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在过去24小时内,我们从美国收到了一些消息。

第一个消息,美国新一届国会,即第119届国会1月3日正式履职,并选出了众议院和参议院的负责人。

不出所料,国会议长依然是迈克·约翰逊。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这次国会由共和党全面主导。值得注意的是,拜登政府期间的“美中战略竞争特别委员会”也被延续授权。

简而言之,新一届国会的组成与之前相比,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而汤换成了更加浓厚的共和党极端派。

刚刚成功连任的迈克·约翰逊在就职仪式上重申,“美国优先”这一议程将继续成为未来的主轴。这意味着,在特朗普正式上任之前,即在半个多月后,一个完全支持特朗普的国会已经先行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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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将主要通过美国现任国务卿和国家安全顾问,即布林肯和沙利文的出访,来看看拜登团队的外交政策,将在多大程度上延续至特朗普团队。

如我之前所指出,特朗普的2.0版本绝非他之前1.0版本的翻版,这一点我们必须放弃迷思。

大家可能记得,我曾提到过用“两个速度”来观察美国宪政是否会受到威胁,然后我又提出我们需要打破“三个迷思”,要有“四个把握”,同时在观察特朗普内外形势时,要观察所谓的“三心二意”。

另外还有两条消息。

一是,美东时间1月4日至9日,布林肯将出访三个国家,分别是韩国、日本和法国。

二是,从1月5日开始,也就是布林肯离开华盛顿的第二天,沙利文计划于1月5日至6日访问印度。

前面我之所以特别强调了“现任”两个字,是因为从1月20日起,这两位就不再是现任的国务卿和现任的国家安全顾问。因此,人们自然会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是收官之作,这个外访还有用吗?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依然是有用的,这正是我今天要给大家评论的一个精髓。

根据我们过去近两个月的观察,在特朗普团队当选之后,一旦人事安排确定,他们就与拜登团队,尤其是国家安全和外交方面的人士进行了密集的磋商。虽然未来的风格可能会有所不同,但在本质上,这两个团队的看法几乎一致。

因此,布林肯和沙利文这次的出访,不仅仅是收官之作,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次延续之作,是在为特朗普的外交和国家安全团队上任前进行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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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长话短说,我们回归细节,先谈谈布林肯的出访。

从1月4日开始,布林肯就要访问韩国、日本和法国。

值得注意的是,首站是韩国,这在美国的外交天平上并不常见,通常日本会被排在韩国前面。

而此次访问首站是韩国,是因为最近韩国政局动荡,总统尹锡悦和代理总统韩德洙都被弹劾了,据说最新的代理总统崔相穆也要被弹劾了。而且1月4日韩国公调处去逮捕尹锡悦也没有成功,韩国的宪政危机并未结束。

危机还未结束,其影响无非是内外两个方面:一个是影响韩国内部的社会经济,另一个是影响韩国周边局势,包括美日韩战略同盟和朝鲜半岛。

在这方面,坦率地说,作为现任美国国务卿、美国最高外交官的布林肯,有责任及时进行沟通并收集信息反馈至华盛顿。

而且显然,他在将信息回报至华盛顿时,不仅是向拜登汇报,也会在一定程度上通知即将接班的团队。

一些人可能会质疑,美国政权的交接真的会如此顺利吗?我的回答是会的。

尽管四年前特朗普不愿意离开,导致政权交接不顺畅,但即便如此,政策还有延续性。而且,特朗普新的人事班底中,外交、国安以及未来的其他部门主管,都是主流派。

既然是主流,无论是民主党的还是共和党的,主流派之间有着专业的交接套路、逻辑思维和所谓的情怀。因此,我认为这次拜登团队到特朗普团队的过渡,某种程度上比四年前要顺利得多。

从这个角度来看,布林肯此次访问韩国收集到情报,更主要是给特朗普团队的。

访问完韩国,接下来就是日本和法国。有人可能问,为什么不去德国?原因在于德国已经没什么用了。

德国将于2月23日举行新的联邦议会选举,就像前几天我所说的,未来德国选择党会不会上任,完全不得而知。但法国是有用的,所以要结束俄乌战争,与其与德国总理朔尔茨谈,还不如和法国总统马克龙谈。

因此,这实际上反映了美国外交政策的内外延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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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接下来,我们再谈谈沙利文的出访。

布林肯前脚出发,沙利文后脚也跟着出发访问印度。为什么是印度?这其实也是延续性。

在2018年,特朗普1.0执政时期,他就把美国二战后的“亚太战略”改为了“印太战略”。

尽管许多民主党人长期以来一直试图将印度纳入他们的战略联盟,但他们始终没有从战略名称上予以改变,更不要说从战略内涵上予以改变,直到特朗普。

所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2018年以后,中国和印度的关系变得这么错综复杂。后来到了四年前,即特朗普过渡到拜登后,拜登变了吗?没有变,而且几乎完全继承了特朗普主义。

因此,在特朗普和拜登的四年任期内,实质上是全面接受了特朗普的外交政策。他们之间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对盟友政策的调整上,这些差异在程度、幅度和风格上是有显著区别的。

与特朗普的第一任期相比,这些区别尤为明显。然而,从拜登过渡到特朗普第二任期,这种程度和幅度的变化将会显著减少,可能会带来一些风格上的微调。因此,大家绝对不能忽视这一变化。

这是沙利文对印度所谓的收官之作,既是为自己的任期画上句号,也是为特朗普2.0版本开启新篇。

另外,我要再和大家聊聊英国《金融时报》一位编辑对布林肯的专访。

在专访中,布林肯回顾了拜登政府四年任期所取得的外交成就,同时也为他自己的外交政策做了些许辩护。尽管这份辩护在我们看来不过是老生常谈,但对他而言却是收官之作。

根据我之前的分析逻辑,这显然也是为特朗普2.0版本外交政策做了一定程度的铺垫,虽然风格和程度有所不同,但实质上是一种延续。

因此,我建议有兴趣的朋友,能够阅读这场专访的英文原版,看看布林肯对自己外交政策执行的辩护。

此外,在我看来,这为研究、预测和前瞻即将来临的特朗普2.0版本的外交政策,提供了一个非常有趣且坚实的观察指标。