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孙子六年被儿子赶回老家，找了一个工资八千的工作，儿媳急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突然听到客厅传来"砰"的一声响，接着是六岁的小孙子浩浩的哭声。我连忙跑出去，发现他从沙发上摔了下来，额头撞到茶几角上破了个小口子。

"浩浩！"我手忙脚乱地抱起他，掏出纸巾给他擦血，"别怕，奶奶在这儿。"

正在这时，儿媳张丽推门进来。她看到浩浩额头的伤，立刻变了脸色："李秀芳，你是存心的是不是？这孩子交给你带，你就是这么照看的？"

我慌忙解释："我就是去厨房炒个菜..."

"炒个菜要多久？"张丽指着我的鼻子骂，"你是不是故意让他摔的？是不是嫌带他累，想推托？"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六年里不知发生过多少次。

浩浩吃饭慢了，张丽说我不会教；浩浩感冒了，说我不会照顾；浩浩玩具乱了，说我懒得收拾。就连我给浩浩织的毛衣，她都说难看，扔进垃圾桶。

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期待儿子王明能说句话。可他总是低着头玩手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偶尔抬头，也只是敷衍地说："妈，您以后注意点。"

那天晚上，王明下班回来，张丽添油加醋地说了浩浩受伤的事。我以为儿子会给我说句公道话，却听他冷冷地说："妈，浩浩马上要上小学了，学校有校车接送，您也该回老家休息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插进我的心。六年来，我起早贪黑带大浩浩，从他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每一个瞬间都倾注了我的心血。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逐客令。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开。张丽听到动静迎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妈，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找工作。"我抹了抹眼泪说。

"您这把年纪了还找什么工作？"张丽露出不屑的表情，"安心在老家含饴弄孙不好吗？"

多亏了老姐妹李桂芝，给我介绍了一份照顾半身不遂老人的工作。雇主陈阿姨因车祸瘫痪，为人和善，每月给我八千元工资。

没过多久，王明和张丽就找上门来。

"妈，"张丽笑眯眯地说，"听说您在这儿工资不错？您把工资卡给我们保管吧，正好给浩浩攒点学费。"

我冷笑一声："你们赶我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浩浩？"

"您这是什么话？"张丽急了，"我们这是为了浩浩好！您自己的亲孙子，您都不管了？"

王明也开口了："妈，您这年纪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还不如给浩浩攒着。"

"我管了六年，换来了什么？"我反问道，"你们嫌我老了没用，把我赶走。现在看我有收入了，又想起我是奶奶了？"

02

回想起八年前的那场婚事，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儿媳张丽不对劲，可是儿子王明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怎么劝都不听。

记得第一次见面，张丽就开口要十八万的彩礼。我心里一惊，这在我们当地已经算是很高的价格了。可王明却说："妈，这是正常的，现在谁家结婚不要这么多？"

光是彩礼还不够，张丽还额外要了两万的"改口费"。我心里直打鼓，这姑娘也太势利了。可是儿子非要结婚，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原以为这样就能消停了，哪知这才是噩梦的开始。婚后不到一个月，王明就来找我，说要他爸的遗产。

"妈，我结婚要用钱，您就把爸留下的遗产给我吧。"王明一脸急切地说。我看着儿子："房子以后肯定是你的，现在妈还要住啊。"

没想到王明直接跟我闹起来："您是不相信我？您不给我，我怎么跟丽丽交代？"

我被他吵得头疼，无奈之下只好把老房子卖了，给了他六十万用作新房的首付。说起来可笑，他们住着我当初给他们买的婚房，还要再买新房。

更让我心寒的是，半年后张丽怀孕了，王明就来找我："妈，您能不能来照顾丽丽？您看您一个人在家也是一个人，来我们这边住多好。"

我心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便答应了。可谁知道这一去就是噩梦的开始。我每个月两千多的退休金，到了儿子家就不够用了。张丽想吃什么就吩咐我去买，一会儿想吃草莓，一会儿想吃车厘子，根本不管季节和价格。

"妈，您看您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不如我们一起用。"张丽笑眯眯地说，"反正我们是一家人。"

我的退休金就这样被她花得差不多了。后来王明看我实在支撑不住，才勉强给我每月一千五的生活费，还美其名曰是"一家人的生活费"。

好不容易熬到孙子出生，我以为苦日子要到头了，谁知更难的在后头。张丽明明可以母乳喂养，却说自己身体不好，非要给孩子喝进口奶粉。一罐奶粉四五百，我心疼得要死，可也不敢说什么。

每天从早到晚，我又要拖地又要洗衣服，还要照顾刚出生的孙子。最让我寒心的是，张丽月子还没坐完，就跟王明说要出国旅游。

"妈，您看孩子这么小，我们想出去散散心，就麻烦您多费心了。"说完，他们就订好了机票，把才出生一个多月的孩子丢给我。

看着他们提着行李箱出门的背影，我抱着哭闹的孙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哪是让我帮忙照看孩子，分明是把我当成了免费保姆。

最近几个月，儿媳张丽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我也摸不准是哪里得罪了她。有时候给她倒杯水都能被她嫌弃："您这水是凉的还是热的？我又不是你，什么水都能喝！"

我只好赔着笑脸重新去烧水。可她又会说："您看您这样子，整天装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您呢！"

直到那个傍晚，一切都变了。

03

那天天气很好，我带着浩浩去小区旁边的公园玩。看着他在滑梯那边跟小朋友玩得开心，我就在广场边上跟着跳广场舞的老姐妹们活动了一会儿。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傍晚的宁静。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孩子骑着自行车冲过来，一下子撞到了浩浩。

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脸都吓白了，连忙跑到浩浩身边。

"浩浩！浩浩！"我颤抖着声音问他，"哪里疼？要不要紧？"

浩浩摸着头说："奶奶，我头好晕。"

我吓坏了，立刻打车带他去医院，路上给王明打了电话。到了医院，护士刚给浩浩量完体温，王明和张丽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妈，到底怎么回事？"王明劈头就问。

我急忙解释："我带浩浩去公园玩，有个骑自行车的孩子突然冲过来..."

"你当时在干什么？"王明打断我的话，语气里带着质问。

"我...我在广场那边..."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医生走过来说："孩子可能有轻微脑震荡，建议做个CT检查，具体还要..."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张丽突然像一只发疯的母狮子，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在走廊里格外清脆。

"你这个老不死的！"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让你带孩子，你倒好，自己跑去跳广场舞！你安的什么心？想害死我儿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