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自从怀孕之后,一个人在家时,我总是听见家里有脚步声。

告诉老公后,他请了在农村做神婆的大姨到家里住几天。

半夜醒来,透过门缝,我看见一个满身尸斑的小孩儿站在房门口,

满口鲜血,对我咧开嘴笑了……

1

我和老公张名轻结婚两年,终于怀上了孩子。

我们都很开心,他为了我肚里的宝宝,每天早出晚归,更加努力地上班。

一个人在家里时,我却遇到了一些恐怖的事:

每当我在卧室或者客厅时,其他空房间总是会传来脚步声!

我很害怕,起初一听到脚步声,我就给张名轻打电话,

奇怪的是,每次我想让他听的时候,脚步声都戛然而止了。

张名轻安慰我,说我是怀孕之后神经紧张,出现了心理问题。

周末他带我去做了检查,医生给我开了一些安神药。

之后的两天,我果然没有再听见这诡异的脚步声。

但周末一结束,张名轻去了公司才一会儿,

我又听见那脚步声,比上周听到的更急促,像是离我更近了一样。

明明按时吃了药,为什么这催命般的脚步声还是存在?

我打电话向张名轻哭诉,他马上向老板请了假,回家来陪我。

到家之后,他拿着菜刀把各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

确认家里没人,他过来抱住了吓得瑟瑟发抖的我。

张名轻的怀里很温暖,让惊魂未定的我稍稍安下心来。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但他不能每天都在家陪着我,他要是不上班,我们的小家就失去了经济来源。

思来想去,他决定请他在农村做神婆的大姨来家住几天。

一是能有个人陪着我,二是万一大姨真的会些法术之类的,说不定能把问题从根源解决掉。

说起来,结婚两年,我还没跟张名轻回过他的老家,自然也是没见过他的这些亲戚。

张名轻说,他大姨常年做神婆的活儿,性情有些古怪,但心肯定是好的。

2

第二天中午,张名轻开着带我去火车站接大姨。

我描了一个淡妆,想给大姨一个好印象。

等了十几分钟,一个表情阴森的老太婆牵着一个小孩儿从车站出来了。

张名轻挥手招呼道:“大姨,这边!”

大姨阴冷目光转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张名轻快步走上前,接下了大姨手中的皮包。

他向我介绍,这小孩儿是大姨的孙子,名叫小桂。

小桂裸露的皮肤上有些紫青的小块儿,让我不由得联想到……死人身上的尸斑。

或许是小孩子天性顽皮,去哪里磕碰出来的吧,我心里给自己解释道。

见小桂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看,我有些尴尬,伸手摸了摸小桂的头。

他却一下子躲在了大姨背后,死死地瞪着我的手,眼神非常怨毒。

小桂的眼神吓了我一跳,五六岁的小孩怎么会用这个眼神看人?

张名轻凑到我耳边说:

“老婆,小桂的父母前两年出车祸去世了,一直是大姨在带他,小孩子有些敏感,别在意。”

我僵着脸上的笑容,对大姨笑着点了点头。

上车之后,或许是因为车上太热,大姨把自己和小桂的外套脱了下来。

我无意间从后视镜瞄了他们一眼,差点去抓张名轻握着方向盘的手。

大姨和小桂的外套里面,都穿着一套颜色艳丽的寿衣!

阳光从窗户照在寿衣上巨大的“奠”字,看上去极为瘆人。

他们不说话,就那么安静、冰冷地坐着。

张名轻专心开着车,并没有发现后排的异样,

对于我来说,车内的气氛压抑诡异到了极点。

见他迟迟没有看后视镜,我忍不住颤声问道:

“大姨,您和小桂怎么穿着……”

张名轻听到我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

他一脚刹车,我的头差点磕到挡风玻璃上去。

大姨语气不善:

“大惊小怪什么?在农村,我向来都是这么穿!”

我和张名轻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神婆虽然都是跟鬼神打交道,但用得着平时也穿寿衣吗?

想到要领着两个穿寿衣的人回到我们的小家,我心里很别扭。

转过头看张名轻,他脸上也露出苦笑,估计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姨竟然这么“专业”。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毕竟大姨是我们请来的,终归是要好生担待着。

晚上吃过晚饭后,张名轻突然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说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去一趟。

我自然是不愿意一个人和诡异的大姨他们相处,央求他带我一起去,张名轻安抚我说:

“老婆,我保证,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你就在卧室安安心心看部电影,不去客厅就好,待会儿我把小金小银端进来陪你。”

小金小银是我们一起养的两只巴西龟,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在一个夜市买的,一直养到今天,有五年多了。

张名轻把两只笨拙的小家伙用玻璃缸端进卧室,摆在床头柜上,还嘱咐它们好好陪着我。

他认真和乌龟说话的样子让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情也好了许多。

吻了我额头一下,张名轻披着衣服匆匆出门了。

他走后,我悄悄望向客厅,大姨和小桂笔直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我小声锁上了卧室的门,到床上用ipad看起了电影。

3

外面下起了大雨。

风雨夹杂着雷声穿透了玻璃窗,在屋内都能清晰地听见。

正看到电影精彩处,窗外一声惊雷炸开,我抬头看去,窗户上像是隐约有个人影。

我家可是在六楼,窗外怎么可能会有人?

我的心砰砰直跳,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道闪电落下,划破了夜的漆黑。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我的窗户外趴着一个长发女人!

她没有眼白,几乎全黑的双眼死死盯着我,

我猛地尖叫起来,双眼发黑,几乎要昏倒过去。

客厅的大姨听到了我的尖叫,来开卧室的门,但门刚刚已经被我锁上了。

我见门打不开,以一个孕妇难以做出的翻身快速下了床,把卧室的门打开来。

只见大姨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拨浪鼓,一个箭步就到了窗口,

她一边摇鼓一边破口大骂:

“狗杂种,你饿昏了头,敢来老太婆头上动土?”

接着推开窗户,把手伸出了窗外,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撕扯。

又一道闪电亮起,窗外那女人不见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直接被吓哭了。

大姨关上窗,冷哼一声:

“满屋子的鬼,现在才知道哭?”

满屋子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