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3月16日,黎明的曙光刚刚洒满大地,寺庄乡东寺庄村仍沉浸在宁静的清晨氛围中。村西面的村口处,一个身影悄然出现,那就是化装成走村小贩的武邯外线工作站情报交通员——张桂庭。他身穿简朴的衣裳,肩上扛着一个装满杂货的小担子,一副普通的商贩模样。

张桂庭小心翼翼地走出村口,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然而,他并没有发现,在村外的隐蔽处,早已埋伏了一群日伪特务。这些特务们眼神狡黠,手中紧握着武器,正密切注视着村口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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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桂庭即将走出村口的那一刻,日伪特务们突然冲了出来,将他按倒在地。张桂庭虽然身手敏捷,但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还是无法挣脱。他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被敌人识破了身份。

随后,张桂庭被一群日伪特务紧紧押解着,步履沉重地踏上了通往日伪营井炮楼的道路。这条路并不宽敞,两边都是光秃秃的树木和荒凉的田野,显得异常荒凉。

炮楼高高耸立,宛如一座孤独的城堡,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炮楼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丝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盯着四周,使得整个区域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

张桂庭被特务们推进了炮楼的铁门,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他被带到一间昏暗的审讯室,里面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特务们将张桂庭按在椅子上,然后离开了房间,留下他独自面对这场未知的审讯。

尽管身处险境,但张桂庭的内心却异常平静。他深知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且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泄露的秘密情报了。在村口遇到敌人的那一刻,他便果断地将那张用烟盒锡纸包裹的情报条子吞进了肚内,确保它不会被敌人搜出来。

现在,他只需要静静地等待敌人的审讯。他在心中反复思考着可能敌人提出的问题,以及如何保持镇定,不让敌人看出自己的破绽。

张桂庭深知敌人的审讯手段,每当抓到“人犯”,他们总会在当晚就进行紧急的审讯。敌人想借助突然袭击的方式,利用雷霆万钧之势来攻破被俘者的心理防线,逼迫其尽快吐露所知的信息。

但出乎意料的是,当夜并没有任何敌人前来提审他。这让张桂庭心中疑惑不已,同时也带着一丝莫名的忐忑。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四天、五天,整整五天的时间,张桂庭都被独自关在小房间里。在这五天里,张桂庭没有得到任何食物和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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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和口渴像两把无形的刀,无情地折磨着他的身体。他的胃部如同被火烧般难受,喉咙干渴得仿佛要裂开。他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第六天,天还未破晓,黑暗笼罩着大地,只有微弱的星光点缀着夜空。突然,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宁静,牢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随后,两名身材高大的日本兵出现在门口。

牢房内,张桂庭正饿得有气无力,他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看到日本兵,他心中一阵恐慌,但又被一种无奈和绝望所笼罩。

两名日本兵一把抓住张桂庭的胳膊,将他拖出小房间。他们的动作粗暴,仿佛对待一只无足轻重的猎物。张桂庭被拖得跌跌撞撞,几乎无法站立。

审讯室内昏暗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张桂庭被强行带进屋内,随即,一名日本兵举起枪托,猛地砸向他的双膝。剧痛传遍全身,张桂庭几乎昏厥过去。他被迫跪在地上,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随后,一名鬼子军官走到张桂庭的面前。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脸上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他径直问道:“你的,八路的干活?”声音冷漠而严厉,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割在张桂庭的心上。

张桂庭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向鬼子告了密,说他窝藏八路。他心中一阵愤怒,但此时的他却只能强装镇定。他连忙摇头道:“我不是。”

那名鬼子军官听完回答后,显然并未完全相信。但他仍然不死心,继续追问着:“你家,真的没来过八路吗?”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张桂庭心中一紧,但他依然坚定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我家从来都没有来过八路。”

然而,那名鬼子军官似乎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张桂庭,仿佛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突然,他猛地抬脚,狠狠地踹在了张桂庭的身上,将他踹倒在地。

“嘴硬!”鬼子军官大声吼道,指着张桂庭的鼻子,“给我打!”旁边的日伪特务们闻声而动,他们纷纷抡起手中的绳子,像擀面杖一样粗细的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他们毫不留情地朝着张桂庭的身上砸去,每一次砸下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

但无论敌人怎么打,张桂庭都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痛苦。他蜷缩着身子,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尽量保护自己的要害部位。他一言不发,只是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敌人:我不会屈服!

经过一阵激烈的拷打后,几名日伪特务已经显得疲惫不堪。他们喘着粗气,满身是汗,但仍然没有从张桂庭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特务们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对于张桂庭的坚忍不拔感到无比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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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特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