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六千?妈,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林薇紧紧握着电话,语气中透着绝望,“我和建国一个月就赚那么一点,房贷、生活费,哪样不要钱?您让我怎么挤出这六千块给小弟啊?”

电话那头的李秀芳语气强硬:“那是你亲弟弟!你不管谁管?你要是不给,我就去你工厂闹,让你丢了工作!”

林薇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该怎么办?一边是蛮横无理的母亲和啃老的弟弟,一边是体贴的丈夫和他们的小家,她仿佛被困在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中,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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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童静无力地靠在出租屋斑驳的墙壁上,冰冷的触感却无法冷却她此刻的绝望。手里紧紧攥着刚发的工资条,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一万元数字却像千斤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窗外,是城市夜晚的纸醉金迷,闪烁的霓虹灯仿佛在嘲讽她生活的窘迫。

目光落在墙角那张泛黄的全家福上,父母站在中央,笑容满面,父亲手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孩——那是她的弟弟童阳。被挤在角落的她,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这照片,就和她的人生一样,充满了不公和苦涩。

六岁那年,弟弟的到来对于全家来说像迎接皇帝登基,唯独对她,是噩梦的开始。

“咱们家终于有儿子了!”父亲童大明的话语中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却像魔咒一般,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从那时起,童阳便是家里的“小太阳”,新衣服、新玩具、好吃的,一切都是弟弟优先。而她,只能穿弟弟剩下的衣服,吃着残羹冷炙,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衬托弟弟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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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姐姐,要懂事,要让着弟弟。” 这句从小听到大的话,成了禁锢她人生的枷锁,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公。

十七岁,本该是花季少女憧憬未来的年纪,她却被迫辍学打工,只为了给弟弟凑学费。她还清楚地记得,当她吞吞吐吐地说出这个决定时,母亲李秀芳脸上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仿佛一块巨石终于落地,让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静静真懂事,你弟弟以后有出息了,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母亲当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女儿的赞赏,但对于童静来说,这个承诺,就像空中楼阁,永远也不会有实现的一天。

现实也的确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弟弟非但没有“出息”,反而变本加厉,啃老啃得理直气顺。而她,却像一头老黄牛,被无休止地索取着,压榨着,永无止境。

02

刺耳的手机铃声,将童静从回忆中猛然拉回。看到来电显示“母亲”两个字,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妈。” 童静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静静啊,你工资拿到了吗?” 母亲李秀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刚拿到。” 童静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工资条,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就好,那就好。” 李秀芳的语气明显放松下来,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静静啊,你弟弟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每个月给他六千块钱?”

“轰”的一声,童静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六千?那可是她工资的一半啊!她还要交房租,还要吃饭,还要生活,怎么可能每个月都给弟弟这么多钱?!

“妈,我现在工资就一万,房租、生活费都要钱,哪有那么多钱给弟弟啊?” 童静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着,但她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和母亲讲道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电话那头的李秀芳一听女儿不愿意给钱,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你弟弟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儿子!你作为姐姐,帮衬一下弟弟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你小时候我们不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吗?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想不认我们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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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静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那些年被迫辍学、为弟弟辛苦打工的日子,那些被忽视、被轻视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多想大声地告诉母亲,她这些年付出了多少,承受了多少,可是,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在母亲眼里,弟弟永远是第一位的,而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我的情况您也知道,我真的没有能力每个月给那么多钱。” 童静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但她还在努力解释着,希望母亲能够理解她的难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李秀芳的声音陡然提高,像一颗炸弹在童静耳边炸开,“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去你厂门口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不孝女!”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李秀芳已经挂断了电话,留下童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无助,绝望,泪水决堤而出……电话被粗暴地挂断,留下童静一个人站在原地,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丈夫方凯走了进来。看到妻子脸色苍白,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静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童静扑进丈夫怀里,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说到激动处,泪水再次决堤。方凯紧紧搂着妻子,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阵阵忙音,怒火在他胸膛中燃烧。

“别怕,有我在呢,我们一起想办法。” 方凯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童静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丈夫,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方凯,我们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再被他们控制了……”

方凯看着妻子通红的眼眶,心疼不已。他知道,这么多年,童静一直活在原生家庭的阴影下,无法真正做自己,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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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按妈说的做。” 方凯突然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童静惊讶地看着丈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方凯神秘地笑了笑,轻轻擦去妻子脸上的泪水:“相信我,我有个办法。”

几天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李秀芳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开门!童静,我知道你在家!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

童静和方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一丝警惕。他们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方凯握了握童静的手,低声说:“别怕,一切有我。”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03

门外站着怒气冲冲的李秀芳,身后还跟着童静的弟弟童阳和他的妻子,两人都低着头,神情躲闪,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一看到方凯,李秀芳便开始破口大骂:“好你个方凯,你们两口子躲在屋里商量怎么对付我是吧?童静,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快给我出来!”

方凯不卑不亢地挡在门口,语气平静而坚定地说:“妈,您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我们进屋慢慢说,好吗?在外面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李秀芳被方凯的气势震慑住了,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梗着脖子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方凯知道,今天这场“鸿门宴”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与其在外面浪费时间,不如把话说清楚。

“好,进来吧。” 方凯侧过身子,让李秀芳等人进了屋。

童静站在客厅中央,看着突然闯入的亲人们,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在方凯身后,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李秀芳环顾四周,语气嫌弃地说:“就这么个破地方,你们还舍不得帮衬一下弟弟? ”

方凯将妻子护在身后,平静地说:“妈,我们刚刚已经商量过了,我们决定每个月给童阳六千块钱。”

此言一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童静在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的背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答应母亲的要求,难道他真的要向母亲妥协了吗?

李秀芳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还差不多!我就说,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管弟弟呢?”

童阳和妻子也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仿佛六千块钱已经到手了一样。

然而,方凯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的表情再次僵住,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不过……”方凯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有个小小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