有做，夜里饿得不行我跑到厨房想拿点东西吃，奶奶从后面抓住了我：「乖乖，不读书就不可以吃饭。」
足足饿了一天，我实在撑不住了和奶奶说，我要读书。
奶奶兴高采烈的给我做了一大桌子的饭。
奶奶每天白天出去打工挣钱，晚上回来教我读书，就几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可以正常写字和奶奶交流了。
奶奶在教我的过程中，发现我可以说话不是哑巴。
奶奶送了我一个写字板，这是之前去京都帮忙整理东西时，弟弟不要的写字板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奶奶偷偷捡回来给我。
每次再有人说我是哑巴时，奶奶都会说我这是贵人语迟，以后必定是要享大福大贵之人。
02
在我十三岁时，奶奶给我做了一碗香喷喷的长寿面。
面上加了两个鸡蛋一个香肠，还铺满了牛肉。
「乖乖，到了十三岁就是大姑娘了。」
「奶奶希望乖乖可以平平安安的长大，长命百岁，一生顺遂无忧。」
奶奶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说道。
我吃完长寿面，奶奶还拿出蛋糕。
我吹灭蜡烛，奶奶在一旁欣慰的看着我：「乖乖，许了什么愿望？」
我抱住奶奶「我希望永远和奶奶在一起，做一辈子奶奶的孙女。」
我多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这么晚了谁会来敲我家的门？村民看到我都避之不及，说我是个灾星。
奶奶去打开门，进来的是爸爸，爸爸在我生日的时候专门回来看我。
爸爸气喘吁吁的走进家门。看到桌子上的蛋糕：「今天是何晚秋的生日？」爸爸看着桌子上的蛋糕问。
「是啊，你怎么连孩子生日都可以忘记。」奶奶抱怨道。
突然爸爸一脚踹了过来，我被踢得飞出去老远：「都是你这个讨债鬼，你一过生日，老子就要倒霉。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嘴里咳出了血。
奶奶马上跑到我身旁：「你怎么一回来就莫名其妙的打孩子？你给我滚出去。」
「妈，这是个讨债鬼不能留。」
「今天她生日何松健就跑到别人家去玩，把别人家房子给烧了！」
「那人家小孩都被烧毁容了，现在人家要我赔三十万，那可是我攒了二十年的钱啊！我还准备拿着那些钱去城里买个房子。」
「这个讨债鬼，逼死了她的妈妈，差点害死他弟弟，现在就要来害我了？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专门活在这世上害人。」爸爸指着我怒骂道。
奶奶把我扶了起来，摸着我的头：「乖乖，你先带弟弟去睡觉。你爸爸说的都不是真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何松健放火烧的房子会是我的责任？明明他才是讨债鬼。
我牵起弟弟的手，带他回屋去睡觉。
爸爸大声阻止：「你别碰何松健，你别又害死他，你这个讨债鬼。」
爸爸还想冲上来打我，我下意识的护住自己头。
奶奶拦在我的身前：「晚秋才不是讨债鬼，她是最听话的孩子！我和她住了那么多年都没事，你一回来就有事，你应该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什么脏水都往晚秋身上泼！」
「你再在这里闹，你也不用回来了，你就自己带着儿子滚出村里。」
爸爸听完没有在做声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我：「讨债鬼。」
要是别人这么打我骂我，奶奶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人，奶奶会骂道他下跪磕头，可爸爸是奶奶的儿子，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夜里我偷偷在房间里哭，眼睛都哭肿了，哭成两个大红枣一般。
夜深了，奶奶来我的房间抱住我：「晚秋乖，你爸爸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
「他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妈的，带你弟弟过得很辛苦的。」
我躲在被子里没有做声。
第二天，我照常洗漱出门。
爸爸看见了对着我大吼道：「讨债鬼，要出门了。你最好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回来了。死在外面是最好的，别回来祸害我。」
我才不是什么讨债鬼，弟弟才是天生讨债鬼。
我只要我奶奶，我奶奶对我是最好的。
我不要认这个爸爸了，他不配当我爸。
03
我爸一回来就给弟弟迁户口，转学籍最近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
弟弟本来就被爸爸教坏了，在家里面发扬跋扈惯了，在外面也是一样的。
在学校里更是飞扬跋扈，同学知道他是城里面来的，每天在上课时，玩他的飞机模型。
可把三婶家的小孙子志杰眼红坏了。
志杰站在一旁：「何松健你等一下玩完了可以借我玩一下吗？」
他更是出言讽刺：「你是个土包子，不配玩我的飞机模型。」
「等一下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志杰气不过：「谁稀罕玩你的飞机模型。你要真那么厉害，怎么还不回城里面去？」
「我们是没有飞机模型的，可是你有一个哑巴姐姐，我们可没有，听你爸爸说他还是个讨债鬼。」
志杰讥讽的跳唱起来：「何松健的姐姐是哑巴，哑巴的弟弟何松健。拿着飞机模型，他给哑巴当弟弟。」
何松健气不过说道：「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我爸爸说他可不认这个女儿，反正她迟早都要去死。」
志杰嘲笑的更加大声：「你不认也没用，你就有一个哑巴姐姐，哑巴姐姐的弟弟叫何松健，何松健的姐姐是哑巴，没爹疼没娘爱，孤苦伶仃过一生。」
何松健被志杰气急了，拿起地上的石头向志杰砸去：「都闭嘴，都闭嘴！土包子都给我闭嘴！」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这个乱说话的人。」
等老师发现时候，何松健正骑在志杰的身上用石头砸他。
志杰立马被抢救到医院缝针，缝了足足二十八针。
晚上志杰的父母过来讨公道，叫我爸赔钱给他们。
我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作业，我爸已经没有钱再帮何松键赔了。
只能当着志杰父母的面一遍一遍打何松健。
「为什么要拿起石头砸志杰？现在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还有什么钱去赔？」
「还不快给志杰父母和志杰道歉？」
何松健被抽打的死活不道歉：「我又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是他先要抢我的飞机模型，还说我有一个哑巴姐姐，爸爸你不是说那个讨债鬼是要去死的吗？」
「你怎么还不打死那个讨债鬼，反倒是来打我？我不要这样的哑巴姐姐，我要妈妈。」何松健委屈的哭了起来。
奶奶在一旁听不下去：「你姐姐才不是什么讨债鬼，她是最听话的孩子。」
爸爸满脸愤怒的转头望向我：「何晚秋，你真是太狠毒了。害死了你的妈妈，又害了我，现在还要害你的弟弟。」
我眼神平静的望向我爸：「好，你不相信我说的弟弟是讨债鬼。那就让真正的讨债鬼活不过十八岁。」
我常年不说说话，声音低沉嘶哑，这几乎像诅咒一样。
奶奶面色紧张，转身就向天空磕起了头：「孩子这话都是胡说的，我们家没有什么讨债鬼。老天爷你可不要信孩子胡乱说的胡话。」
没一会，奶奶的头上就磕出了淤青。
「乖乖，你快和老天爷说，你刚才都是乱说的，不做数的。」
我执拗的没有说话，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奶奶着急的拉着我的手臂：「快说话啊，乖乖。」
我还是摇了摇头。
我爸在旁边讥笑起来：「妈，你别着急了，就算没有了这个孙女，你还有我，你还有你的乖孙子，你不怕没有人给你养老。」
我恶狠狠的盯着我爸。
「乖乖，你改不改口？」我还是摇了摇头。
奶奶对我失望至极，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眼泪在我眼底打转，我不想让我爸看我哭。
忍着眼泪摔门而出。
04
夜里的河边，风吹树叶传出沙沙沙的声音，月亮倒映在湖中，水天一色。
张家阿伯醉醺醺的从小道里走过来，看我一个在湖边坐着，上前问道：「小哑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家里人呢？」
我看着张伯沉默不语。
张伯四处张望，黑夜里没有一个人，只有我和张伯。
张伯嘴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就让我好好疼疼你这个小哑巴吧。」
张伯上下齐手的把我压在身下，我用力的拍打的张伯想要推开他。
他在我身上乱亲，我的衣服没一会儿被他撕碎，我反抗的更加用力。
张伯见我反抗的太过激烈，抓着我的脖子警告到你再敢乱打，我就掐死你，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奶奶。
我被张伯掐的都快要窒息了，嘴里呼吸不了一点空气。
我只能机械的点点头，我身体本能的发出一个声音：「张伯，你会不得好死的。」
张伯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你他妈的乌鸦嘴，别乱说话。」
这时草丛中爬出来了几条蛇，咬着张伯屁股不松口。
「他妈的，什么东西要咬老子。」张伯把手伸到屁股后面用力一拉，眼睛都瞪老大是—蛇。
这时张伯根本管不了我一股脑子只想把身上的蛇处理掉。
我看到这样的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爬起来转身就往家里跑去。
奶奶就在家门口一直等着我，奶奶从远处看到一个身影向她跑来：「乖乖，是你回来了吗？」
我一股脑地冲进了奶奶的怀抱，我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奶奶了。
我爸也看到了，在一旁冷嘲热讽的说：「今天下午还发诅咒，要诅咒我们全家，现在马上就遭了报应。」
「现在你知道谁是讨债鬼了吧，老天真是有眼。」
「现在这个哑巴失了身子，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了，还不如趁她小就快点给她找个婆家，赚一笔彩礼钱，好给我儿子在城里买房子，以后好讨个老婆。」
奶奶把我抱入怀中，抱得更紧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她还是不是你女儿？」
我爸吐了口口水说道：「呸，谁是他爹，我就从来没有认过这个女儿。」
奶奶心疼的拍摸着我的肩膀说到：「你不认我认。」
「乖乖，乖啊，别怕，奶奶保护你。」
奶奶带我走进房间，对我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发现只是衣服破了身上受了点外伤。
并没有失身，她这才松了口气。
05
第二天张伯的儿子—张启宇拿着砍刀怒气冲冲的找上门来。
「何晚秋，你害死了我爸！」
村民们凑热闹的全围在我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昨天夜里我爸急急忙忙从外面跑回来没一会儿就断了气。」
「临死前，还嘱咐我一定要找何晚秋报仇！」
奶奶把我护在身后：「张启宇，你别张口放屁，我家乖乖今年才十三岁，怎么可能会害死你家老头。」
「怕不是你讹我家的吧！」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李嫂眼尖的发现我脖子上和身上漏出来的伤：「这个小姑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怕不是和张家做了那档子事儿。」
「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个小哑巴，别的本事没有，眼光倒是挺独特的，什么都不挑。」
「他爸都说她是讨债鬼了，这还能是什么好货？」
「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以后长大了还了得？」
村里的男人们看着我指指点点淫笑着，女人们骂我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我爸和何松健在一旁，双手环胸，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几个胆大的人喊到：「张启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杀了何晚秋，也算是帮村里除了一个狐狸精，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
张启宇被村民这么一煽动，心中的怒火又是加重了几分。
村民附和道：「对，说的对，张启宇，杀了她，杀了她。」
其中，我爸和何松健也在人群中呐喊着。
张启宇拿着砍刀向我冲了过来，奶奶拦住张启宇对着身后我说道：「乖乖，快跑。」
我望着眼前这一群恶魔，眼泪不止的从眼眶里流出：「奶奶，不要，我不跑，我不要离开你，我不想失去你。」
奶奶死死的抱住张启宇的腰，张启宇一拳一拳捶打着奶奶的后背。
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阻拦这一切的发生。
连他的亲生儿子都像外人一样在旁边看戏。
奶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乖乖，快跑。」
下一秒，张启宇一脚踢开奶奶：「去死吧，老太婆。」
奶奶撞到了石柱上，血一下就蔓延开来，流淌在大厅上。
我一个箭步冲向奶奶：「奶奶，奶奶，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奶奶没有回应我。
村民们还沉浸在震惊中，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老太太好像真的死了。」
张启宇吓得丢下了砍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她自己找死，是她活该。」
他惊慌失措地跑出了我家。
06
救护车很快就到，与它一起来的是警察车。
奶奶被送去了重症室治疗，而张启宇被抓了起来，经过警方的调查了解得知，张伯是因为被蛇咬后中毒毒发而死，与我并没有关系。
张启宇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三十年的无期徒刑。
警察告诉张启宇的老婆，现在唯一让张启宇不坐牢的方式是得到谅解书和得到家属的原谅，不起诉。
他老婆听到这话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来我家给我爸磕头，眼泪横流：「何玉，你是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的，我家就张启宇这一个顶梁柱啊。」
「我公公又刚离世，张启宇现在又要去坐牢，你让我们一家可怎么活啊，家里面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
「你不能让我们去死吧，你就当发发善心饶了张启宇这一次吧。」
「我们一定给一个满意的赔偿。」说罢，又是对我爸磕了一个响头。
听到赔偿我爸眼睛都亮了：「多少钱？」
「三十万。」
我连忙出言警告我爸：「何玉，你不是一直说我是讨债鬼吗。」
「亲妈被村里人欺负，你袖手旁观，你已经不配当奶奶的儿子了。」
「如果你还敢在谅解书上签字，不为奶奶讨回一个公道，我就当一次讨债鬼，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天空中劈下一道闪雷，打碎了院中的石雕。
瞬间乌云密布，天空变成一片黑色，滴滴答答的雨水洒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