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寒门秀才打开封着的井口,却放出来一名女子,殊不知却铸就了他一生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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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春风刮过儋州,惊醒了一片绿色,却不停的传来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思墨自从花几两碎银买下眼前这处破屋之后,已经过去了数天,今晚再在锅灶里撩一把火,再把院外的那口井周边打扫一下,打开压在井口的那一个石板,再吊几桶水,生活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思墨本是久居儋州城内的书香门第之后,只因父亲为官之时刚正不阿,得罪了既得利益者,后被栽赃,和母亲被发配在了边疆生死不明,而自己那时候还小,受难的母亲托老管家把自己救了出来。

老管家人不错,为了思墨这一家子,一直未成婚,谨记老爷和夫人嘱咐自己的话,将思墨培育成才,所以老管家多年来,对思墨管教的非常的严苛,尤其是在读书写字方面,老管家从不懈怠。

或许是思墨承袭了父亲的的才华和品行,老管家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气,可是岁月不饶人,眼看着思墨到了快成家的年纪,老管家撒手而去,不过老管家临死前,墨尘泣不成声的喊了他一声父亲,最后老管家才面带笑容闭上了双眼。

由于这十几来年老管家和思墨一直用着当初从家里带出来的财物,所以到现在,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老管家去世,几乎将钱花光,思墨无奈之下,就将州县里的屋子卖掉,在郊外花了很少的钱,买了一处破旧屋子,好在这里安静的读书。

眼看着天暗了下来,思墨就草草的将盖在井口的石头搬开,从井里吊了一桶水,拎着水桶进了家,然而当其刚走开井口的时候,一个苍白修长手从井口伸出来,向着四周摸了摸,便又是缩了回去。

自从长的有锅灶高了之后,思墨便开始帮着老管家做饭,也就是说,这十来年一直是自己伺候着年迈的老管家,所以思墨的手艺还算不错,或许是为了庆祝自己乔迁新居,思墨着手为自己炒了一些小菜,自己还破天荒的拿出来了一个被老管家用的掉了色的酒葫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而正当思墨刚准备拿起酒杯喝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可是自己想了想,院门好像已经关上了,不应该啊,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思墨只是迟疑了一下,只听到咚咚咚三声,确实有人在敲门。

思墨下意识放下了酒杯,便是向着门前走去,可是当自己刚走到门口,那门突然开了,咣的一声撞到了思墨的额头,将自己撞的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看到了一个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闪身已经坐到了桌前,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同时拿起自己的酒盅,滋溜的一声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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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不错,手艺很不错,没想到你这读书人还有点手艺,看来我以后有口福了!”

那女孩这般说着,见思墨捂着脑袋气冲冲的走过来,随手便是抛给了思墨一锭银子,看那银子的个头,应该有十两上下。

然而思墨却没有看那银子一眼,随后便坐在了女子的对面,见那女子喝完了那一盅酒之后,修长的玉手一探,刚准备摸那酒葫芦,却被思墨一把夺走。

反观那名子女,望着把酒葫芦藏在身后,还用一只手捂着脑门,且警惕神情望着自己的思墨,不禁噗嗤的一声轻掩口鼻笑了起来。

“不让喝就不喝嘛,有菜就够了!”

那名女子这般说着,拿起筷子,像是饿了很久一样,狼吞虎咽了起来,本以为思墨会拦着,但是思墨却从锅里弄了点米饭给那名女子端了上来,置于其面前。

“我家乔迁新居,这也没有什么邻居,你是第一个来我家做客的,我自然不能显得小气,先吃着,管够!”

思墨这般说着,拿出了酒葫芦,又给女子满了上去。

反观那女子美眸流转,不禁多打量了眼前的思墨一眼,嘴角之上难掩的划过了一抹弧度。

二人你一筷子我一口,不一会儿的风卷残云的将眼前的食物给吃了个精光,思墨也不禁打了一个嗝,二人也不禁相视一笑。

反观那名女子虽一脸笑意,但是却显夹杂着几分冰寒,似乎她还期盼着思墨要做什么的样子。

“姑娘,这天寒地冻的,不如……”

思墨这般说着,不禁瞅了瞅窗外,反观那名女子则是眉头微沉,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原先修长的手指上,指甲诡异的变长变黑,浑身诡异的散发出了丝丝怨气。

“不如我送你吧!”

思墨说完,便回到里屋拿了一件衣服,给眼前的女子披上,便头前开了门,转身望向了一脸疑惑望着眼着自己的女子。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思墨只是迟疑了一下淡然一笑。

“哦!我倒是唐突了,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秋菊!”

女子这般说着,思墨微微颔首,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名女子先是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是眉头一扬,向着门外走去,然而当她刚走几步一回头似有话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而思墨只是低头只顾往前走,却没看到她那表情。

“我家就在不远处,天冷,请公子止步!”

思墨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毕竟嘛,人家一个女人家的,拒绝自己的好意,自是有原因的,所以思墨也没有跟进,只是目送那女子走远,才把院门关上,简单的收拾过了一番之后,便是躺在了床上呼呼的睡去,殊不知在思墨刚睡过去之后,窗前斜月之下瞬间飘进来一道身影来。

翌日,思墨刚起床,发现了地上一块亮灿灿的银子,他记得这锭银子是是昨日那女子留下来的,可能是女子离开之时,碰触在了地上,所以晚上收拾的时候,他没有看到,思墨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是将银子收起,步入了他的书房。

毕竟嘛,老管家生前的时候,经常对他谈起父亲的过往,在他的心目中,父亲是一个让他非常崇拜的偶像,所以他也是非常的用功,打算在今年的秋闱之下,考一个功名回来,可就在自己刚坐下的时候,又有人开始敲门。

话说自己刚乔迁新居,有一些好客的新邻居前来探望,自然是少不了的,而自己也不能大门紧闭失了那礼数,所以思墨只是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来到了院门前,整理了一下衣着,伸手把门打了开来。

敲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一身的酒气,穿着一副吊儿郎当,却又有长的尖嘴猴腮的矮瘦男子,同时他还用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草棍儿剔着牙,面带几分讥讽之色绕过思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四周。

“哎哟!你这小白脸胆子够大的呀,你被人骗啦,你这知道这个地方发生过什么吗?”

“呃……!还望这位兄台示下!”

“十数年前,州县青楼花魁在这里跳了井,就那!”

那一脸尖嘴猴腮不伦不类的瘦子这般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井口。

思墨闻言,不禁淡笑一声,因为他知道花魁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有钱又有色,更有甚者,背后还有人,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人家来这里投井,岂不笑话,说来说去,估计是眼前这个一副地痞打扮模样的家伙,不知道心中里憋着什么坏水儿呢,所以思墨也是一边附和着,一边有意无意的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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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痞似乎感觉到了无趣,最后也是打了个哈欠悻悻离去,见那地痞离去,思墨也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是关上院门,步入书房,然而当他刚步入书房的时候,不禁小小的惊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一名妖娆女子正坐在自己在桌上翘着玉腿,信手拈着自己写的一首诗看着。

思墨回头看了一下身后院落,满带不信的神情唇齿微张刚欲要说什么的时候,忽闻那女子唇齿微张淡淡的道。

“暮气太重,若没人认识你的话,看了这首诗会觉得你是个老头,不过诗确实不错!”

思墨闻言,瞬间将自己想要问出来的话抛在了脑后,要知道这是除老管家之外,第一个对自己的诗词作以评价之人,心中不免多了好奇,先不说其它,单说在儋州这个人人尚武的地方,别说女子了,男子都很少读书写字,若是有了女子在诗词方面有一定造诣的话,已经很少见了。

同时思墨还发现,眼前这个昨天冒昧的闯入自己的家蹭饭,名为秋菊的女子,不仅仅在诗词方面造诣很深的样子,而且还长的很好看,毕竟昨晚天色有点暗,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