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的白月光要死了他临死前最后的愿望,是跟我妻子结婚
书梦文化
2025-01-09 22:50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妻子苏安意的白月光要死了。
他临死前最后的愿望,是跟苏意安结婚。
苏意安答应的那一刻,我的攻略任务宣告失败。
我问系统:
“我可以自己选一种死法吗?”
在系统同意后。
苏意安开车把我撞进了医院,让我双腿截肢。
在手术台上,苏意安把我开膛破肚,让我活生生疼死在手术台上。
直到医院通知她来领取我的遗体,她才终于崩溃绝望。
她还不知道,这是我主动跟系统选的死法。
要的,就是她永生后悔。
......
第1章
我的妻子苏安意很忙,忙到没空参加我们的婚宴。
我一遍遍地拨打着她的号码,直到宾客散尽,她还是没接。
时钟指向午夜12点的时候,我的手机终于进了一条微信。
发件人是苏意安,我满怀期待的点开:
“有台异地的手术院长指派我去做,忘记通知你了。”
我盯着这条微信的内容,看着半个小时前收到的她和其他男人的亲密照。
嘴角全是冷笑。
这段时间,她对着我,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连缺席自己结婚典礼的借口,都这么的蹩脚。
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亲密照上的那个男人,是她的白月光黄诚安。
黄诚安就要死了,最后的愿望,就是能娶到苏安意。
电话终于接通,
“不是跟你说了,在异地做手术吗?”
苏安意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我还来不及开口,又一个熟悉的男声传了出来:
“安意,我早说过了,你穿这件比基尼,性感的没边了!”
我紧紧捏住手机,愤怒质问:“苏安意,你忘记我们已经领证了吗?你现在在跟别的男人干什么?!”
苏安意恼怒起来,
“领了证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跟你结婚,你管得着吗?”
我奋力压下怒火,劝她。
“安意,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安意打断:
“我没在说气话,一周前我就跟你说过,诚安没几天好活了,我们先离婚,我跟他领证,满足他最后的一个心愿。”
“而且我也说过了,这不过就是满足他一个心愿,等他离开,我会再给你补一个更豪华的结婚典礼,这么合情合理的安排,你就是不同意,现在得到了一个没有新娘的结婚典礼,你满意了吗?”
我听着她满口胡言的质问,心底全是凉意。
我闭上眼睛,把我对她隐藏的最大秘密说了出来。
“苏安意,如果你跟我离婚,我也会死的。”
苏安意轻蔑的笑声传了出来:
“宋时,你一个大男人,总用死来威胁我有什么意思,你要是还想跟我有以后,就让我满足黄诚安的最后一个心愿。”
第2章
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心底一片冰凉。
毫不意外的,脑海中系统冰凉的声音响起:
“攻略失败,宿主即将被抹杀。”
我瘫坐在地上,准备接受这即将到来的结局。
八年,我跟苏安意在一起整整八年。
虽然我一开始的目的是攻略她,可后来,我是真正的爱上她了。
系统早就提醒过我,她有一个挚爱黄诚安。
可那时,我沉浸在苏安意为我营造的幸福中,信誓旦旦的告诉系统我一定会攻略成功。
可失败来得这样猝不及防,黄诚安回来短短一周,把我过往的八年变得一文不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系统的声音带上了一点起伏:
“宿主,你和苏安意已经领证了,即使没有婚礼,只要还没离婚,你都还有希望。”
我苦涩的笑笑,
“不了,死皮赖脸地留在不爱我的人身边,没有意义,而且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选自主脱离,我可以选一种死法,是吗?”
系统的声音带上了叹息:
“自主脱离比被抹杀痛苦多了。”
我笑了起来,还有什么比爱人的背叛更痛苦呢?
“苏安意一直说,我只会用死来威胁她。
那我就死在她手上吧,让她成为我死亡的罪魁祸首。”
系统为我启动了自主脱离程序。
我的身体表面看起来毫无异样,内里却实实在在的衰弱下去。
自从我选择了自主脱离开始,系统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温柔。
“我会为你去除痛感,你只要选你想要的方式就好。”
这八年来,对我和苏安意感情见证最深的,并不是亲朋好友,而是系统。
说起来,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我是可以选择攻略对象的。
可那时,我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害怕。
路过医院时,我看见苏安意蹲在地上,抚摸着一个小男孩的头。
语气极尽温柔的哄她吃药。
在原本的世界里,我的妈妈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医护人员。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选定了苏安意作为攻略对象。
我知道医护人员的辛苦,所以我从不让苏安意操心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
我跟苏安意的这八年,并不是舔狗之旅。
甚至,在黄诚安回来之前,我们之间,称得上浓情蜜意。
我竭尽所能的为她筹备婚礼,想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而她也曾经拉着我的手,在民政局热泪盈眶的对我说:“宋时,能嫁给你,是我一生的幸运。”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黄诚安的一个电话。
第3章
黄诚安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对她说出了自己的遗愿,她就把我们的之间的八年,瞬间抛诸脑后。
在我拒绝了她荒唐的提议后,她提着行李箱,怒气冲冲:
“宋时,是我看错你了,你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黄诚安只有一个月能活了,不过就是一段短暂的婚姻,你怎么就不能同意了?”
是啊,不过就是去一趟民政局,再办一个婚礼。
我怎么就奋斗了整整八年呢?
我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臂,语气中带上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凉意。
“苏安意,婚礼我会按时进行。”
我在赌,在赌我爱了八年的女人,不会让我在婚礼上没有新娘。
她眼中带上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随你,但是宋时,我提醒你,你要是跟我决裂了,那你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捂住心口,顺着墙边慢慢蹲下。
是啊,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她。
如今她为了别人抛弃我,那我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我绝望之际,高跟鞋的声音又渐行渐近。
我被一个熟悉的怀抱包裹。
“阿时,你怎么这么倔呢,不过就是把婚礼延后罢了,我是爱你的啊。”
我在她的泪眼婆娑中,鬼使神差的跟她重归于好。
只是从那时起,她便开始行踪不定,可是多年的相处我从没有怀疑过她。
直到,我在小区门口看见了她停着的车,墨色的膜把车窗遮了个严严实实,可驾驶室里下来的人,是黄诚安。
黄诚安走后许久,苏安意才从车上下来,腿上的丝袜消失无踪。
我躲在柱子后面,想着她对我的欺骗。
拨通了她的电话:
“安意,婚礼没法推迟,我们如期举行吧。”
那天的风太大,她对我说了什么话,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我在挂断电话后,把刚刚从定制柜拿回来的戒指,扔进了小区的绿化带。
她配不上我的戒指,也配不上我的真心。
思绪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拉回。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苏安意”三个字,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上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还是在黄诚安回来之前。
我慢条斯理的按下了接听键。
“黄诚安,我不想跟你说那些没用的,你现在来民政局,我们把婚离了。”
苏安意的声音里充满着不耐。
我支起半个身子,看了看眼前还剩半瓶没输完的液。
回她:“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改天过来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
“宋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跟我玩装病这一套,很有意思吗?
我告诉你,黄诚安已经准备好跟我求婚了,你赶紧过来,把婚离了。”
还不等我开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打开手机。
果然,那个陌生的号码,又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苏安意靠在车边,笑得明媚灿烂。
我盯着手机,笑得涕泗横流。
我拔下手上的输液器,不管往外冒的丝丝血迹,全力呼唤系统。
“系统,我要是死在她情夫给她买的车下,你说,苏安意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第4章
系统调取了苏安意现在所在的位置,离我不远。
在系统给我的定位里,表示苏安意位置的红点,朝着我飞奔而来。
如果不是系统告诉我,苏安意是因为黄诚安的病情突然发作,才带着黄诚安来医院的。
那我可能,真的会自作多情的想。
或许苏安意还是爱我的,在听见我身体不舒服的第一时间,就朝着我而来。
我嘲弄的摇摇头,转身下楼。
这个医院我来了几百次,送苏安意上班,接苏安意下班。
在医院的长廊上,提着渐渐冷却的保温盒,一次次地等着苏安意做完手术。
我记得的,每一次苏安意从手术室里出来,满脸的疲惫,却在目光触及我的那一瞬,眼神晶亮起来。
我们隔着医院的长廊,在彼此的眼里感受着爱。
或许是因为真的感受过爱,所以在她不爱我的那个瞬间,我才会如此敏感。
我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我算过时间,从这里顺着楼梯,再走出医院门口,恰好,能跟苏安意的车相遇。
而我,也能在这个世界上,回忆最多的地方,多停留片刻。
走出医院门的时候,我忽然心下动念,回头张望了一瞬。
原来八年弹指即瞬。
“宋时!”
系统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焦急,我应声抬头,远处的红色法拉利转过路口朝着医院疾驰而来。
是照片上的那一辆,但开车的人不是黄诚安,是苏安意。
她满目的焦急,视线只集中在副驾驶的黄诚安身上。
只用余光扫射路况。
而她车的正前方,有一个小男孩蹲在路中间,观察蚂蚁。
小男孩太小了,又是蹲着的姿势,就算正常开车,也极有可能在视线盲区。
更何况是苏安意这样的状况。
可她的车速实在是太快了,就算她现在刹车,巨大的惯性也会把小男孩撞飞。
我几乎没有思考,直冲上去,直接推开了小男孩。
下一刻,我的身体飞了起来。
系统没有骗我,它真的剥离了我的痛感。
我看见苏安意的表情惊恐异常,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盘,猛然踩下刹车。
可是法拉利的制动性再好,也禁不住一百迈的速度突然急刹。
车子依着惯性继续向前,我的身体下落后,又被车身碾压。
我无法动弹,耳边传来血肉撕裂,骨头断裂的声响。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血肉模糊,吓人得很。
我身后传来了尖叫声。
“啊!啊!啊!撞人了!”
“小弟弟,你没事吧!”
“天呐,好多血啊......”
“快打120啊!啊!
路人纷纷围上前,周围一片嘈杂,刚刚被我推开的小男孩磕到了额角,年轻的妈妈领着他,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恩人,恩人,你挺住啊,我已经打了120,你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看着因为受惊蜷缩在妈妈身后的小男孩,心里竟然是宽慰。
我问系统:“系统,你说我这样算不算也救了一条人命?”
系统冰冷的声音竟然带上了哽咽:“算的。
宋时,你别怕,很快你就能回去了。”
远处引擎轰鸣,刚刚明明已经停下的法拉利重新启动,眨眼间消失在了医院门口。
第5章
120来得很快,在男孩妈妈的帮助下,我顺利的进了手术室。
我瞥了一眼手术单上主任医师的名字,竟然是苏安意。
我有些好奇的问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苏安意给我做手术?”
系统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得意:
“这是我卡的BUG,宿主,就当做我送你的离别礼物吧。”
门外传来了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明明是苏安意的手术,可这种关键时刻,人都联系不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跟这种人成同事。活全是我干,评奖全是她的。我真是够了!”
“张医生您别骂了,快进手术室吧,里面的病人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再晚一点就没命了!”
脚步急速推进,被叫张医生的人,率先推开了手术室的门。
张医生很年轻,但手法很好,干净利落的为我处理伤口。
声音惋惜:“多好的小伙,可惜以后没有腿了。”
手术很成功。
出了手术室后,我问系统,为什么还不送我脱离世界。
它有些俏皮的回答我:“宿主,死了以后才看着伤害你的人后悔,那怎么会有报复的快感呢?你要活着的时候,看着她,接受她应有的惩罚!”
我赞许的点头。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苏安意。
她的语气里带着惊和怒:“宋时,都怪你不准时来民政局,黄诚安被你气的病情发作了,三天以后,民政局见,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迟到!”
电话被掐断了。
我有些难受,不是为了苏安意,而是为了我自己。
我从前把她的不负责任,挑剔暴躁,统统解读为小女孩的小脾气。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这是这么多年,我带着滤镜看她的结果。
肇事逃逸,为难同事......
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不知道还有多少的肮脏事。
原来她的恶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现在甚至都不敢想,如果出车祸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小男孩,那现在,这世上是不是又多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至于手术,即便系统不卡BUG。
在那样的境况下,她也只会选择黄诚安。
如果我没有系统,那么我一定会一个人在手术台上凄惨的死去,连苏安意的面都见不上。
第6章
我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对系统问到:“系统,我能不能,再跟你要个福利?”
系统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兴奋。
“宿主,你终于,打算亲自动手了嘛?”
我笑了起来,是啊,恶人,就该有恶人的报应,不是吗?
我的身体在系统给的福利下迅速的恢复起来,只是系统不能违背这个世界的规则,没法重新让我长出双腿。
我给那个陌生的号码打电话,不出我所料,电话那头传来了黄诚安的声音。
“宋时,其实我根本就没得什么快死的病,我甚至都没有给安意看过我任何的患病资料,可是她就是信了我啊,甚至,连自己的婚礼,都没有参加。”
我笑了起来,我早该想到了。
苏安意是医生啊,她怎么会不知道,任何癌症的晚期,病人都该是弱柳扶风,而不是黄诚安那样,只是嘴唇有点苍白。
而所谓的什么推迟婚礼,等黄诚安过世之后再复婚,都不过是她哄骗我的说辞罢了。
从黄诚安回来的那一刻,她就想好了,要怎么样跟黄诚安天长日久。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跟你确认,那辆法拉利,是不是你送给苏安意的?”
黄诚安的声音带着轻蔑的笑意:“是啊,安意是我今生挚爱,区区一台跑车送了就送了,不像你,都跟她领证了,连个像样的戒指都买不起......”
我不想再听黄诚安的疯言疯语,直接掐断了电话。
我有个不好的习惯,不爱删消息,所以,黄诚安之前发给我的每一张照片,都被我好好地保存了下来。
黄诚安真是用心,拍给我的每一张照片里,都精心的展示着她和苏安意暧昧的关系。
至于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为了真实,连车牌都一览无余。
我把刚刚跟黄诚安的录音,保存在了手机里,然后打电话给苏安意。
“苏安意,明天早上九点,去离婚吧。”
系统问过我,为什么一定要是明天。
我说:“因为明天是5月20号,我的生日,我想在明天回到我的世界,给我妈亲手煮一碗面条。”
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双腿,对系统说:“系统,你说我这样对她,是不是有些残忍?”
系统点亮了我的生命倒计时,回我。
“我真希望,你能再残忍一些,毕竟,在你死后,她会崩溃,会发疯,可受到的折磨,没有你的十分之一。”
点亮生命倒计时后,系统就不能剥离我的痛感了。
从前丧失的痛觉,一点点的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起先是针刺般的疼痛,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我的血肉,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
二十四个小时而已,过了这二十四小时,我就能回家了。
我的警龄被拉响了,巨大的痛苦使我陷入了昏迷。
意识陷入混沌前,我听见护士焦急的声音喊着:“苏安意大夫!二十四床的病人情况危险,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再睁眼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苏安意。
她神色麻木,眼下是青黑一片。
像是几夜未眠的样子,从我出车祸以后,她就没出现在医院了,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系统轻咳了几声,充满内疚的跟我解释。
“之前卡BUG把你的主治医生写成了苏安意,触发了世界修复机制,这场手术,变成苏安意亲自来做了。“
“如果是张医生来做的话,你应该会少几分痛苦。”
我因为伤口溃烂发炎,引起了器官的衰竭。
这是车祸手术中最常见的后遗症,可对于学艺不精的苏安意来说,这就是一场难度巨大的手术。
她拿着手术刀的手,因为睡眠不足和害怕颤抖不已。
她原本应该在我的胸口开一个切口,抽出里面的积液,可她颤抖的手术刀尖割破了我的血管,滚烫的血液喷洒了她一头一脸。
她顿时慌乱起来,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无菌布,胡乱地擦拭起来。
可那根血管大概是动脉,血液源源不断地喷洒而出,任凭她如何按压,也止不住。
她崩溃的大哭起来,护士见状赶紧将她推到一边,手忙脚乱的处理着我的伤口。
血终于止住了,可敞开的伤口,还需要缝合。
苏安意只得哭哭啼啼的继续过来给我做手术。
她原本嫌恶的拿起了手术针,要给我缝合伤口,却在血迹斑驳中看见了一个纹身。
苏安意停止了哭泣,护士急忙催促她:
“苏大夫,再不缝合,病人要撑不住了!”
她却置若罔闻,放下了手中的手术针,隔着无菌手套,一下下的摩梭者那个纹身。
她终于认出来了,这个鸽子血的纹身,是她亲手为我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