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1980年,我终于盼来了提干机会。没想到这个喜讯传来的那天,却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时刻——我心爱的姑娘选择了我的连长。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24年后的重逢,让我明白了人生更深的意义。

我叫林志军,1961年出生在河北省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是老八路,解放后一直在村里当民兵连长,虽然是个干部,但从不摆架子。

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人,靠着纺线织布补贴家用。我们家虽不富裕,但在村里也算过得去,最起码能让我和妹妹都上完初中。

1976年夏天,我高中毕业后响应号召去插队。记得那天,我背着母亲缝的蓝布包袱,装着几件旧衣服和一本《毛选》,坐上了去延安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挤满了和我一样的知青,有人唱着《北京的金山上》,有人在擦眼泪,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驰的田野,心里想着将来的日子。

到了插队的地方,我被分到了山沟沟里的一个生产队。白天干农活,晚上就去大队部听广播,偶尔能听到首都台播送的新闻。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一次我和几个知青去公社开会,听说部队在招兵。当时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激动又忐忑。

1977年初春,我终于如愿以偿穿上了军装。新兵连三个月的训练让我吃尽了苦头,但我咬牙挺了过来,还被评为训练标兵。

分配到连队后,我更是处处严格要求自己。那时候,我们连队住的还是泥砖房,冬天冷得要命,但没人叫苦叫累。

转机出现在1978年夏天。那天,文工团来连队慰问演出,我第一次见到了孙雨萍。她穿着白底碎花连衣裙,头上别着一朵小红花,唱《军港之夜》时的歌声清澈动人。我被她的歌声深深打动了,演出结束后,我主动找借口帮她们搬道具,就这样认识了她。

雨萍是军区文工团的独唱演员,父亲是团职干部。她性格开朗,说话时总是带着甜甜的笑。每次文工团来慰问,我都找机会跟她说说话。慢慢地,我们熟络起来,她告诉我她喜欢听《梁祝》,我就省吃俭用买了一台收音机,专门收听音乐节目。

那时候,我们连长是张建国。他是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对待工作认真负责,对我们这些士兵也很关心。有一次我发烧,他半夜还特意来看我,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这样的领导,自然得到大家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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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底,连队进行军事大比武。我带领的班取得了全连第一名。那天晚上,张连长在连部找我谈话,说要推荐我提干。这个消息让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躺在板床上想着美好的未来。第二天一早,我就给雨萍写了一封信,分享这个好消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雨萍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每次她来演出,我都会送她一些自己叠的千纸鹤。她说喜欢,就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跟着甜滋滋的。

1980年春节前,我接到了提干的正式通知。那天,我激动地跑到邮局,给雨萍打了个电报。没想到一周后,她来连队时的表情却很复杂。

我们在营区后面的小树林里谈了很久,她说她父亲觉得我条件不够好,希望她能找个条件更好的对象。

我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我现在不是要提干了吗?以后条件肯定会更好的。"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志军,对不起,我爸爸已经给我介绍了对象...是...是建国连长。"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我头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连长比我大六岁,早就是干部了,家世也好。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最近连长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雨萍的事。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特别低落。白天训练时还能打起精神,但一到晚上就睡不着觉。我开始疯狂地投入到工作中,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心里的痛。战士们都说我变得更严厉了,但我知道,我只是在跟自己较劲。

春天来了,杏花开得正艳的时候,雨萍和连长的婚期定了下来。我主动请缨去外地执行任务,就是不想参加他们的婚礼。临走前,我把那台收音机送给了新分来的小战士。那些年轻人不理解,他们不知道那台收音机里装着我多少美好的回忆。

在外地待了三个月,回来后我被调到了营部。新环境、新战友,我慢慢走出了阴霾。我开始认真琢磨业务,带领士兵训练,一点一点在军营里站稳脚跟。我的付出得到了肯定,1982年,我光荣地加入了党组织。

那时候,我们营里来了一批新兵,有个叫小王的特别调皮,总是惹是生非。我没有批评他,而是跟他谈心,了解到他是因为想家才会这样。我让他给家里多写信,还教他打篮球。慢慢地,他变得懂事了,还当上了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