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特别军事行动”开始后,乌克兰境内发生了一系列严重的战争犯罪,俄罗斯政府和乌克兰政府互相指责对方应该为这些战争罪行负责。在基辅战役结束后,多个西方国家和国际组织就向俄罗斯境内派出专业人员进行调查,访问乌克兰的外国元首和国际组织负责人也会前往布查等地访问。而在越来越多的乌克兰城市遭到俄罗斯军队“远程精确打击”后,关于制止战争犯罪并惩罚相关责任人的呼声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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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自欧盟和世界其他地区,总计约40个国家的代表正在荷兰召开会议,与国际刑事法院首席检察官一道讨论如何协调努力,以便将发生在乌克兰境内的战争罪行肇事者绳之以法。这次会议由荷兰外交部长沃普克·霍克斯特拉、国际刑事法院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和欧盟司法专员迪迪埃·雷恩德斯主持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将以视频的方式向与会代表发表讲话,其后,会议将采取闭门形式讨论如何在国际刑事法院和不同国家追查战争罪案件时协调调查和证据收集。

海牙国际刑事法院

很明显,这次会议是针对俄罗斯政府的,自2月24日以来,俄罗斯军队就被指责犯下各种战争罪行。事实上,就在这次会议开始的同时,乌克兰多个城市依然遭到了俄罗斯军队的“远程精确打击”,远离东部前线的基辅西南约156公里文尼察被俄罗斯导弹攻击,一栋办公楼被1枚“口径”巡航导弹击中,造成包括3名儿童在内的至少20人死亡,90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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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称俄军对文尼察的袭击是“公开的恐怖主义行为”,“俄罗斯每天都在杀害平民,杀害乌克兰儿童,对没有军事目标的民用设施进行导弹袭击。如果不是公开的恐怖主义行为,这算什么?”乌克兰外长库列巴则发推称,这是俄罗斯政府“犯下的另一项战争罪行”,“我们将为乌克兰的每一滴血和泪对俄罗斯战犯进行审判。”

此外,俄罗斯军队迫使乌克兰人“自愿”前往俄罗斯也引发关注,尤其是大量的乌克兰儿童被送往俄罗斯领养,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宣称,非法转移和驱逐出境一样严重违反了《日内瓦第四公约》保护平民和战争罪规定。对此,俄罗斯驻美大使馆称这种言论是美国政府企图煽动“俄罗斯恐惧症”,“华盛顿试图诋毁俄罗斯联邦武装部队,显然与对特殊军事行动成功的不满有关。”

俄罗斯军队炮击乌克兰前沿城市并使用导弹“远程精确打击”乌克兰后方城市,持续造成平民损失,引发西方国家的强烈不满,克里姆林宫否认了所有指控,并宣称这些攻击都是乌克兰军队制造的。尽管有分析人士认为,俄军大规模破坏城市是试图打击乌克兰的抵抗意志并迫使西方让步,但截至目前,尚未看出这些迹象,乌克兰人的抵抗意志变得更加强烈,就像当年二战英国遭到德国空袭那样,炸弹并未让英国人软弱,反而变得更加坚强。

尽管已经有专业人士在基辅等地调查,但在俄罗斯境内以及俄军占领区,这些调查很难进行,俄罗斯政府并不配合这些调查,除非调查是关于乌克兰军队的,就像布查惨案发生后,俄罗斯代表在联合国提议发起针对乌克兰政府战争的罪行调查那样。

即便是包括海牙国际法院在内,出示了大量俄罗斯军队战争罪行的证据,俄罗斯政府也早已明确表示,其不承认海牙国家法庭的调查结果和裁决,俄罗斯总统普京也坚称,俄罗斯军队不会向任何民用设施开火,乌克兰各地的废墟和平民损失与俄罗斯军队无关,都是乌克兰“纳粹”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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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关于东乌地区的那些战争罪行一样,即便联合国等国际组织的调查报告显示这些罪行要由亲俄罗斯的分裂主义分子负大部分责任,但俄罗斯政府依靠垄断信息,依然让大部分俄罗斯人认为是乌克兰“纳粹”制造的,并成功引发了对乌克兰政府的仇恨,而那些“散布虚假信息”、试图让俄罗斯人知道发生在乌克兰的战争罪行是由俄罗斯军队制造的俄罗斯人,则被审判并判处徒刑,任何与俄罗斯政府官方口径不一致的信息都被定义为“虚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