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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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和分享你、我、他的故事!

  • 去省城去参加全军技术职称考试(海、陆、空军、武警都有),整个大学校园都是当兵的……
    中午,我们都要回宾馆休息,但是考试的地方只有公交车,没办法,只好大家一起挤,于是,基本上公交车上70%都是当兵了。 途中,A(武警)对B(空军)说:“兄弟,我好希望我们坐的车上有个小偷啊……” B不解地说:“这么多当兵的,小偷也不敢下手吧?” A说:“是啊,,我倒希望他下手,然后我们就可光明正大的打人了,而且兄弟们都会立功受奖!!” 车上当兵的全凌乱了……
  • 在驻训地生活也会遇到各种危险,我就遇到过两次,印象还比较深刻!
    一是在七月底的时候,高原气温是比较低的,七月就开始下雪了,十月就大雪封山了(公路不可以走了)。记得是在夜晚二三点样子,当时大家在熟睡中,雪也偷偷的下了起来,站哨的突然喊了起来“帐篷要压塌了”,大家纷纷的惊醒,帐篷在吱吱的响。起来一仔细看两根主杆已经弯曲了,班排长立刻组织起来篷顶扫雪,当时压在帐篷顶的雪厚度已经有十几厘米,最主要的是搭了伪装网(用来伪装隐蔽),伪装网又装在帐篷上面,全部雪都压在了伪装网上面,伪装网又压着帐篷,所以才导致会被压塌。 二是野外驻训难免会有动物出没,野生动物这些都是很常见的。厕所一般都在一百米以外,当时晚上上厕所,着实吓了我一跳,静悄悄的夜晚有动静很快发觉的,我就发觉有个东西在盯着我,打开手电一照有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我,我滴妈呀!拉着裤子跑着回去,把站哨的两个哨兵也叫了过来,一起过去看。 我们用强光手电搜索着它,然后发现了,就在不远处的山上,我们照着它它就不动看着我们,有二只体型像狼,我们以为是狼,但狼是群体动物,应该是狐狸吧! 高原上的晚上是非常漂亮的,满天都是星星,又大又多,时不时的流星就划过,我站哨经常看着夜空,真的很美。 在高原上连长为了训练我们,哎!我连长是个狂人,他当时还放出了话,如果谁能跟上他步伐就有奖励。在昆仑山4700海拔我们每天跟着连长爬山,一座接着一座,把我们走崩溃了。基本上昆仑山都走过了,高原上的山真的不好上,每走一步都得喘口气,脚根本没力的那种,非常的费力,但是看到连长在前面走就跟没事人一样又很无语,后面的班排长又在催着往上赶。 跟着战友在山上吃雪,一起追野鹿等,也是一种回忆。
  • 三个连共用一把切菜刀。
    济南军区政委宋清渭回忆,80年代中期,百万大裁军,很多单位撤并降改,一些部队思想波动,作风松懈,不少干部战士热衷于学民用技术,搞生产经营。一个连选一名炊事员,12个人争相报名,其中6个人还是师,团的训练尖子,战士说训练尖子光彩一阵子,学会了民用技术能实惠一辈子。个别单位“散了摊,塌了架”,一些部队放松管理,私分公共财务,变卖营具,和老百姓换东西。有的战士拿着大衣,被子和老百姓换酒。宋到一个团检查战备秩序,集合部队后,发现很多人不戴帽子,一问,说是丢了,有的直说是和老百姓换糖吃了。有的单位甚至连地板都撬起来卖了换钱买东西吃。济南军区某师的一个营3个连把营具都变卖光了,最后只剩下一把切菜刀,做饭的时候3个连队只好错开时间轮换切菜。
  • 刚读军校一个月,大家头发都长了,因为正在集训所以不让出去剪头。政委给找了个大姐帮我们剪头,不要钱。
    这大姐性格好,喜欢聊,还不收钱,我们可憋坏了,跟这个大姐一顿唠,一顿吐槽,说领导太严,管的太宽。 然后不出意外的,就出意外了。 第二天早操政委就开始训话,(态度随和的)给我们纠正错误思想。 之后就是大家都相互猜忌是谁打的小报告,到了元旦前,组织聚餐,政委举杯祝福大家共度佳节,顺便介绍了一下他家嫂子,就是那个打探情报的女人。 现在想想政委还挺有肚量,要是我估计当晚就拉出去紧急集合十公里了
  • 我发现我们小区附近有个饭店要转让,转让费要 40 万呢。我好奇就进去打听了一下情况,听说他们每天的销售额大概在 6000 到 8000 元左右。这个小区挺大的,但就这一家饭店,店铺面积有 100 平方米左右。租金一个月要 7000 元,刚开始觉得有点贵。 不过在餐饮这行,利润一般挺高的。要是每天销售额能有 7000 元,那一个月的总销售额就有 21 万呢。按保守的 60%毛利率算,一个月至少能有 12 万的净利润呢。再减去租金、水电费和人工成本啥的,大概还能剩 6.5 万。这让我觉得挺心动的。接手这个饭店好像挺不错的。但在做决定之前,我想听听大家的想法。你们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不?要是你们的话,会怎么做呢?
  • 难以解释的神秘之学,请大家牢牢记住:
    1、到银行去蹭水喝,因为银行乃是财气汇聚之所。 2、切不可时常对他人诉说自己身体欠佳、记忆力不好、命运不济等,存在一种神秘现象被称作“自证预言”。 3、在母亲身旁坐上半个小时,其带来的治愈成效能够与六次心理咨询相匹敌。 4、倘若你今日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内心慌乱不安!那么你今日做事需格外小心谨慎! 5、倘若你认为与某人在一起非常幸运,那就不要说出口,尽量向其靠近。 6、尽量避免在家中或是办公室放置人形模样的玩偶。 7、要是你看到某件事或者某个人,感觉不太舒服,要相信你的直觉,赶快远离。 8、凡事多朝积极的方向去思考,起码心情能平和一些,有很大的几率会带来好的结果。 9、尝试与充满正能量、能量层级高的人相处,你也会受到他们的感染,好运便会随之而来。 10、过头的话少讲,过头的事少做。 11、凡是能够离开你的人都与你无缘,顺其自然吧!不要耿耿于怀! 12、进行任何事情时,当你不刻意追求结果,仅仅在乎过程,反而可能会有好的结果! 13、三个月及以上没有联系的异地朋友,就已经不值得信赖了。 14、做事的时候切勿着急,一旦被情绪所左右,将会带来麻烦和不幸。 15、家里要保持整洁。财富不会进入肮脏的家门,财神喜爱干净的家。家越干净,就越有福气。 16、晚点的时候,不要抱怨、不要生气。有些事情做不成,例如车子坏了,停电了,晚点了,不要生气,也许老天爷是在保护你,世间的来来去去都有定数,得到未必是福,失去未必是祸。 17、男人的头不可以随意乱摸,女人的腰不能随便触碰。 18、不管去哪里,如果感觉内心慌乱,就坚决不要去。 19、药可以出借,但不可以归还,若实在要归还,那就归还钱财。 20、尽量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发布到朋友圈。 21、尽量修剪掉眉毛上的逆毛和杂毛。 22、你越是惧怕什么,就越是会出现什么,最终你的担忧反而会变为现实。 23、你越是不想让其发生的事情,它就越会在现实中出现。比如,准时上班的时候老板都不在办公室,偶尔迟到一次却恰好被老板看见。 24、吸引力法则无时无刻不在发挥其作用,你是通过你的每一个思想来创造未来的,无论你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25、有德行的人必定有福气,有道义的人必定有财富,顺应乾坤之人必定能成就大事,做人就要做有道德、人品好的人,这样,老天爷都会眷顾。
  • 母亲是法官,干了20多年的刑事,手上判的死刑我没统计过,但应该在百人以上。小时候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我没人照顾,我妈会带我去工作,死刑执行现场去过好几回。由于太小了,我对执行死刑的过程没有视觉印象,只有她给我讲过的几个故事让我记忆犹新。
    一个刚满18岁的男孩子,生日刚过几天跟人打架,一激动把人给捅死了。按照现在的实践来说,打架斗殴双方都有过错,一般不会判死刑立即执行(因为事情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不清楚案件具体情况,此段仅为按常理推断,说的并不严谨),但当时确实是。押去刑场的路上,男孩对我妈说:”阿姨,之前见过您好几次。您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什么请求”“我想跳个舞给您看”。 我妈每次回忆他跳舞的细节都会止不住的流泪,她说这个男孩长得特别乖,根本不像会杀人的样子。她说她这辈子也没见过跳的那么好的街舞。跳完之后,男孩特别平静。他说这个舞本来是想跳给他妈看的,但每次看到她就会哭的没有力气了。男孩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妈。他说我妈的眼神特别温柔,跟他妈妈一样。 不知道男孩是否清楚,他的死刑是眼前这个温柔的阿姨亲手判的。 再更新一个事例,这个是去年听我妈说的,应该时间比较近。我不确定这个例子会不会教坏小朋友... 这个人也是个杀人犯,杀了不止一个人。嘴非常硬,藐视侦查人员,不过证据确凿,判了死刑。去执行的当天,他一副很悠然的样子,看着让人觉得恶心。临近行刑,此君突然要求见领导,说他要立功。我妈说当时现场都炸锅了,但是没办法强忍着怒气把他给押了回去。审了好多天,确实也提供了一个小案件的线索,但是大的线索一个没有。第二次上刑场,他突然又说还有一个连环杀人案的线索没说,这次法院院长亲自下令管他什么线索,杀... 第三个案子是我听过最曲折离奇的。关于这个案子我可能描述案情更多,我妈说看不出来这个人有任何内心波动,我只能通过行为去揣测他的心理。 这个案子最恐怖的地方在于,杀人嫌疑犯被无罪释放了,即使检察、公安、当事法官、我妈在内的所有院领导包括自称侦探的我一致认为他是真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法律的进步还是倒退。 案件发生在我们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一个人被谋杀了,凶器没有找到,现场也没有留下凶手的DNA证据。警察从动机入手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下文以X替代。X在广东打工,案发几日内没有往返湖南和广东的交通记录,但连续几天请假没有去上班。案发当日,他还有跟同事的通话记录,运营商记录显示通话地点是在广东。加重警方怀疑的是从X电脑的网站搜索记录里找到了用科技手段伪造手机接听地址的搜索痕迹。随后获得了X亲弟弟的证词,那天晚上哥哥半夜回来睡过,跟他睡的一张床,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走了。之后X认罪,交代了作案流程,流程非常符合逻辑,唯一的问题是交代的抛凶器地点没有找到凶器。 案件似乎板上钉钉,开庭当天却出了岔子。X当庭翻供说是屈打成招,所有作案流程都是在警察的诱导下说的,扔凶器的地点是随便瞎说的,弟弟跟着翻供说当时不记得了根本没有那回事。由于没有凶器,甚至没法证明他真的回来过老家,法院责令重新侦查。之前X交代过曾经在老家一个网吧上过QQ。由于没用身份证登记,网吧查不到相关记录。向腾讯发函索要QQ登陆地点记录,被告知记录只能保存6个月,审理时已经超过了这个期限。 最后的结果是嫌犯无罪释放,检察和公安的办案人员全部受到不同程度处分。 我个人不负责任的推测,此人几乎肯定是凶手,而且跟我一样喜欢看侦探小说。手段并非高明(伪造手机通讯地址却没有销毁电脑记录,半夜住回家里),但遇事极为冷静。他最恐怖的地方更是在于熟悉现今的侦查手段漏洞,以退为进,主动交代作案过程,让警察放松警惕,错过了获取证据的最佳时机。 另一方面,就是办案人员严重失职,缺乏法律素养。我妈说之前这些证据就算犯人不翻供法官也很难下达判决,因为几乎没有形成链条的物证,只有犯人的口供和他弟弟的证词。法官其实庭前就跟检察院沟通过认为证据不充分,但是却没有引起注意。
  • 曾经在执行现场看过两次。第一次那个案件:是一个年轻男的,晚上走路看见一个漂亮女孩子,调戏了一句,被骂,直接拔刀将人捅死,因平时各种作,父母绝望,也不赔对方钱,判了死刑。执行的时候通知家人也不见。从看守所提人到执行全程跟踪,路上我问他后悔不后悔,还有啥想说的,他说“不后悔,我杀了一个够本了,还比她多活了两年(从抓着到执行各种程序大概快两年)。”执行时候,法医给他固定到行刑床上,他还面带笑容,刚开始注射时说了一句“有点瞌睡”,然后就没音了,前后不到两分钟。 同时执行的还有两个,一个已经站不住了。 几年后因为某种原因,又看了一次:一个农民因为琐事,众目睽睽之下,用铁锹将邻居打死,判了死刑。执行的时候,问他还有话说没,他出于本能大声喊冤,法官又专门讯问了他,除了喊冤,任何理由讲不出来,经过大概半小时的复查、合议,最后还是感觉没任何问题,推上了行刑床,他还在叫,注射开始大概两三分钟,再也无声了…
  • 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我陪奶奶去参加她的战友聚会,正好穿过中山公园走近路。彼时,武汉中山公园的深处仍是一片荒凉,我开玩笑撒娇说,觉得好阴森呢。奶奶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哦,这里以前是枪毙人的地方。
    我有些不信,奶奶解释道,“当时武汉刚解放,为了保证开国的顺利,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内清理所有的隐藏特务叛徒,还要消灭周边的土匪武装,以及民愤极大的财主土豪。只要查证基本属实的,都直接枪毙了。” “需要枪决的人太多,公安局摸过枪的都去了。顶着脑袋一枪一个,回到家洗澡的时候,发现头发都结成硬块了,一摸啊,原来是飞溅的脑浆都在头发上风干了。” 我当年中二病犯,忍不住质疑奶奶,“你们几个月时间里要枪决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做到每个案件人证物证齐全?怎么避免滥杀无辜?” 奶奶从来是一个风轻云淡的人,但那一刻的表情里的复杂,至今难以忘怀。“中间肯定有罪不至死的,但是也都是经过老百姓指认的。特殊时期,人手时间紧迫,大局的快速平稳才是首要任务。” 那一刻我有点战栗,我戏精的将自己代入成一个被泼皮冤枉即将枪毙的勤劳地主,“奶奶,他们死前害怕吗?土匪是大喊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吗?” 奶奶一哂,又颇为感慨,“几个土匪头子啊,审案的时候叫嚣的最厉害,特务也是嘴硬拒不认罪,最后真的拉去枪毙的路上,一个二个腿都迈不开,架着去的,身体软成一团,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也有两个不怕死的。 一个是个女土匪头子,她杀的人不少,自己大步上的刑场,特别的平静,她那个眼神,我恐怕到死都忘不了…… 另一个……”奶奶停顿了,“是个意志特别坚定的特务,本来都没发现,是被他的下线供出来的。刑场上,别的特务都在求饶喊戴罪立功,只有他,蔑视痛诉他的同伙……其实就好像我们信仰共产主义,他也有他的信仰,他觉得是为自己的信仰就义,所以并不恐惧。” 我后来常常想,这两个人各自的故事如果追溯起来,一定是个精彩的剧本,可惜那么跌宕的岁月里,有多少说不清的善与恶就此湮灭。 二十多年前,奶奶的战友聚会是极其热闹的;五年前,却已开不了一桌,便不再组织了。现在,奶奶快一百岁,不太能出门了。她开始变得絮叨,在她重复的故事里,既没有牛棚农场劳改的压抑痛苦,也没有返聘律师生涯里的辉煌光鲜。活了一个世纪,最鲜活的记忆,还是青春岁月,恩施深山里,西南联中的姐妹们,就着月色烤土豆的香气。 ………………………奶奶出生于湖南一个国民党官僚大家族,由于家长重男轻女不愿让她继续读书,在大哥支持下偷偷考取了西南联中逃家而去,后在武大法学院加入了共产党,并由于信仰不同登报与家庭决裂。然而解放后,由于部分血亲仍在台湾任职,海外关系这座大山压在身上的艰辛便不再累述。 奶奶的大哥自感杀伐太重,到台湾不久后就皈依佛门。两岸三通后,曾香港转机回来与奶奶相见。然而当时不允他穿袈裟入关,他坚持不更衣,最后两人隔着关口久久伫立,却此生终不得相见。
  • 作为中院法警,见过各种各样的死刑犯都有,说几个吧。
    一个在本地名气很大的黑老大,两帮人火拼时他带头持枪打死了人。这个老大确实是个挺霸气的人,从一审二审复核到执行都没有露怯,自始至终不卑不亢的,气场十足,但是最后在刑场上还是说了一句“现在才晓得,法律还是无比强大的。” 一个毒贩,被抓以后直到最后执行都很淡定,最后执行前可以会见家属,他老婆小孩都来了,但是他坚决不见。他的原话:“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见了有什么意思?让他们记住我风光时的样子就够了。”这人很看得开,审判时也很合作,没有做什么辩解。上囚车前他说“干这行的时候就知道被抓是啥结果了,抓到就认了。” 处决过两个合伙轮奸杀害女性的犯人,他们一共侵害了四名女性(有确凿证据的是四个),而且杀害后分尸埋在自己院子里。这两人可以说是非常变态,在处决前都还在骂骂咧咧,垂死挣扎,不想伏法。 还有一个罪行一大堆的货,连环抢劫并杀害摩的司机,寻衅滋事,强奸幼女,反正一长串罪名。这人临刑前也是大声叫骂,不停挣扎反抗,想逃跑,最后是踹倒在那里,收拾得他没法反抗以后才处决的。 还有一个从未成年起就抢劫伤人,二进宫以后仍然不悔改,第三次是成年以后连环抢劫,并杀死了一名被害者,重伤一名被害者。他抢劫时都是盯上单独的女性,不用语言胁迫,而是从跟上去先捅后腰几刀,再抢包,如果对方反抗就再捅脖子和胸腹。这人在法庭上态度很恶劣,面对人证物证视频监控,仍然拒不认罪,骂法官骂公诉人。但听到死刑他还是焉了,在行刑路上颤巍巍的唱歌给自己壮胆,到了刑场站都站不起来,痛苦流涕,求我们放过他。 人临到生死之际,最容易看出其本质。怂逼就是怂逼,猛人就是猛人,垃圾始终是垃圾,恶人永远是恶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的人只要不死,就会一直作恶下去。
  • 当兵的时候有幸去了部队医院工作,不是军医,军医属于军官、干部。我就是普通士兵那种,属于卫生员,组织去过第二军医大学培训了半年,但没有护士资格证。但部队里面我们那就有资格给生病的官兵、军属进行治疗,包括静脉输液,长期实践以来,技术还是不错的。
    退伍后,做过别的,其中有一年,是我应聘了我们省会城市的中级法院-法警一职。当初只是觉得招人,自己想试试,毕竟是大衙门。一两百人,只招三十个。我没高学历,没后台,只是占个优势是退伍军人。在面试时候,我把我的经历告诉了面试官,结果部队的经历让我在这厅级衙门吃了一年官饭。 现在国内讲人性化,全国只有云南省还保留枪决,其余各地全部都是注射 ,毕竟云南的毒贩还是很猖獗的,也应该把最残忍的死法留给他们。 死刑犯一般在人数达到一定量的时候,才统一执行一批。最多一天十三四个,也有极为恶劣的,两三个就让他们早早死。看了执行名单,绝大多数都是故意杀人(有一个最恶劣的,是故意杀人后碎尸) 在刑场,有检察院、法院、医院各个岗位的人,基本上每次都在几十个工作人员(不算警戒) 犯人带上来的时候,可以说那一年以来,少说见了也有四五十个了,没有一个大哭大闹或者大笑的。每个人都被两个法警押进执行室的时候,都很平静,屋里的安静,伴着铁链拖着地的声音,感觉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很少有看着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绝大多数你看到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杀人犯。 因为有手链、脚链一体的那种,上执行床很不方便,法警都会协助他们躺上去,躺上去后会用床上的捆绑带,给绑的紧紧的。那时候,感觉他们就像个孩子,让他伸胳膊,他们就伸。让他们躺好,就一动不动配合着你的命令。 讲两个极端的例子吧,一个杀人犯,男,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可能因为有病的原因,血管真的找不到,时间紧迫,我鼓起勇气,扎了两次也没扎进去。那时候是冬天,雪还没有化完,我额头都开始出汗了,屋里空调没有开。因为身边都是领导和检查人员,小小的屋子里挤了一二十个工作人员。在准备第三次注射的工具时,我就听到他小声说慢慢来,别紧张。我当时一心都在准备工具上,后来到单位吃过了饭,才回想到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来的酸。 第二个是我同事在执行的时候,我看到的。那老头得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反正看着很老。可能还有吸毒史,血管也是找不到。扎了几次,没扎好,可能心里承受能力到了极限,便开始在床上大喊大叫,还唱着家乡的听不懂的歌,把当时刑场的领导气坏了,后来还是扎脚背上才给完成任务了。确实也难为他了,死也没死的多痛快。 插播一句,药物属于使心脏骤停、冻结血液的药物,一共两管。一般扎在胳膊肘那里。 犯人死后一般会有倒吸气的现象,就是心脏检测仪都已经平平的走了,他还会不停的吸气,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救上来后,对氧气的急切渴求。(前辈说是越是恶人,吸的时间越久,最长一个倒吸气近十分钟,后来才知道就是碎尸那个) 所以,你们可能没有接触这方面,或者没听说过的,都觉得死刑犯在死前肯定有很多的话要说,或者大喊大叫冤枉之类的,其实并没有。死刑犯在宣布终审判决后,中间会有很长的一个关押期,在这期间,他的泪,他的话基本上都已经倾诉完了。在行刑当天,一大早一般会有最后一次见面,时间很短,那时候的告别,就像说:照顾好自己,我出去办完事就回来。非常平淡,但也有家人情绪感染犯人的情况,这时候一般就要取消会面了。 现在我已经换了工作单位,但还会有人问我,你以前做那行不怕么?我真的不怕,即使我现在二十多岁人了,还会害怕鬼,但我不怕过我手的那些犯人。一,我只是把针放进去,药物推注需要按钮启动,这个启动一般由正式法警,经过法警队长下令才能启动。二,他们作恶多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在他们手里死去的那些人就该死么? 邪永不压正!!!
  • 去部队军训,部队为了给我们腾营房,出去拉练一个月。走的时候床也带走了,我们就睡在地上。
    炊事员也走了,留守的哨兵兼职做饭。主食是黑面馒头,当年的粮食系统供应的面,主打是“标准粉”,蒸出来馒头是黑色的,高级一点的叫“富强粉”,就是现在的白面粉。黑面馒头一个二两,那时候训练强度大,男生每顿6个,女生4个,就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得了低血糖,包括我,在训练的时候会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作为南方人,不太习惯吃馒头,但是那次回校看到食堂的白面馒头,第一次觉得非常香。 有一次组织长途拉练,我因为轮值岗哨留守,有幸吃到了炊事班的小灶,白米饭,不过没煮熟。 菜的话就是水煮白菜、茄子、西红柿,汤也是用这三样熬成的。 结业的时候大聚餐,我们排(6个班72人)分到一只鸡,我班分到两只爪子(没去皮没煮熟),大餐的时候我和班副一人一只爪子,啃完了之后其他菜也没了。 每天早中晚供应三次自来水,训练中间渴得要死,后来营地附近发现一户老乡,免费给我们喝冷水。其他地区的兄弟们因为喝生水大面积腹泻,我们倒没有。 报到的时候,操场的杂草比人高,貌似这支部队从来不训练,XX机械化集团军守备师炮团火箭营,不过现在整个集团军都裁掉了。 打靶用的枪,标注的是外文,估计是越南或者朝鲜。零件锈迹斑斑,背枪跑步的时候,有一支螺丝掉了,各种零件撒了一地,最后拼不起来了。 靶场上,营长(实职是团参谋),貌似没怎么打过枪,模仿电影里用56式扫射,结果压不住后坐力,子弹都打到天上去了。 走的时候,拉练的部队回来了,人员装备破破烂烂,一门山炮炮架的螺栓掉了,用铁丝固定。 不过毕竟炮兵部队,重炮阵地上的152加榴炮还是很威武的,趁着哨兵洗衣服的时候,进去摸了个爽。作为一个军迷,唯二摸过的现役装备就是重炮和护卫舰。护卫舰没雷达、没导弹(液体导弹平时不会上舰)、没柴油(基本不开),那个年代军队真是太穷了。
  • 1990年我在县委办公室任职。
    冬季的一个傍晚,是个星期天。 我正在家里吃晚饭,机要科值班人员打来电话,说东村乡发生重特大车祸。 一辆大客车,坐了40多名外地参观者,在之字型道路上突然坠崖,一车人生死不明。 我立刻丢下饭碗,骑自行车来到县委办公室,首先先通知消防队、交警队火速救援,又通知县医院立即通知医生上班,并准备应急床位、药物和医疗器械。 然后向回市区休息的书记、市长汇报,让他们迅速返回。 我和几个同志,坐在综合办公室协调值班。 陪领导看完现场,情况比预料的还要严重,27人己经当场遇难,其余人全部送到医院抢救,医院门庭内满地都是伤员和血水,医生逐人检查实施抢救。 带队参观的镇长实属万幸,没有受伤没有出事,请求我找一部电话,立即向县里汇报,我马上领他到县委办公室。 当晚唐河县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告诉电讯局的接线员,事情重大、情况紧急,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如何绕到哪里,一定要接通唐河县委。 电话终于接到唐河县委门卫。 事后我实在佩服这位镇长,年级轻轻,临危不乱,处事沉稳,思维敏捷,汇报清楚,建议中肯,适合操作,领导同意即可。 他对接听电话的县委副书记说,首先我要做一个深刻检讨,我带队领导四十二个支部书记出门参观学习,没有把人安全带回去,事后请组织处分;第二应注意保密,如果家属知道了,蜂涌而来,增加这里的压力,不便于做思想工作;第三是把遇难者遗体转回殡仪馆,成立临时工作组,人包人做好善后工作;第四是凡是轻伤员,分批转回唐河县治疗。 处理完事故,他前来致谢,我握紧他的手,说一切都会过去,你处理的很得体。 他说,比起二十七条生命,自己受到什么处分都不委屈。 几十年过去了,这位镇长可安好,但愿这件事没有影响到他的进步。 作者:无事翻书
  • 之前沈阳上班,一个同事,说几年前,大约一两年前吧,他们当地停厂了几十年的炮火厂突然招工了,然后还不分日夜的亮灯干活。不知道为啥
  • 九十年代末期的一个冬季,在机务段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我被单位临时抽调去了保卫股,新抽去的我们四名年轻人与原保卫股四名中年人搭配成四班。工作内容就是白天在段里巡逻,晚上在整备厂两个大煤堆中间的一个小屋子里值夜,防止偷盗。
    和我一班的老杨对我很照顾,一遇夜班他就让我值前夜,他值后夜。有一天外面下着大雪,气温得零下二十多度,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睡迷糊的我被尿憋醒了,出屋方便就看见煤堆前有个人背个袋子正往外走。我连跑带颠地追过去,一把抓住偷煤人的胳膊,那人吃痛哎呦一声,一袋子煤跌散在脚下。 借着整备场的灯光,我看清这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扎着个破头巾,站在寒风中一脸的惶恐。我松开了手,“这大岁数出来偷煤啊?不怕给你送保卫股啊?”这老太太低个头喃喃了一句“家里实在没有烧的了”。 这功夫老杨也跑过来了,直接把那半丝袋子煤往老太太那一塞,把我就往回拽。进屋我就问老杨:“这老太太你亲戚啊?”老杨乐了,“啥亲戚,这老太太一人住“三角线”多少年了,平时就靠捡个破烂卖钱混点吃喝,哪有钱买煤,隔三差五半夜三更的就来这装点,咱这的老人都知道,睁只眼闭只眼的事。”我当时心里还有不少疑问,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还有一天中午,我在食堂吃饱撑的准备回小屋睡一觉,就看见煤堆后面一个半大小子正往一个破书包里面装煤。我过去制止,那孩子攥着小拳头,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没惯着他,仗着人高马大就把他连推带搡地带进了小屋。老杨在屋里正端着饭盒吃饭呢,一看这孩子就笑呵呵地把饭盒递给了他,还给了两烤的焦黄的大馒头。那孩子吃完走时候还不忘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气得刚想动手,老杨又拉住了我。“这孩子没爹,他妈是下岗工人还一身病,平时就靠打点零工生活,也是这三角线的老住户了。这孩子上初中了,他妈中午也回不来,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咱看见了,就俩馒头一兜煤的事。” 我有点忍不住了,“杨哥,我发现你真是个好人,拿着公家的东西交人啊!别人看见不管也就算了,咱干啥的?这么整不亏心吗?”老杨不乐意了,“我跟你说,咱这俩大煤池子前面的是阜新水洗块,后面的是霍林河的褐煤,你见这俩偷煤的有偷水洗块的吗?她们不知道褐煤没有水洗块好烧?三角线二百来户穷苦人家,大部分都在段外那闸楼等着蒸汽机车入库前清炉后,捡点煤核、炉灰渣子回去烧。就这么几个老少病残的抢不上槽子,来段上拿点褐煤的碎煤面,但凡还有一点活路,谁能干这事?咱管的是那些住暖气楼还他妈来占便宜的小人,咱管的是不知道害臊偷煤卖的大老爷们!你看不惯你去告啊!” 我当时脑袋嗡了一声,赶紧虚头巴脑的给老杨点烟递水,突然感觉自己被这一顿吼给整“开窍”了。以后赶上夜班有时候还会帮老太太装两锹,白班中午给那个小狼崽子多烤俩馒头。 第二年冬天我就跑车了,没过几年段里全是内燃机车,那俩大煤堆没了。 前一段时间在饭店吃完饭出来打车,上车后我就发现出租车司机老看我,给我整毛愣的。就问“咱们认识?”,那哥们笑了,“哥,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 在我们小区,我发现了一个挺怪的现象,许多老年人离世后,他们的儿女都选择默默地处理后事,不通知他人,不收礼,也没有任何仪式。
    这让我感到十分疑惑,在传统观念里,葬礼应该是一个庄重而又热闹的场合。但这些儿女们似乎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考量。我开始去了解他们这样做的原因,通过与一些居民的交谈,我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们说,父母在世时,他们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顾和陪伴,让父母感受到了温暖和关爱。而在父母离世后,他们更希望以一种安静的方式送父母最后一程,不想让过多的形式和繁琐的仪式来打扰父母的安宁。他们认为,真正的怀念和尊重是在心里,而不是通过外在的形式来表现。 同时,他们也觉得如今的社会过于注重形式和面子,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可能会给家庭带来不必要的经济负担和压力。而且,他们更希望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回忆与父母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上,而不是被各种仪式和应酬所束缚。
  • 据传,未证真假!
    许老板存在兰瑞克银行的500亿元,随着兰瑞克银行的破产,灰飞烟灭! 不得不信,人算不如天算,有时候是有天道的,善恶有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 我新兵6个月下连后,半年做了三个中队军人大会检查。
    第一个。把工具放在加油口舱内。被师装主任验收时发现。 第二个。把技师手套放起落架舱内。且擦飞机时将轮舱盖上锁,完事后未恢复。被主管副团长发现。 第三个。夏天在水泥地上拖拽铁质接油盘,油盘内有较多余油。 两年兵时,从行驶的牵引车跳下。被师装副部逮个现行。 当时都被熊的快崩了。还好,因为岁数小,老实能干,中队分队领导和师傅们抗住压力。接着干,接着搞。 第三年立功入党。 后面成长的很快。同年兵第一个干代理师。干代理师时岁数最小/军衔最低,直到有比我更优秀的。 一不留神还上了大队荣誉墙,长期霸占中队光荣榜。 然后时间到了。滚蛋回家
    老兵之家
  • 有个机械员。
    还是干六爷。 出动准备。在机翼上加油。 应为雨雪天气。比较湿滑。人摔倒了,手中的油枪把机翼蒙皮砸了个窟窿。 人当时没反应过来。在那傻傻的坐着。 等领导来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劝不住的那种。 领导赶紧说,小伙没事。咱们可以修,实在不行,咱们换。不处理你。别哭了哈。 小伙才停止。 后续,小伙没被处理,但是调到了炊事班。
  • 西北平原堡火车站(一个小站),一个等慢车(就那种价格很低的乡镇火车,一天就一趟)的乘客突然就倒地头上冒血,送去医院没挺住。
    家属就不愿意,要让铁路赔钱,铁路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赔钱,就让家属去尸检,结果在头里发现一个弹头。 铁警就开始查,查到最后是站台后面部队打靶(部队离火车站不超过1.2公里),对天打枪啥的子弹过来了,刚好就砸到那人,部队就把赔偿给家属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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