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患难见真情,在二战期间,这段对犹太人来说最艰难的时刻,我们看到了很多苦难,也见证了许多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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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逃脱,夫妻重聚

隔离区里,拉海尔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隔离区外,拉海尔的丈夫正在想尽办法营救她。

在隔离区管控滴水不漏的情况下,拉海尔的丈夫别无办法,最后,他冒着生命危险,在德国人的眼皮底下穿过铁丝网,只为进隔离区陪着妻子。

问题是,他成了“不在名册上的人”,那名册,是德军管控犹太人的依据,挨个记录检查。万幸的是,拉海尔的婆婆和隔离区的长老交情颇深,所以拉海尔一家比较受照顾,他提出让拉海尔的丈夫去到犹太特别警察部队,因为那里不会有人问及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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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夫妻团聚了,丈夫得到了政府职位,至少吃得比普通人好;而拉海尔也幸运地分到了一个小房间,夫妻俩还能有一些私密时光了;而且有一位服务于丈夫家公司的厂务代表为他们找到了过冬的毛毯;再加上,由于隔离区的青壮年犹太奴隶让党卫队获利颇丰,遣送行动也推迟了。

然而,随着战局逆转,盟军开始轰炸德国城市,造成德国的巨大伤亡。1944年5月开始,纳粹开始加快屠杀犹太人的步伐,彻底清除隔离区。

上当受骗,生离死别

拉海尔的丈夫和弟弟分别在隔离区的警队和消防队工作,当局欺骗他们,工作人员的家属可以得救,前提是必须走出藏身处,来当局登记身份,以统计还有多少人需要养活。

然而他们上当了!他们走出了保护一家人许久的暗格,却在登记完回家的路上被党卫队的人抓捕了。而丈夫还在警队工作着,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那是1944年8月,夫妻两人甚至没有道别,就此分开了。

后来统计,在这个隔离区登记在册超过20万人当中,只有不到1000人幸存

而拉海尔一家,在密封的车厢中,忍受着车厢里满溢的粪桶,四处弥漫的氨气,最终达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的依然是门格勒医生,这个纳粹军医打量囚犯,指示他们去往左边或者右边。

拉海尔和两个妹妹分到一边,父母和最小的弟弟妹妹分到了另一边,那时她并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最后一次见到这些亲人了。

03身怀有孕,再也不见

所有的犹太妇女,到达奥斯维辛以后,如果有幸能走向活着的那个方向,那么,等待他们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淋浴”。

在那里,他们被迫脱光衣服,用消毒剂洗刷身体(因为犹太人被认为带有病菌),剃光所有毛发(头发也能卖钱充做军费),没收所有财产,极度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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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营里的犹太妇女

经过整治后的妇女们,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她们会挨个走到门格勒医生的面前,医生会挤压妇女的乳房,看看他们是否有乳汁溢出,以此来判断妇女是否有怀孕的迹象。这个时候的拉海尔,怀疑自己是有孕了,但是她自己也不能肯定,有惊无险地过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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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格勒医生

过了检查,才能分配衣服,这些衣服千奇百怪,都是上一车人脱下来的,有些人分到露背酒会礼服,有些分到汗衫和睡衣,大多数人都没有内衣可穿。拉海尔被分到一件残疾人穿的大码黑色衣服,有可拆卸的裙腰,这件衣服非常有利于她隐藏自己的肚子。

这一年,斯大林格勒的惨败,让纳粹损失了900架飞机,亟需补充,所以劳动力非常重要。在以前,那些怀孕的妇女会被送进毒气室。但随着战争陷入泥沼,那些尚未显现身孕的孕妇就不那么容易被轻易舍弃。

因此,奥斯维辛二号营——比克瑙里面设有简易的堕胎诊所,许多妇女被迫堕胎,然后在手术中丢掉性命;有些能成功掩盖身孕并生下孩子的妇女,通常也因为营养不良而养不活孩子;还有一些允许生下孩子的妇女,通常也见不到孩子,因为孩子都被门格勒医生拿去做实验了,他的手术对象包括双胞胎、婴儿、侏儒和成年人,手术内容从灭菌和阉割到电击和截肢,有时候手术是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进行的。

拉海尔当时并不知道这些,但下意识也是掩盖自己怀孕。在集中营里,她只是经过了一番初步的挑拣,接下来,她又被赶上了火车,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和同样惶惶不安的三个姐妹,带着与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驶向未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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